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招之内,那几人纷纷倒在地上。
“哟呵,帅。”
花世一脸赞扬的看着雷鸣。
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一鸣惊人。
在那几人被制服后,两条街巷出,走出来几名衙役。
“大人,雷爷。”
雷鸣收回自己的大刀,淡淡说道,“把他们押回县衙。”
“是。”
海冬紧贴着雷鸣身后,看着那几人被带走后,才慢慢走了出来。
“走吧,咱们也回县衙吧。”
雷鸣点了点头,护在海冬身侧正欲离去时,一双凌厉的眼睛转眼扫了一眼,站在酒楼门口的花世和纳兰川。
收回视线转身离去。
“川,我们要不要跟过去。”
纳兰川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他的确很好奇,那小小的县衙内又发生了什么事。
——
雷鸣和海冬回到县衙,就听见一声肆虐的笑声。
“回来了,怎么样,事办的漂亮吧。”
海冬走在雷鸣的前面,看着地上跪着两名黑衣人,嘴角轻轻勾起。
“就两个人?”
“呵,那你还想要几个,就一个仵作而已,派出两个顶尖的杀手,难道还不够看。”
海冬嘴角含笑,附和着闪电的话,“是不够看,这不……。”
海冬探着下巴,对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要是够看他们还能跪在这里吗,不是早就杀了天官,而逃之夭夭了吗。
“说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海冬问了半天,也不见他们回答。
闪电嗤笑,“别问了,他们的下巴被我卸了,是家族死士,任务没有完成,想要自尽来着。”
家族死士,想这小小的无花县,能用得起家族死士的,除了那人,还能有谁。
“先收押吧,追月回来了吗。”
“还没有。”
——
追月穿着一身紧身衣,潜伏在陈府主房房顶,偷窥着整个陈府的状况,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嘴里叼着一根枯草,躺在房顶,看着天空挂着的那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
冬瓜让他观察陈凯,这混蛋躲在卧房里和那女子亲亲我我一白天,看的他直长真眼。
忽然院内传来一声训斥,“大少爷请息怒。”
“息怒,让我损失三十万两白银,你还让我息怒,给我滚。”
一个窝心脚踢了出去,那个刚刚劝慰陈凯的男人,被踢倒在地,嘴角流血,十分的痛苦。
陈凯脸色狰狞,看也不看地上的男人,转身进入书房里。
始终躲在房顶的追月,鄙夷的啐了一口陈凯,当初在县衙大堂上,一脸狗腿的模样的人是他吗,在看看现在,真是两面派。
一个跃身,追月轻松的飞到陈凯书房的房顶上,轻轻掀起一片瓦片,看着书房里的陈凯。
陈凯进入书房后,看着书案旁的几口大箱子,走过去打开一口,里面白灿灿的银锭子露了出来,紧接着又把另外几口大箱子一并打开,同样是白花花的银子露了出来。
房顶上的追月一愣,好多的银子,从小长到大的他,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白银。
书房们当的一下被推开,陈凯小小的紧张了一下,在看清那人的容貌时,陈凯脸上的防御神色缓和了一些,轻轻的把大箱子盖盖上。
“你怎么来这了。”
“爷,妾命人做了一盅参汤,想给爷补补,如今已经好了,所以妾特意把它端来,让爷趁热喝了。”
陈凯看着只穿着一层薄薄轻纱的云霜,脸上露出心猿意马之色。
云霜把参汤放在书案上,还没有等把里面的汤倒出来,身体就腾空了起来。
“美人这是特意来勾引爷的吧,参汤,补哪里的?恩?”
云霜被陈凯惹的脸颊绯红,一脸子娇羞之色。
接着屋里面便传出娇喘的声音。
此时房顶上的追月,满脸通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一个画面,那个该死的陈凯,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
县衙大堂再次升起,这次没有任何人告状,海冬穿着一身蓝色官袍坐在案首上。
拿着惊堂木一打,整个大堂十分安静。
“带天官。”
天官再次站在大堂上,十分的诧异,自从那天,海大人在大牢里见过他一次,询问他陷害海叔的原因后,他就莫名其妙的被带走到一个密封的房间里,再次出来后,他竟然被传唤道大堂之上,是要宣判吗。
“小人天官见过大人。”
海冬一脸的严肃,“天官堂上的人你可认得。”
恩?
经过海冬这么一问,天官才注意到,大堂之上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个人。
当那人回头过来,天官一愣,陈凯。
“天官,堂上之人你可认得。”
天官点了点头,他是人得,陈友立的尸体就是他检查的,当时陈凯为了谢他还给了他一百两银子。
“小人认得,陈凯,陈公子。”
“恩,很好,你下去吧。”
天官一脸不解,下去。
海冬没有给天官反应的时间,挥了挥手便有两个衙役架着天官离去,大堂之上只剩下陈凯一人。
陈凯十分郁闷,昨天他还在宠幸那个他新买回来的云霜,可是谁知一大早他便被人给带到了县衙大堂之上。
——
海冬敲了一下惊堂木。
“陈凯你可知本官为何带你道县衙大堂来。”
陈凯摇了摇头,“小人不知。”
海冬再次重重的敲响了一声惊堂木。
“陈凯,你可知罪。”
陈凯一脸茫然,“小人不知。”
“数月前,你为家财,谋害你亲生父亲陈友立,这事可谓属实。”
“大人,小人冤枉,那……那是小人的亲爹,小人怎么能做谋害亲爹的事。”
海冬冷冷一笑,看着陈凯如看跳梁小丑一般。
拿起身边放着的一摞纸,重重的摔在地上。
“陈凯,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陈凯捡起地上的纸,一页一页打开看,看过之后,就见那双手微颤,双眸睁得浑圆,“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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