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氏打算围标。”江末寒淡定道。
陆晚棠诧异:“你都知道了?”
“嗯。”
“那你打算怎么做?”
“让聂氏中标。”
“为什么?”陆晚棠顿时情绪激动。
江末寒双手十指交叉,嘴角微扬:“以后,你就知道了。”
陆晚棠微微蹙起了眉头,顿时有些看不透江末寒了。
或许,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
运筹帷幄。
……
参加完晚宴,江末寒回来时,林初夏还在跟云弈峰下棋。
“你回来了!”听到开门声,林初夏朝他那边看去,还招手让他过来,看他们下的棋。
江末寒虽不满林初夏这个时间点,还把云弈峰留在家里,但她喊他过去,他真就乖乖过去了。
“你们怎么突然下起一色棋了。”他虽下棋不精通,倒也看得懂。
林初夏笑道:“弈峰他下着下着,都分不清哪些棋子是我的,哪些棋子是他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这样欺负我!”云弈峰闷哼。
江末寒看在眼里,只觉他俩在打情骂俏,淡淡地说道:“那你们继续,我先去洗漱了。”
说着,他便回房拿睡衣进了洗漱间。
云弈峰不禁好奇地问:“你家只有三间房,你们是怎么睡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林初夏睨了他一眼。
云弈峰干笑:“你要不今晚收留我一晚,我还想多跟你下几盘,涨涨棋技。”
“反正也下不了几盘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林初夏拒绝。
云弈峰死皮赖脸道:“我回去也睡不着!是你让我下一色棋的,现在就赶我走,我太不甘心了。反正,你今晚,你得再陪我多下几盘。”
“oK,那你跟末寒睡一间房,我跟可可睡。”林初夏拿他没辙,只得应下,想着反正他跟江末寒是表兄弟,一大家子都在,留宿也没什么。
“好。”云弈峰脸上的假笑,立马切换成了真笑。
两人下到近十二点才结束。
云弈峰洗漱完,进江末寒的房间,开关门时,还把江末寒给吓了一跳。
“你进来做什么?”江末寒猛地坐起身。
云弈峰咧嘴一笑:“初夏让我今晚留下来过夜。”
明明是他自己要留下来,但是到了江末寒面前,他偏偏要说成是林初夏的意愿。
就在他掀开被子,想要上床时,江末寒一脚踹到他屁股上,将他踹了下去:“去睡沙发。”
云弈峰未站稳脚,一屁股摔在地板上,背靠着床边,痛不堪言:“末寒哥,你……”
他搓揉着屁股,站起身,转身要离开房间,一脸憋屈,心里更是恼火,“那我去找初夏!”
江末寒皱了皱眉头:“回来。”
云弈峰环抱双臂:“我偏不!”
他说着走到门边,欲要去拉开房门,岂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嘭”地一声,只觉两眼昏花。
门的边边硬生生地将他的额头到鼻尖,撞出了一条红印。
“对、对不起!”林初夏推门进来,看到云弈峰痛苦地扭曲着表情,慌忙道歉。
江末寒却忍俊不禁,轻飘飘地丢了一句:“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