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兮纭一脸的无辜,很是愧疚。
“夫君,这……”
“吃都吃了,就莫要嫌弃了!”
“幸好我还没来得及吃……”
萧逸辰:……
萧逸辰惨兮兮的躺回被窝,抱着汤婆子,背对着叶兮纭,生怕她再“照顾”自己。
“夫君!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萧逸辰有些想哭,看着叶兮纭一脸的期待,他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手轻抚她的发丝。
“乖!陪睡吧!”
叶兮纭愣了一下,随即脱了鞋子,屁溜溜的爬上床。
“嗷……”
萧逸辰惊呼一声,猛的坐起身子。
“纭儿!你是要坐死为夫吗?”
叶兮纭汗颜,有些尴尬的挠头。
“哈!抱歉夫君,你比我先上床,我还不太习惯!”
“平日里,都是我先上去的!”
“今日你挡在这,我不太方便往里面爬……”
萧逸辰无奈,大手用力,一把将叶兮纭拉到身边,直接将她按在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
“乖纭儿!莫要再动了!”
“为夫还想活着!”
叶兮纭躺在他身旁,抱着他的胳膊,小脸埋在他衣襟里,像个孩子般,模样很是可爱。
被窝里,她解开萧逸辰的衣绳,小手钻进他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腹部。
“夫君!这汤婆子真暖和。我给你揉揉。”
萧逸辰腹部顿感舒适,只是,叶兮纭胡乱游走的小手,让他愈发情不自禁。
“一块!两块!三块……”
“八块!”
“喔豁!好肉!”
叶兮纭用小手指一一点着数,满脸的兴奋,还时不时的捏一捏,过过手瘾,夸赞两声。
“夫君,你身材真好!”
终于,萧逸辰无可奈何,一把按住她的小手,俯身压在她身上,声音沙哑道。
“纭儿!别胡来!”
“小心为夫吃了你!”
萧逸辰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也愈发滚烫,深邃的眸子尽是欲望,叶兮纭脸颊微红,瞬间变得乖乖的,不敢再乱动。
“乖……”
萧逸辰轻轻放开她,将她拥在怀里。
很快,习惯午睡的叶兮纭便沉沉睡去,时不时的呓语,很是可爱,均匀的呼吸打在萧逸辰脖颈上,痒痒的。
萧逸辰笑意十足,在她脸上轻啄一口。许是身子不适,他破天荒的没有读兵书,陪叶兮纭一起午睡。
……
与此同时,另一边,白渊也没好到哪去。
一夜之间,他感觉,他都看见太奶了。
“双儿,我是不是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不然怎么会遭如此报应啊!”
柳双端着汤药,一脸担忧的望向躺在床榻上的白渊。
“夫君,这是王府下人送来的汤药,说是王妃亲自调配的,治疗腹泻的。”
柳双一勺一勺的喂着他,很是心疼。
白渊很是虚弱,但即便再虚弱,他也反应过味儿来了。
“不对呀!王妃怎么知道我窜稀了?”
他满脸疑惑,猛的,肚子一阵疼痛,他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往茅房跑。
“双儿,我等会儿再喝,不行了,我得先走一趟。”
柳双坐在床榻旁,看着白渊往茅房跑的身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
祁县,夜寒殇大步跨下马,直奔药庄。
药庄内的下人都已知道他的身份,恭恭敬敬的给他开门,不敢有任何阻拦。
夜寒殇带着觅清直奔内殿。粉末一事,他找了许多高人查探,却至今毫无头绪,不能再拖了,他要赌一把。
目前,他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周其安在背后帮那老皇帝,但他等不了了,多等一日,便多一分风险。
他们在明,老皇帝在暗,他们完全不知道,那老皇帝究竟要做什么……
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这才是最致命的。
屋内,周其安正在捣药,桌上摆满了各种名贵药材,听到夜寒殇的脚步声,他缓缓抬眸,嘴角微微上扬,语气轻缓,漫不经心。
“殿下此番前来,有何事找老臣啊?”
夜寒殇不语,环顾四周,从怀中掏出一小纸包,放在桌面上,缓缓打开,里面正是他收集的白色粉末。
周其安仅仅看了一眼,嘴角笑意便愈发浓烈。
“殿下,这是何意?”
夜寒殇眸光依旧清冷,在他面前落座,语气不疾不徐。
“舅舅,这东西你可认得?”
周其安手中动作未停,捏起一小撮粉末,缓缓散落……
“殿下,这东西,最初是老臣所制的!”
“但老臣,已经许多年没有再制,方子估计也流出了……”
“殿下,单单这些粉末,就要给老臣定罪吗?”
夜寒殇沉默片刻,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似是没有预料到他会如此坦诚。
“本殿没有要给舅舅定罪的意思!”
“本殿想知道,这粉末,究竟有何作用?”
周其安停下手中动作,抬眸望向他,眸光深邃不见底,脸上神情渐渐严肃,缓缓开口道。
“殿下,这药粉,需加热灼烧方能发挥功效。”
“殿下拿来的这些,已是灼烧过的,早已失了药性,仅是普通药粉,毫无功效。”
夜寒殇敛眉,怪不得,灼烧他也试过,但没有任何发现,原来是早已失了药性。
“殿下,这药粉,老臣曾将其命名为浸幻散!”
“意思是,受到药粉影响的人,会沉浸在幻觉中而不自知。”
“中药之人,神情涣散,却非晕睡,目光呆滞,完全进入幻境,恍如一瞬……”
“一旦药效失效,中药之人便会缓缓走出幻境,回归现实,但却不自知,有的人只会以为自己走了神,臆想一瞬……”
闻言,夜寒殇眸光渐渐深沉,难怪,监狱狱卒都无从察觉,恍如一瞬,犯人便突然消失……
“舅舅!此药物,除你有药方之外,还有谁有?”
周其安猛的一怔,眸光微沉。
“老臣的师弟!但多年前,宫变之时,他死在大火之中……”
夜寒殇挑眉,收起药粉,缓缓站起身。
“多谢!告辞!”
正当夜寒殇转身准备离开之时,周其安冷厉的声音在他身后缓缓响起。
“殿下!据老臣所知,殿下此番前来北鄢,和一小姑娘走的很近……”
“小姑娘还是北鄢长公主!”
“殿下莫要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