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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一夜的睡眠,海冬终于恢复了精气神。

眼下就等着十五天后,公开放榜。

——

与此同时历都皇宫内,皇后长孙珍抚摸着肚子,如今这腹中的孩子已有三个月了,经过太医诊治孩子很健康,一想到毓灵阁那女人羡慕嫉妒的样子,她就是做梦都能笑醒。

“皇后娘娘,安胎药送来了。”

长孙珍一脸笑容的转过头,“端过来吧。”

长孙珍身边的大宫女雪梅,端过安胎药递到长孙珍手中后,脸色有些犹豫。

“怎么有话要说?”

雪梅点了点头,“娘娘,其实刚刚奴婢去端药,结果……。”

“结果什么?”

“结果……。”

长孙珍眉头微蹙,“什么时候起你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了。”

雪梅一怔,把刚刚看到的,听到的话通通说了出来。

“奴婢刚刚遇见云贵妃身边的蕊儿。”

“恩,然后呢。”

“她刚刚特别骄傲的对奴婢说,云贵妃也有了身孕,就比娘娘晚一个月,眼下日子尚浅不是很稳……定。”

“真的?”

“是。”

长孙珍挑眉看着雪梅,冷哼一声,“还有别人知道吗。”

“这个奴婢不知,还没有来得及去打听。”

长孙珍优雅的喝光安胎药,轻声说道,“去仔细打听打听关于云贵妃有身孕的事,顺便去给家里送信,让爹来一趟,我有事要说。”

雪梅俯首,“是。”走出宫门后,雪梅一脸疑惑,今天主子怎么没有发脾气。

很快长孙丞相来到后宫。

“老臣参见皇后娘娘。”

长孙珍见此立即上前扶起长孙丞相,“爹,你这是折煞女儿吗。”

长孙丞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的嫡长女,女儿贵为皇后一心想着家里,对父母更是孝顺有加,这个女儿比他其他儿子都让他骄傲万分。

“这么急着找爹有事?”

长孙珍点了点头,“恩。”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珍儿。”

“爹,诸葛芸那个贱人也有了身孕。”

长孙丞相一愣,“真的。”

“恩,我让人打听了,是真的。”

长孙丞相捋了捋胡子,一脸阴狠道,“就算怀了又能怎么样,生不生得下来也不一定。”

“爹。”

“珍儿放心,一切交给爹处理。”

长孙珍一脸惊吓,“爹,你是想。”

长孙丞相拍了拍长孙珍的肩膀,“你只要安心养胎,你身为皇后到时生下的孩子就是嫡子,将来也会是下一任储君。”

“恩,女儿知道了。”

“对了爹,太后那边怎么办。”

“太后?”

长孙丞相脸色暗沉。

长孙珍一脸疑惑,“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太后又做了什么不成。”

长孙丞相突然握住了长孙珍的手道,“珍儿,你听爹说……。”

听完长孙丞相的话,长孙珍一脸惊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长孙丞相,“爹,你说什么,你要刺杀皇上。”

“对,你处在后宫应该知道,这大历朝堂内被分三分,其中一分就是咱们长孙家,可为父近日得到的消息,太后那个老妖婆在暗中和慎王世子有来往,不仅如此,爹爹收到消息,海冬去了江南查探科考一事,就是太后指使的,虽然今年科举一切平常,可是往年还是有些关于爹的事,这些要是查出来,爹爹的官位就会不保,连带你在后宫的地位也会动摇,要知道太后一心想要她的侄女诸葛芸坐上皇后之位。”

这一天长孙珍十分清楚,太后一直以来都看她不顺眼。

“爹,江南你做了什么?”

长孙丞相神色隐晦,并没把一些事告诉长孙珍,“那些事不重要,爹会处理。”

“只是爹爹收到消息,太后和慎王世子暗中秘密联手,皇上昏庸好色,这皇权真正掌握在的,还是太后那个妖妇手中,太后一向与爹不合,这次派海冬去了江南,目的就是想要查处爹的罪证,到时我们长孙家也许会遭遇灭顶之灾,所以爹决定先下手为强,杀了皇上立幼子为帝。”

长孙珍被自家爹爹的言论吓的有些发抖,她是贪恋皇后的位子,可是杀皇上谋取皇位这事她想都没有想过。

声音微颤道,“爹这怎么可以,他……他是皇上啊。”

长孙丞相冷哼一声,“哼,皇上又能怎么样,一个昏庸的皇上还不如没有。”

长孙珍有些犹豫,“可是,爹,万一女儿腹中的孩子是女儿怎么办。”

长孙丞相眼底闪过一丝冷冽,“不,他一定是儿子。”

“儿子?”

“对。”

长孙珍不知道长孙丞相具体到底要怎么做,既然爹爹已经这般笃定了,那么她就等待孩子生下来好了。

“爹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长孙丞相再次捋了捋胡子,“现在你腹中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待孩子七个月成型后就让他降生。”

“七个月?”长孙珍脸色发青,“爹,你想要女儿的命吗?”

长孙丞相淡淡一笑,“爹怎么会要你的命,七个月就剩下孩子的妇人也不少,放心,到时爹会让最好的太医为你接生,在孩子生之前就是皇上的死期。”

长孙珍一脸痛色,还有四个月,一想到纳兰川那张脸,长孙珍眼中流露出满满的不舍,皇上虽然昏庸,却也是她的夫君,弑夫这样的事,她怎么都做的出来,而且还是他。

“爹,可不可以留他一命。”

“不行。”长孙丞相厉声拒绝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爹……。”

长孙丞相就像没有看见长孙珍的祈求一般,“纳兰川必须死。”

——

终于睡饱后,海冬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晌午。

程玉从外面走过来,笑盈盈道,害怕打扰海冬休息,大家都十分小心,生怕弄出什么声音打扰她休息。

海冬淡淡一笑,“谢谢你们。”

程玉笑的更加灿烂,“冬哥哥说的是哪里的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参加科举本来就是辛苦的事。”

海冬走到院中,身体有些僵硬,便抻了抻手臂,抬了抬腿,锻炼一下。

“冬哥哥。”

“冬瓜。”

“你醒啦。”

彩云和追月一起齐声问道。

“恩。”

“你们俩怎么从外面进来。”

追月一脸笑意,“我们出去打探考试名次,想要看看你考了多少名次,结果什么都没有打探出来。”

海冬淡笑,“傻,现在怎么能打听的出来,每次科举笔试过后,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考试成绩才能出来。”

“啊?半个月?”

“对啊。”

追月转身走到树下,坐在竹椅上,在听海冬说需要半个月放榜,一脸挫败,“不会吧,需要半个月。”

看着追月有些失望的脸,转头看向彩云,“怎么有什么事吗。”

“冬哥哥你别管他。”走上前挽住海冬的手臂,斜眼看着追月。

“他呀,在抱怨你现在忽略他,想要赶紧出了成绩咱们好回历都,最好啊是回无花县去,幼稚。”

被说到痛脚,追月猛然坐起身,指着彩云道,“我乐意,关你什么事,长舌妇。”

“长舌妇,你敢骂我,混蛋追月,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彩云一个飞身扑向追月,这边海冬看着你追我赶的俩个人,伸手扶额,“好了,不要打了,我现在要出门你们谁跟我一起走。”

“我。”

“我。”

三人走在大街上。

“冬哥哥,我们无需在隐瞒身份了吗,这么公然走在大街上会不会被发现。”

彩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继而走上前附在海冬耳边低语。

海冬淡淡一笑,“既然带你们出来就不怕这个。”

“那我们要去哪?”

海冬本想说去拜见一下施良飞,结果一转头便看见了花世大摇大摆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眉头一挑,她可是还记得和花世之间还有点事情未解决呢。

“你们俩跟我来。”

——

花世兴致盎然的走在大街上,他难得褪掉一身红衫,换了一件长青的袍子,让整个人看起来稳重了不少。

今天他已和酒楼里的风韵犹存的女老板娘约好,今天他可以踏入她的闺房一观。

他花世人虽然风流但也是有准则的,大家闺秀不碰,良家妇女不沾,未长大的女子更是避而远之,他一个人堕落不要紧,绝不伤害其他无辜。

这位老板娘可就不一样了,年纪虽然比他大五岁,可是模样姣好,身材更是丰腴,一双媚眼含波,引人心魄,真是撩人的很,听闻她十八岁守寡,之后入幕之宾便是数不胜数,而这老板娘还有自己的准则,不在乎恩客富贵与否,重要的便是男人投缘。

就像他,也是来来回回在这酒楼里下了多久的功夫,才赢得这次机会。

越过小巷直走便是那老板娘的住处,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花世那张俊脸上就扬起一抹荡漾之色。

抬起头看着酒楼的方向,情不自禁的出声道,“美人,公子我来了……。”

刷……。

由上而下一股清凉之意把自己浇了个透。

花世一脸呆滞的站在原地,下……下雨了。

抬起头看着艳阳高照的日头,哪里来的雨水。

忽然一股刺鼻的骚味充斥鼻翼里。

用力嗅了嗅,呕的一下,花世差点吐了出来。

浑身布满尿骚味的花世,抬起头四处观望,这从天而降的尿到底是从哪里掉下来的。

强忍着恶心感大喊,“是谁,谁他妈洒的尿,给老子滚出来,呕。”

阳光明媚,刺眼的太阳高高挂起,一点湿意都没有。

身上的尿骚味被太阳嗮的气味越来越浓。

一向有洁癖的花世顾不得查到底是谁到的尿,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把身上的味道洗掉,连着呕了三次,以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直奔客栈里去。

空荡荡的巷子忽然传出一阵阵笑声,彩云笑着倒在海冬的身上。

“冬哥哥,真没有想到你还会做出这样的事,不过看到他被淋了一身尿,真是过瘾。”哼,那个混蛋花世,竟然骗她穿妓子的衣服,亏她之前那么信任他。

海冬淡淡一笑,她不仅要整治花世,还有他身后的那个人,纳兰川,她是不能伤及他的性命,但是弄出一些事让他忙乱一阵还是可以的。

“喂,你们俩够了。”

追月站在一旁,一脸幽怨,刚刚那尿桶可是他从各家小门后地拎过来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上还残留这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

纳兰川刚刚吃完早膳,正做在屋里处理一些朝阳递上来的公事,结果异味飘了过来。

眉头微蹙转头看向朝阳,“什么味道?”

朝阳轻轻嗅了一下,好像是尿的味道,“属下去看看。”

朝阳走出厢房,顺着味道朝下看,发现楼下竟然在争吵,而那争吵的主角竟然是花世子。

顺着楼梯走下去,“公子怎么回……。”朝阳刚刚走到花世跟前,就被花世身上的那股臭味给熏了回来,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捂住鼻子出声询问,“公子你怎么了。”

花世双手掐腰,并且开始斥责这客栈里的掌柜的,听见朝阳的声音,转头问望去,。

“朝阳,你来的正好,小爷我花了银子在他这住的上等雅间,刚刚在外面出了一点意外想要回来洗个澡,结果这糟老头子横栏着竖当着,就是不让我进去。”

掌柜的一脸无奈的解释,“这位客官,小老儿不是不让你进来,只是你身上这味,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影响到了别人,所以劳烦您还是出去弄干净了在进来,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掌柜一向不喜欢得罪别人,可是眼前的人也太过无理取闹,直接冷声道,“要不然就请你退房。”

听到这话,花世撸起袖子准备和这不识好歹的掌柜好好掰扯一下,敢撵他。

“公子。”

“朝阳你别拦着我,这掌柜不识好歹,竟然说我身上的味道臭,看小爷今天不拆了他这破客栈。”

环顾四周,朝阳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们,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可是世子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重了。

不顾干净与否,拉着花世直接往楼上走,临走之际掏出十两银子递给掌柜的,“打些热水上来。”

掌柜看见了银子,抬眼自然而然的和之前相比好了许多,连连点头应声道。

——

花世在楼下的动静很大,直到洗完澡出来,还在继续骂骂咧咧的。

纳兰川蹙眉,“怎么回事?”

花世擦着长发,一脸抱怨,“别提了,今天约好去那老板娘家……结果……。”花世把今天的事一顿解释。

“噗嗤……。”

朝阳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就连一旁的纳兰川嘴角也有些松动。

花世一怔,“笑什么?我都被泼了尿了,你们还笑。”花世抬起手臂嗅了嗅,总是感觉身上还有尿的味道。

“呵呵,公子,看见是什么人泼的吗。”

花世一脸气愤,“看见人的话,我早就一刀宰了他了。”

“那是没有看到了。”

“那还用说。”

“公子,我觉得泼你尿的人,不是爱慕那老板娘的人,就是你平时招惹的那些女子所为,要不然哪个正经男人会想到这样的办法。”

“我不管是谁,倘若让我发现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好了,你也是,没有女人你会死吗,天天都出去,也不怕废了。”

花世撇了一眼纳兰川,“像你这种还没有开过荤的人,自然不知道与女子之间的闺房乐趣,等你真正长大成人了在和我讨论没有女人会不会死的问题。”

纳兰川脸色一变,“你放肆。”

一旁朝阳看见自家主子发怒,立即给花世投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只是花世一点也不为纳兰川生气而触动,一脸无谓的说道,“真该给你找个女子来,让你尝试一下,到时让你知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纳兰川狠狠的瞪了一眼花世,故意避开这个话题,“说正事,消息透露给海冬了”

花世淡淡一笑,不理会纳兰川,却不知在几天后,纳兰川的床上真的多了一个女子,而且还是让他寻找已久的女子。

花世收敛情绪,一脸正色道,“还没有,我想这两天找个机会告诉她。”

“尽快,在放榜之前,要把这的事情解决掉。”

“怎么,有什么变故不成?”

纳兰川淡淡一笑,“刚刚送来的消息,看看吧。”

花世接过纳兰川递过来的东西一看,一声怒气,“长孙峰这个老匹夫想要做什么。”

纳兰川讥讽一笑,“之前我们埋伏的桩子,给长孙峰传递假的消息,让他以为太后想要除掉他,现在他在防范于未然而已。”

“防范于未然,防谁,你看看他这是要谋反啊。”

纳兰川反应并没有花世这般激烈,而是淡淡说道,“想要造反的人又不止是他一个。”

花世一怔,是啊,想要皇权的人不止长孙峰一个,想要纳兰川死的人也不止他一个。

——

贡院内,施良飞和赵嘉以及另外几位考官共同批阅卷子。

“施大人,赵大人,今年的考生要比往年的更有才华,看来今年的两榜进士要比往年多上两倍。”

施良飞淡淡一笑,“这去年的考生,本官不知,不过赵大人也是去年的考生,应该更清楚才是。”

被点名的赵嘉,点了点头,“肖大人所言极是,这今年的考生确实比去年要有文才的多。”

赵嘉忽然抽出一张考卷,“大家看看这篇文章,国以民为本,君以民为本,吏以民为本,天之生民,非为君也……,好文章,让我看看这是哪个举子的,海冬。”赵嘉眉头一挑看向施良飞。

施良飞微微一笑,仿佛没有看见赵嘉的表情似的。

一边其中一位主考王大人道,“海冬,这个名字好像与那新晋的巡按大人一样。”

“这位可不是那位巡按大人,本官之前问过,这位与巡按大人重名的海冬,只是施大人的学生而已。”

“学生,施大人真的吗?”

施良飞微微一笑,“是啊,赵大人说的没有错,海冬确实是我的学生。”

一句话让其他考官令眼看到了海冬的不同一面,纷纷在看见手中有海冬的试卷后,批阅了一个过字。

施良飞没有在意其他考官的神色,反而继续看着手中的另外一份考卷。

李大川,名字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文章却颇为有内涵,霸气犀利,看事看全局,整篇文章写出了一种治国的意味。

不错,好文章,拿起朱笔在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优字。

——

“大人外面有人找。”

恩?

施良飞从外面走进了来。

看见海冬,一脸笑盈盈道,“你来了。”

“恩。”

“这两位是?”

海冬转头看向彩云和追月,“给施大人见礼。”

“见过施大人。”

“这两位是我的弟弟妹妹。”

施良飞微微点头。

“老师,我是来送这个的。”

施良飞看着海冬手中的考试时用的浮票等物品。

“这个东西给你了,就属于你了,更何况你也叫海冬不是吗,这也是缘分。”

给她。

海冬微楞,原本她是想留下这东西的,毕竟这原本是属于她大哥的东西,只是无缘无故拿人家的东西实在是不太好,如今施良飞这般说,她还真的舍不得。

微微一笑,“那老师我就留下了,对了,老师我想了解一下这个举子的事。”

“谁?他吗?”

“恩,有关他当年科考的试卷,还有一些其他的事,不知现在还有没有记载。”

施良飞诧异的看着海冬,“为何想要了解他?”

海冬淡淡一笑,“没有,只是他也是老师的学生,而且还让老师如此念念不忘,所以我想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让我很好奇。”

“好,整理好后,我命人拿给你。”

海冬面色一喜,“谢谢老师。”

“哈哈,施大人这就是你提起的学生海冬吗,果然一表人才。”

听见声音施良飞眉头微蹙,转头看过去,赵嘉带着其他考官一起站在门口。

“赵大人。”

“这位就是施大人的学生海冬吧,刚刚批阅卷子的我们还在议论这位被施大人看中的举子到底长什么样,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看见了,果然仪表堂堂啊。”

“是啊,是啊,赵大人说的对。”

施良飞俯首而立,“海冬啊,你先回去吧,改天再叫你出来。”

“是,学生告退。”

海冬施施然带着彩云和追月离开贡院。

站在身后的施良飞看着海冬的背影,脸上挂着一抹深思。

——

“冬哥哥,那个就是施良飞啊。”

“恩。”海冬看着手中的东西,用力收紧放在胸口处。

“哇,冬哥哥你快看,那个女人的裙子漂不漂亮。”

海冬顺着彩云的视线看过去,眼神一凝,是那天晚上她见到的一男一女,“是他,是他们。”

“啊,冬哥哥你说什么?”

海冬丢下追月和彩云俩人后,直接奔着那刚刚从眼前走过的一男一女追了过去。

无名和蒙姬俩人有说有笑的走在街上。

“刚刚的东西好好吃,果然大历地大物博,物质丰富,做出的吃食花样百出,不像咱们那,总是吃一些烤的食物,和喝一些马奶酒。”

无名宠溺的捏了捏蒙姬的脸颊,“在这样吃下去你都要变成小胖墩了,还好吃。”

“噗。”蒙姬推了推无名,“没有办法,胖墩你也要受着,这辈子你都逃不掉了。”

“是是是……。”

“大哥……大哥……。”

耳边总是传来阵阵叫声,无名回头望了一眼,茫茫人海中的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好像刚刚的声音是幻觉一般。

蒙姬发现身边的人站在原地不动,诧异的抬头看着无名,“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无名又看了看身后,“没事,我们走吧。”伸手挽着蒙姬的肩膀一起走出了海冬的视线。

伸手海冬再次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刚刚她已经那么用力的喊,他的目光只是从自己身上扫过却没有仔细看自己,难道真的是自己身上这副男人装扮让他认不出来自己?

“冬哥哥。”

“冬瓜。”

“你在找什么?”

海冬眼底划过一丝泪痕,她已经看见大哥两次了,可是每次他都不认得自己,为什么。

“冬哥哥你怎么了。”

海冬一愣,冬哥哥,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这件衣服,一定是,都怪身上这身男装。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一路海冬神色恹恹的,追月和彩云俩人也不敢在多话,只好跟着海冬一路回去。

刚进家门,雷鸣走了出来,“回来了。”

“恩,先进去了。”

海冬语气寡淡,让雷鸣不自觉拧眉,海冬侧身走过去。

雷鸣询问跟在海冬身后的彩云和追月,“怎么回事。”

俩人一起摇了摇头,“不知道,冬哥哥突然跑到大街上大喊大叫的,之后她就变成这样了。”

“很晚了你们去休息吧。”

“那冬哥哥怎么办。”

“我来处理。”

雷鸣转身朝着海冬的房间走去,站在门口笃笃敲了几下。

“谁啊。”

“是我雷鸣。”

“进来。”

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原本以为海冬不舒服应该躺在床上,可是一进门竟然发现海冬身着女装站在镜子前。

雷鸣一愣,伸手把门插上。

“怎么穿这个了。”

“恩,明天晚上我想穿这衣服出门。”

“晚上?”

“对。”

“你是不是又看见你他了。”

刚刚听着彩云和追月的话,雷鸣推测能让海冬情绪大变除了那个他从未见过面的大哥,不会有谁能让她这样。

海冬点了点头,“恩,今天是我第二次看见他了,可是他却没有认出我,一定是我女扮男装让他认不出来。”说着说着眼泪一点点从眼角溢出。

雷鸣伸出双臂把海冬搂进怀里,“放心,只要能看见他就能找到他,明天我和你一起出去。”

“恩。”

——

花世重振旗鼓昨天被泼尿的事让他暂时抛到脑后。

骚包似的从新穿上他那主打红衣。

金凤楼雅间内,一声声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公子再来一杯。”

花世左手右手个搂一名女子,喝着女子递过来的酒,吃着另一个女子递过来的葡萄。

屋里一共有四个女子,花世自己独占两名,另外两名一个坐在纳兰川身边,还有一个则站在朝阳身旁。

“爷,奴婢也给您到一杯。”

白皙的小手端着酒杯刚刚送过去,纳兰川一个冷眼扫过去,那女子吓的像后瑟缩了一下。

一旁朝阳更是抱着臂膀,手里还握着大刀,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任由旁边的女子怎么拿那沾满刺鼻香味的帕子,在他脸上来回撩拨,他也不为所动。

花世看着俩人脸色难堪,一动不动的僵硬在那里,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是。”

四个女子离开后,花世笑盈盈道,“你们俩怎么了,难得出来玩玩,别绷着一张脸了,来喝酒喝酒。”

纳兰川声音冷冽,“你说让我出来就是来这种地方。”

“啊,这金凤楼里的姑娘一个赛一个,今天带你们俩来就是为了长长见识,开开荤,让你们也知道知道除了舞枪弄棒,这个世上还有别的乐趣……。”

“要玩你自己玩,不要牵连我们……。”

“笃笃……。”

“别动气,别动气。”

听见敲门声,花世转头叫道,“进来。”

门忽然被打开,一双用金线绣的花鞋踏了进来。

“公子,妾进来了。”

屋里的人一怔,人未到声先闻,虽然没有看见此女子的容貌,但是光听着这如清泉般的声音,也知道这女子长相定是不俗。

女子完全走了进来,露出一张绝色的脸,果然人美声音甜。

花世一脸嬉笑,“来来,想必这位就是鸾姑娘。”

“正是妾身。”

这位鸾姑娘乃是金凤楼第一头牌,也正是因为她这的名字改为金凤楼。

鸾姑娘走进屋里,越过花世直接来到纳兰川身边,临在坐下时一双媚眼还细细的打量这纳兰川的脸。

眉头一扬,果然如刚刚出去的小姐妹所说,这屋里来个三个容貌不俗的男子,尤其是那个穿着月牙白的公子哥。

这么漂亮的姑娘一进门把视线全部落在了纳兰川的身上,一旁花世有些吃味,纳兰川那家伙冷冰冰的到底哪里好,自己也是容貌上等,而且待人还热情如火,可惜面对全身都散发冷气的纳兰川,他就不够看的了。

倏地站起身,“我去茅房,鸾姑娘你可要好好招待一下这位公子。”

鸾姑娘点了点头,“公子放心,鸾必定竭尽所能伺候好公子。”

花世走后,鸾姑娘看着纳兰川的那张俊脸,笑盈盈道,“刚刚听妾的小姐妹说,这屋里有位公子总是冷冰冰的,起先妾还有些不相信,现在看来还是真的。”

纳兰川一脸冰冷,看都不看鸾姑娘一眼。

鸾姑娘对着纳兰川的冷脸也不在意,自顾自的斟酒。

“公子请用。”

“不用了。”

纳兰川声音清冷的拒绝掉,可是下一刻就听见抽泣的声音。

刚刚还一脸笑盈盈的斟酒的女子,此时哭的如泪人一般。

“公子是闲妾脏,不配给您斟酒吗,其实妾身也不是自甘堕落为不认识的男子斟酒,只是生活所迫,若是今天不让公子高兴,妈妈会惩罚我的。”

纳兰川轻轻撇了一眼,女人最毒,刚刚才见第一面,眼泪就像泉水似的霹雳啪啦往下掉,试问哪个人敢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吐露心声。

鸾姑娘见纳兰川不为所动,便轻轻撩起袖子,一条条粉色的疤痕暴露出来。

视线看着那伤痕累累的手臂眼色微动。

鸾姑娘轻轻擦拭了一下眼泪。

“让公子见笑了,我出去洗洗脸。”

不等人回应,鸾姑娘直接离去。

忽然起身一股香气突然充斥纳兰川的鼻翼,

这边看着美人离去的背影,一直充当柱子的朝阳,心里默念,这主子真是不懂风情,娇滴滴的美人都哭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看人家花世子,那叫一个怜香惜玉啊。

花世从外面走了进来,“怎么了,美人呢。”

朝阳轻轻撇了一眼纳兰川。

“回去了。”

“现在走?”

“不然呢?”

纳兰川等人离开后,金凤楼里的小丫头匆匆走进一间厢房。

“鸾姑娘,人都走了。”

“什么?走了。”鸾姑娘看着镜子里自己精致的容貌,刚刚她可是使用了迷情香的,本以为等个片刻药效发作时,她在出场的,可是现在人走了,这算怎么回事啊,一向到刚刚那个人虽然冷冰冰的,但是容貌上乘,若是跟他共度一晚……,嘴角轻轻勾起。

“去打听一下,刚刚那三人是哪家的公子。”

“是。”

——

晚上,海冬换回了女装,把脸上的浓妆去掉,画了淡淡的女妆,红唇轻点了一抹朱红,整个人看起来又娇又嫩。

吱嘎门被打开。

“雷鸣。”

雷鸣手里拿着一件黑色斗篷,站在门口看着屋里面打扮一新的海冬,走过去伸手把斗篷搭在海冬的肩膀上。

“把这个披上。”

亲手为海冬拢衣,嗅着海冬身上散发出的女儿香,让他有些迷失。

看着海冬那一头墨发,忽然想起自己上次买的簪子,他还没有送给她。

海冬扬起脸望着雷鸣,“我们这样出去,会不会被发现。”

雷鸣晃神,淡淡一笑,“不会,我们从后门走。”

“我们现在走吧。”海冬越过雷鸣便要往出走。

“等一等。”

恩?“怎么了。”

“把帽子戴上。”

整理好,推开门雷鸣挽着海冬的腰肢,身体一跃直接从后墙翻了出去。

——

纳兰川走到半路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股热流向上窜。

身体有些不适的向前倾了一下。

“主子。”朝阳上前一步扶住纳兰川。

纳兰川扶了一下额,一边花世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了。”

走过去摸了一下纳兰川的脉搏。

“糟了,朝阳赶紧送他回客栈。”

“世子你呢?”

“我去找郎中。”

朝阳扶起纳兰川,利用内力飞快的朝着客栈走去。

——

海冬和雷鸣走在主道大街上,“是这里吗?”

海冬点了点头,“恩,两次了都是这里。”

雷鸣看着周围,人来人往也不知道那位真正的海冬到底长什么样子。

——

花世飞快的进入药馆抓到一个出诊郎中,扛起人便往客栈跑。

纳兰川被朝阳带回客栈时,身体的药效已经发作,因为隐忍额头冒着虚汗。

“主子。”朝阳拿着冰冷的帕子在纳兰川额头擦拭,希望借此能让纳兰川的身体舒服一些。

“世子怎么还不回来。”

“来了,来了。”

“公……公子,顶的我得肺……肺要出来了。”

花世扛着一个老头进入客栈里。

“老头快给他诊治一下。”

老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并且伸手指着花世,“你……你顶着……我的肺……。”

花世一脸不耐,“哎呀,你就别废话了,快点给他诊治。”

老头被气的半死,“我的肺……肺。”

花世伸手地拎起老头的衣领,把人拖到床边,“快点把脉。”

老头尽管气喘吁吁,仍然伸手给纳兰川把脉。

片刻后,老头气喘匀了,但是仍然看花世不顺眼,“他中了媚药。”

“媚药。”

花世和朝阳对望一眼,刚刚他们三人可是一起在金凤楼里待着,而且纳兰川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东西,怎么还会中了媚药。

“能解不。”

老头摇了摇头,“解不了,这药人称飘香媚,淡淡幽香入体就融了进去,是这里各大妓院的专用,若是普通媚药,用凉水洗澡,吃些败火的药即可,可是这个……。”

“这个怎么样。”

老头淡淡瞪了一眼花世,“只能交欢,给他找个女子,药就解了。”

轰隆一声,纳兰川守身如玉二十年,若是给他找个女子解药,到时他醒来还不得杀了他。

而且今天还是他主动提议去金凤楼,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药,要是让他查出来非剐了她不可。

纳兰川难过的在床上来回打滚。

“公子怎么办。”

一旁老头嫌事情不够大,又淡淡补刀道,“最好快一点,这药比较厉害,若是在不给他找个人来消火,到时毁了根可就是断子绝孙的事了。”

毁根,断子绝孙。

花世看了一眼床上的纳兰川。

“朝阳,你看着他,我出去一下。”

花世离开,那老头暗自一笑,有解药也不给你,谁让你把我的肺顶得快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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