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叶兮纭靠在萧逸辰怀中,她喝了些许酒,微醉,但意识很清醒……
叶兮纭把玩着萧逸辰的大手,他的手指修长而纤细,骨节分明,很是好看……
叶兮纭窝在他怀中,在他脖颈处轻轻咬上一口。
“嘶……”
“纭儿!你是要吃了为夫吗?”
萧逸辰吃痛,既宠溺又无奈的看向怀中小人,大手揽着她的后背……
叶兮纭嘴角上扬,眼眸微闭,眉毛弯弯的,很是俏皮。
“夫君!今日我很是高兴,瑾年他终于想开了!”
“希望他能和楚依幸福!”
“也算我这个做姐姐的,最大的愿望了……”
萧逸辰望着她撒娇般的模样,一阵嗤笑,大手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在她眉心浅浅印下一吻……
“看得出来,乔楚依很喜欢他,陆瑾年也在慢慢被她感化……”
“感情之事,需要他二人自己磨合,别人是强求不来的……”
“陆瑾年这小子,太过于倔强,固执,今日见他,倒是收敛了不少,乔楚依在一点点改变他!”
叶兮纭微微点头,抬起小手,指尖点在萧逸辰的眼皮上,她嘴角上扬……
“夫君,明日我们真的要前去洛县一趟吗?”
“你不用上朝了?”
萧逸辰在她额头上轻弹,笑得宠溺,语气愈发温柔。
“纭儿莫不是喝多了?”
“为夫当然是下了早朝再同你前去……”
“洛县离皇城很近,几个时辰便到,晚膳前,应该可以赶回来……”
“不过,为夫担心的是,萧羽不一定会见我们……”
叶兮纭沉默许久,还是缓缓道出口,语气坚决。
“明日先去看看吧,哪怕探探风口也好……”
“母亲的事,必须有个交代……”
萧逸辰点头,下颌抵在叶兮纭的额头上,紧紧将她抱在怀中。
“今日我让白渊查了查当年萧羽与你母亲的过往……”
“萧羽是皇帝的亲弟弟,先皇还在世时,便让他追随广平侯习武,他常年住在侯府,与你母亲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感情甚好,你母亲把他当成哥哥般看待……”
“后来新皇登基,他被封为翊王,你母亲中了进士,但被皇帝以女子不得为官而婉拒。他曾站出来为你母亲进言,但也无济于事……”
萧逸辰语气顿了顿,接着往下说道。
“后来,你母亲参军,一走便是八年,他便一直留在皇城,始终未曾离开……”
“本王猜测,你母亲参军一事,他是知晓的!但又为何,在你母亲离世后,将其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按照白渊查探的消息来看,他与你母亲,亲如兄妹,又怎会害她呢?”
叶兮纭静静的听着,面容渐渐冷淡。
“夫君,我也听外祖父提起过,外祖父对他的评价很高,觉得萧羽根本不会伤害母亲……”
“但他是前去北鄢与东乌边境为母亲接风的人,母亲的事,他定知晓些什么……”
“通敌叛国的罪名也好,畏罪跳崖的说辞也罢,全是他空口无凭的白话……”
“明日,我必须要问清楚!”
闻言,萧逸辰点头,大手抚过她精致白皙的小脸,眼眸愈发温柔。
“纭儿!为夫陪你查下去,但你若发现什么,切莫私自行动,一定要告诉为夫!为夫不能让你深陷险境……”
马车稳稳停在战王府,叶兮纭从他怀中起来,朝他伸出小手,示意他抱……
“好!”
见她这般,萧逸辰失声笑笑,甚是无奈的将其打横抱起,跨下马车,语气宠溺。
“真是个小懒猫!”
叶兮纭小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将脸颊埋在他衣服里,甚是幸福……
“夫君,生孩子!”
闻言,萧逸辰身体一怔,身体愈发滚烫起来,脚步愈加急促……
“纭儿真是想要孩子想疯了!”
“都不惧怕本王了呢!”
叶兮纭红着脸,将脸埋在他胸膛上,耳根发烫,不敢看向他……
一进主屋,萧逸辰便将她放在床榻上,直接放下床幔,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萧逸辰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叶兮纭身上,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萧逸辰含笑,眼眸带着深意,轻轻咬上她的红唇,动作愈发猛烈。
渐渐的,他的大手开始在叶兮纭身上游走,直接拽开她的衣绳,一发不可收拾……
他指尖轻点叶兮纭心口的朱砂痣,声音有些沙哑。
“纭儿!为夫不能没有你……”
叶兮纭早已羞红了脸,附在他耳边低语。
“熄灯……”
萧逸辰大手一挥,将床榻旁的红烛熄灭,重新吻上她的红唇,满身欲火,甚是狂野……
是夜,安静的房间中传来叶兮纭的呓语,软软糯糯的声音,愈发勾人心魂……
……
清晨,叶兮纭醒来时浑身酸疼,甚是疲惫,看着凌乱的床榻,她脸颊更加红润。
萧逸辰早已没了身影,叶兮纭一刻也不敢耽搁,拖着沉痛的身体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萧逸辰下早朝回来时,叶兮纭已然准备妥当,二人草草用了点早膳,便坐上了前往洛县的马车……
一路上,叶兮纭有些难以言表的紧张,母亲将萧羽视作哥哥,她希望萧羽不是害了她母亲的人。
萧逸辰抓着叶兮纭的小手,揉搓着手心,替她捂着,眉头微拧,语气透露着些许担心。
“纭儿,小手怎么这样凉……”
叶兮纭回过神来,抬眸望向他,微微摇了摇头。
“无事……”
萧逸辰将她搂在怀中,大手暖着她的小手,在她额前印下一吻,知道她有心事,只能尽力安抚着她。
“为夫在!纭儿不怕。”
叶兮纭靠在他怀中,微微闭上双眼。
萧逸辰的怀抱很暖,很有安全感,总能让她瞬间安稳下来。
马车穿过熙熙攘攘的长街,出了皇城,正式踏入洛县的辖区。
萧羽的居所隐匿在山林之中,路上坑坑洼洼,很是不好走……
良久,马车停在了竹林山下,眼前赫然摆着一块刻着“风轩居”的石碑。
石碑后是一段长长的,由山石砌成的,通往山上的长阶,一眼望不到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