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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帅哥想抓季慕善的把柄没有抓到,最后反倒让白衣帅哥在季慕善面前服了软,白衣帅哥自然不会对黑衣帅哥有什么好脾气了。
“白无常大人言重了,这不过是我身为天师应尽的责任而已。”得了面子的季慕善谦逊的道。
白衣帅哥的脸色就肉眼可见的缓和了下来。
这季天师年纪轻轻的,倒是挺上道的嘛!
嗯,可以把她列为今后的长期合作对象!
“什么?!你们就是黑白无常?!”
还趴在地上的厉鬼终于从季慕善等人的言语中听出了几分端倪,不由震惊的嚷了起来。
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不是应该戴着高高的帽子,再吐着长长的舌头吗?
可眼前这俩人,怎么会是这么时尚的打扮?!
他们俩身上穿的衣服,好像是今年巴黎时装周刚刚布了没几个月的新款啊!
别问厉鬼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谁让他身边收拢了几个女鬼,而这几个女鬼又对人类的打扮还那么感兴趣呢……
也正是因为黑白无常的这一身打扮,厉鬼才会没有在第一时间里认出他们来。
毕竟,传说中的黑白无常的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谁知道他们竟然也会紧跟潮流,还知道给自己换装呢?!
这地府的鬼差官员,实在是太讲究了点儿吧???
黑无常不悦的看了厉鬼一眼,他将手中的铁链一扔,铁链就跟自己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就圈住了厉鬼的脖子,又圈住了他的双手,让厉鬼彻底失去了自由活动的权利。
见厉鬼已经被绑好了,黑无常的神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儿。
他将手中铁链的一端拉了拉,原本趴在地上的厉鬼就被他轻飘飘的拉了起来站好,跟将要受刑的犯人一样。
“你小子够能藏的啊,溜了我们兄弟几十年了都!”
黑无常不甘心的又扯了扯铁链,厉鬼当即便受不住的惨叫了起来。
明明他身上也没什么异样,可他就是跟受了无穷无尽的痛苦一样,那表情和肢体动作可是装不出来的。
季慕善知道,这是黑无常手上的锁魂链起了作用,直接惩罚了厉鬼的魂魄,所以才会让厉鬼如此痛苦难忍。
白无常见状,就干脆对季慕善多解释了几句:“这只厉鬼早在几十年前就犯下了大案,吞噬了好几只无辜鬼魂的魂魄。地府一直都在通缉他,可惜他太能躲了,地府的人手又一直处于紧缺状态,所以才让他逃之夭夭在外,甚至还在潜逃期间又犯下了无数罪恶。若不是我们这次在季天师的帮助下,机缘巧合捉住了他,只怕要不了多久,地府就要开水月镜,倾尽地府之力,来查找这只厉鬼的下落了!”
地府的水月镜,和天庭的昊天镜作用差不多,都是用来追踪人、仙、鬼等一切生物的踪迹的。
不过这种镜子不能随便开,而且每一次开启都必须有大能坐镇,还要消耗很高的法力,所以它们往往都是作为镇府之宝高高挂着,很少能有真正用到的时候。
一般来说,只有鬼王级的厉鬼,才有可能会启动水月镜。
也就是说,季慕善这次坑到的这只厉鬼,虽然他并不是真正的鬼王,但他还真的离鬼王之境已经不远了!
想到这些,季慕善不禁在心里暗暗庆幸。
幸亏她这次巧用心机,暗算到了这只厉鬼。不然的话,若是凭真本领直接对抗的话,她还真就未必会是这只厉鬼的对手!
不过,不敢直面对抗的人也不是季慕善,而恰恰就是厉鬼自己。
因为他知道,他一旦泄露了自己的踪迹,地府的人很快就会找过来,然后把他押走。
就比如现在,如果不是他受了重伤,无力隐藏自己的气息,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大名鼎鼎的黑白无常给引过来了?!
“水月镜名声在外,就算这次没有我,地府抓到这只厉鬼,也不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季慕善笑道。
话虽如此,可谁知道在开启水月镜之前,这只厉鬼又会犯下什么事儿呢?
所以季慕善还是有功劳的。
偏偏人家还这么谦虚,这倒让黑白无常有些不好意思就此走人了。
白无常想了想,竟把自己手中的锁魂链取了一截铁圈下来,递给了季慕善:“此次能捉到这只厉鬼,季天师应居功。只是我们兄弟二人身无长物,无力回报,只能送一节锁魂铁给季天师,还望季天师不要见怪。”
季慕善怎么会见怪?
她这会儿都已经快高兴死啦!
若是每帮地府捉一只厉鬼都能得到这么一节锁魂铁的话,那她是很愿意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帮着地府抓厉鬼的啊!
等到她积累的锁魂铁够多了,那她是不是也可以拼出一条威力无比的锁魂链呢?
不过想也知道,就算黑白无常再怎么好说话,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每一次都送锁魂铁出去。
真要这样的话,等到闻风而来的天师们一一赶到,只怕把他们手里的锁魂链全给送出去了,都不够用的呢!
“白无常大人客气了。”季慕善握着锁魂铁高兴的道,“原本我不该收下这块锁魂铁,不过这块锁魂铁对我的修行大有裨益,我就不跟白无常大人客套了。”
白无常点点头。
他送出去的东西,本来就没有要再收回来的打算。
这位姓季的天师作风如此爽利,反倒让他看着更觉顺眼了一些。
黑白无常平时忙着接引鬼魂,这次也是因为厉鬼气息的突然出现,才让他们临时改了任务路线紧急赶了过来。如今厉鬼已经到手,他们也没时间和季慕善闲聊,送了锁魂铁之后就立马提出了告辞。
季慕善目送着黑白无常离去,看着他们用锁魂链拉着厉鬼从来时的小门又回去了。
而在他们的身影彻底消息的那一刻,小门也紧跟着消失不见,季慕善身边的雾气更是飞快的消散了。
等到雾气全部消散后,季慕善现,自己仍是站在嘉大校门外的水渠旁,四周的一切安静如初,仿佛她刚刚经历的那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