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件事情有没有城隍势力参与其中,我们都必须要解决!”第二族老沉声说道。
“怎么解决?如果让玄门全面接手的话,谁能保证他们不养匪自重?”坐在旁边的第三族老,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不忿的表情。
很显然,因为之前城隍势力的表现,这个老者对于方外术士彻底戒备起来,心里对玄门也充满了忌惮。
“消灭这些恶鬼,自然要让玄门参与,不够他们这次只作为辅助,主力还需要我们手下的士兵来做!”之前说话的第二族老笑了笑。
“什么意思?我们手下的那群小子上战场打仗没的说,可是他们又不是道士,怎么捉鬼?”
“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十二处还是有一些成果的,他们研制出一种用来对付恶鬼的枪械,只要让我们的士兵装备了这些东西,对付那些恶鬼轻而易举。”第二族老呵呵笑道。
听到这话,其他几个族老全都点了点头,显然他们已经明白了第二族老的意思。
让那些玄门术士侦查恶鬼的所在,控制那些恶鬼的活动,随后就让他们麾下的士兵用新研制的驱鬼枪,将那些恶鬼全部消灭掉。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见到众人商量完毕,大族老最后盖棺定论。
在国家还没有出手之前,民间就已经有术士开始出手对付那些恶鬼了。
虽说因为城隍势力的事情,他们全都像做贼一样,不敢光明正大地出手,但是在亲戚朋友求上门的时候,他们还是会给予一些符篆之类的东西护身。
宋应安就是一个民间术士,虽然他没有加入玄门这个半官方组织。但是他的实力却也是不弱,达到了练气巅峰,陈天祐当初下山行走的时候。也不过就是这个实力。
在年轻的时候,宋应安无意中从地摊上淘到一本符篆大全。后来照着上面的图画,胡写乱花的时候,居然真的画出了一张灵符。
从那以后,他就走上了术士之路,并且随着所画符篆越来越多,他体内的气也在不断壮大,直到他有了今天的实力。
前段时间,城隍势力的事情在全国闹得沸沸扬扬。他自然也知道此事。
对于城隍势力的所作所为,他也有所了解,并没有什么邪恶的行为,反而做了不少好事,让不少地方的风气有所好转。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势力,却因为遭上位者所忌,短短时间就衰败下来。
正是因为城隍势力的前车之鉴,宋应安就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轻易展露自己的实力。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挣点钱养活一家人就挺好。
前几天,宋应安的小舅子有事来他家。等到他准备要走的时候,天色已黑。
虽然主修符篆,但是宋应安对于其他方面也略有涉猎,看了一下小舅子的脸,发现他印堂发黑,双目无神,眼角眉梢都透着晦气。
宋应安顿时就断定,他这个小舅子今天晚上有一场死劫。
看到这样,宋应安哪还能让他小舅子离开。死活非要让他在家里住一晚,第二天早晨再赶回家。
但是无论宋应安怎么说。他小舅子一定要今天晚上回家。
无奈之下,宋应安只能把死劫的事情告诉了他小舅子。
但是。他小舅子却是根本不信这些东西,平时对这个整天神神叨叨的姐夫就十分不爽,此时听到宋应安的话,冷哼一声,就要向着外面走去。
按照以往的老规矩来说,神仙不救该死之人!
如果今天换做是旁人,宋应安早就懒得理会了,想死就死去吧!
但是这个不是别人,是他老婆的亲弟弟,无奈之下,宋应安只能耗费精力画了一张符篆,让他的小舅子带在身上。
当天晚上,他小舅子就打电话给他,在电话里前所未有的热乎,不断感谢宋应安送的那张符篆救了他的命,不过宋应安只是聊了一会,就挂断了电话。
今天的天气不错,宋应安将他的小超市开门之后,就坐在柜台后面打盹。
“姐夫,姐夫,救命啊,要出人命了,救命啊!”
就在这时候,宋应安的小舅子一边叫着,一边推开小超市的门,跑了进来。
被吵醒的宋应安,皱眉看了自己小舅子一眼,发现他没有任何问题:“你怎么了?”
“姐夫,不是我,是我的一个哥们,他昨天下班晚了,不知怎么的,就倒在了家门口,你去帮忙看看吧!”
“晕倒了就送医院,你来找我一个超市老板干什么?”宋应安有些不满地说道。
这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妇女,看了一眼宋应安的小舅子,又看了看宋应安,上前两步,低声哀求道:“这位师傅,我儿子运气不好,撞了那东西,你救救他吧!”
“你别听子平这小子瞎咧咧,我就是一个超市老板,实在是帮不上您!要是晕倒了的话,您还是抓紧送医院去吧!”宋应安无奈地说道。
“可是……”中年妇女得脸上也露出迟疑之色。
“姐夫,你不是会画符吗?你直接画张符,帮张婶把问题解决了不就醒了吗?在这里磨磨唧唧干什么呀?”
宋应安狠狠瞪了自己小舅子一眼:“好了,我要继续做生意了,你们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走吧!”
说着话,宋应安重新在座椅上坐下。
看了看宋应安,那个中年妇女猛地跪在了柜台前面。
“师傅,请你出手救救我儿子吧!我们家可就这一根独苗啊!”
宋应安眉头微皱,心里生出些许同情,可是他真的不愿意掺和这趟浑水,谁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
他可不愿意像之前的城隍势力那样!
想到这里,宋应安眼睛突然一亮,这件事情他不愿意做,可以直接推到城隍势力身上啊!
“走,走,走,别挡着我做生意!”
宋应安一脸无情地把中年妇女赶走,随后对着一脸愤愤不平的梁子平说道:“子平,你留一下!”
梁子平嘴唇蠕动了两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敢多说,老实留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