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萱双眸微闭,笑的愈发甜美,小手被夜寒殇紧紧抓着,却很是调皮的从他指缝中探出根手指,戳着他腹部的肌肉……
“呦,臭流氓……”
“身材还凑合嘛!”
“嘿嘿嘿,你这张脸,生得真是好看……”
说着,萧洛萱将小脸凑到他面前,二人鼻尖轻触,萧洛萱缓缓睁开双眸,一双眉眼很是好看,愈发诱人。
她咽了咽口水,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笑意,媚态十足。
“小东西,长得还挺别致!”
“嘿嘿,比那老男人可强太多了……”
夜寒殇扯了扯嘴角,很是无奈,将萧洛萱身子压低,让她趴在自己怀中,不再与她对视。
他被萧洛萱撩拨的脸上一阵红晕,耳根似在滴血,身子愈发燥热起来。
不过,他还是抓住了重点,眸光微沉,略带诧异的质问她。
“老男人?你还养老男人了?”
“告诉朕,老男人是谁……”
萧洛萱将头从他怀中探出,朝他笑了笑,似是不舒服,扭着身子,在他怀里一通乱窜……
她沉沉的舒出口气,眸光带着些许无奈,一副忧郁的神情。
“嗯,老男人啊,夜寒殇呗……”
“人又老,脾气又臭,对我忽冷忽热,关键,关键……”
萧洛萱气急败坏的抬起双臂,双拳捶在夜寒殇胸膛上,用足了力气,如同在战王府捶那张石桌。
“关键他还拿箭射我!”
“你说气不气人!”
“竟敢玩弄本公主的感情!当本公主是什么!本公主咽不下这口气,定不会放过他……”
“本公主要把他绑在床上,扒光,狠狠的蹂躏!”
萧洛萱一脸的毅然决然,似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夜寒殇的双臂一直搂着她的后腰,生怕她胡闹,不小心摔倒。
听到萧洛萱对自己的评价,夜寒殇嘴角抽搐,说他什么他都能接受,唯独“老男人”不行,这丫头胆子愈发大了,竟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老……
还要蹂躏他?
夜寒殇脸上一阵红晕,竟有些羞涩。
他被萧洛萱一通乱捶,肩膀上被她咬的牙印还在泛疼,没忍住,咳了几声。
闻声,萧洛萱骑坐在他腿上,小手掐着他俊朗的脸,眸光微沉,眉头微拧,语气略带不满。
“才两拳就不行了?”
“小东西,别致倒挺别致,就是身体不太行呀!将来能架得住本公主的蹂躏吗?”
夜寒殇嘴角抽搐,脸色愈发阴沉,语气带着些许威胁。
“萧洛萱!”
“在这撒酒疯是不是!好好看看,朕是谁!”
“再想想,你口中的老男人是谁!”
“你醉了,朕不同你计较,明日,你必须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怎么能叫他老男人呢!他不过才年长她几岁……
而已!
萧洛萱冷哼一声,撇了撇嘴,不想再搭理他。
“本公主累了,今天不能宠幸你了……”
“你还真是倒霉呀!偏偏摊上今天,你看看,宠幸没了吧……”
“罢了,明日本公主再临幸你,蛛蛛,记得明天把他洗干净,扒光了送到本公主的床上来……”
萧洛萱勉强支撑起眼皮,坐在夜寒殇腿上,一阵乱动,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对了,记得送过来的时候,用被子把他包好!本公主的人,身子不能让外人看了去……”
夜寒殇蹙眉,脸色阴沉到了极致,嘴角抽搐,有些咬牙切齿。
殿内一阵安静,见无人回应,萧洛萱再次强行挑开眼皮,向四周张望,声音软糯,愈发可爱。
“蛛蛛~你怎么不理我,蛛蛛?”
“呜呜呜,蛛蛛,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蛛蛛,呜呜呜,一定要记得,明晚去抬他,可千万不要忘了……”
终于,夜寒殇忍无可忍,强压着怒意,声音带着冷意和威严。
“萧洛萱!你的侍卫在扶月殿,不在朕这里!”
“朕离开北鄢后,你倒是过得挺潇洒呀!”
被他凶了,萧洛萱撇了撇嘴,两眼瞬间泪汪汪,一脸委屈的望着他。
夜寒殇挑眉,很是无奈,但语气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罢了,小孩儿,以后可莫要再喝酒了……”
若不是他派了暗卫时刻保护萧洛萱,萧洛萱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否则,他真的会怀疑,他离开北鄢后,这丫头是不是养了面首……
数量可能还不少……
萧洛萱又闹腾了好一阵,夜寒殇无奈,但又不忍凶她,只好顺着她来,耐心的哄着她。
“好了,乖,醉酒不舒服还这么闹腾……”
“困不困?朕送你回寝殿?”
闻言,萧洛萱两只小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胸膛中,软软糯糯,又带着些许委屈的点头。
“嗯,睡觉!我难受,胃里好难受……”
夜寒殇无奈,想把她打横抱起,可萧洛萱两只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脖子不放,牢牢坐在他腿上。
“洛萱,乖,松开朕,朕抱你回寝殿……”
萧洛萱似听不见似的,根本不搭理他,无奈,夜寒殇只好将她这样熊抱起来,见夜寒殇站了起来,萧洛萱很快便将小腿缠在他腰间,整个人似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
夜寒殇:……
“小孩儿,挺叛逆呀!想让我这样抱,你就直说呀!”
夜寒殇有些无奈,从椅子上抻来一个垫子,垫在她屁股底下,大手这才敢拖着她的屁股,生怕她掉下来。
夜寒殇推门而出,见到这一幕,宫女、太监、侍卫们个个都傻了眼,只见小公主整个人挂在陛下身上,似要将陛下勒死……
夜寒殇就这样一手拖着她的臀部,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路安抚,总算到了扶月殿。
萧洛萱的婢女和侍卫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见夜寒殇无奈的表情,个个憋笑,忍得很是辛苦。
夜寒殇俯身,本想将她小心放在床榻上,可是……
“洛萱,到了,下来吧……”
萧洛萱后背已然躺在床上,可就是不肯撒手,也不肯撒腿,只要夜寒殇一直起身,萧洛萱便又挂在他身上。
夜寒殇汗颜,一脸的无奈,挣扎许久,他最终还是放弃了,抱着她坐在床榻上。
“朕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允许你喝酒了!”
“小孩儿,咱以后可不能再喝酒了,朕招架不住啊,容易折寿呀……”
夜寒殇又给她喂了许多水,萧洛萱又闹腾了好一会儿,最后许是累了,困得实在是顶不住了,这才趴在夜寒殇肩头沉沉睡去。
萧洛萱的手臂微微松开,夜寒殇这才将她放回床榻上,替她脱去鞋袜,盖好被子,又吩咐婢女打来热水,亲自替她擦试着小脸、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