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辰将她轻放在床榻上,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臂弯之下,俯身吻着她柔软香甜的红唇,呼吸凌乱,带着成熟的野性。
小宫女红着耳根,小手推搡着他,略显娇羞的侧过头,低声娇嗔。
“陛下!不要这么急嘛……”
“皇后娘娘善妒,若是知道您同奴婢在御书房做这些事,定会打死奴婢的……”
萧逸辰呼吸沉重,双眸微眯,眼底满是欲火,声音沙哑而低沉。
“这么怕她还敢来?”
“有朕在,她动不了你!”
萧逸辰俯身,大手解着她的衣绳,小宫女仍是不肯,小手推搡着他的胸膛,抿唇偷笑,带着妩媚,眼神愈发勾人。
“陛下!”
“别急嘛……”
小宫女从怀中拿出一段红绸,唇角带笑,眸光意味深长。
“奴婢想……”
萧逸辰挑眉,一头雾水,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说着,小宫女便要将那红绸绑在萧逸辰手腕处,想要将他束缚。
“嘶……”
“胆子倒是不小!敢绑朕?”
见状,萧逸辰猛的蹙眉,面带不悦,却转瞬即逝,一把夺过红绸,紧紧缠在小宫女手腕处,打了个结……
“陛下!别……”
小宫女愣了,怎么还带反转的?完了,她这次可是玩脱了。
萧逸辰坏笑着,冷哼一声,将她的手按在头顶,一把扯开她的衣襟,俯身吻了上去……
“乖一点,别跟皇后似的……”
“在床上,没人敢骑到朕头上!”
萧逸辰声音沙哑,满是蛊惑,含着她的耳垂,尽是勾引。
小宫女被萧逸辰压在身下,死死禁锢住,闭上双眸,咬着下唇,眉头微拧。
“不许闭眼,看着朕!”
“既然敢来,就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萧逸辰声音微冷,眼底却尽是温柔,沉重的呼吸响彻耳畔,蛊惑万分。
床幔微摇,伴着低吟,萧逸辰肩膀带着咬痕,翻云覆雨,尽是暧昧。
良久,萧逸辰起身,自顾自的穿着龙袍,风光满面。
床榻上,女子香肩外露,尽是红痕,闭眸小憩,面色红润,余韵仍存。
“混蛋!那是绑你用的……”
“给我解开!”
小宫女的手被他绑在床栏之上,气的咬牙。
萧逸辰挑眉,满是坏笑,理好衣领后在床边落座,大手拍着她的肩膀,尽是安抚。
“那你得说些好听的!夸夸朕!”
小宫女叹了口气,罢了,她能屈能伸。
“陛下英明神武,俊朗不凡!”
“朕不想听这个……”
“雄风依旧?”
“对喽!这可是事实,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当朕好欺负是吗?”
女子抿唇,羞红了脸,有些气恼。
“给我解开,手腕痛!就会欺负我……”
萧逸辰垂眸浅笑,解开她手腕处的红绸,满是无奈的摇头,声音格外温柔。
“你都多大了,当母后的人了,怎么还日日跟小孩子一样……”
“玩心太重,路子太野!就是欠收拾!”
叶兮纭揉着手腕,从被窝里探出小脚丫,给了他一脚,气的背过身去,拿屁股对着他。
“哼,你才野,什么叫我玩心重,我一来,你自动入戏,方才不是演的挺投入的嘛!看你蛮喜欢的……”
“呵,男人,口是心非,提上裤子不认人!”
萧逸辰无缘无故挨了一脚,还被骂了,气笑了,将她翻过来,裹在被子里,语气仍旧温和。
“你呀!真是闲出屁了,日日装宫女好玩?”
“白渊他们都看笑话了!上次还让煜儿和妍妍撞见了……”
叶兮纭噘着嘴,将头枕在他腿上,浑身酸痛,从被窝探出手,把玩着他的手指。
“胡扯!我哪有日日装宫女了?”
“方才你自己都说了,我有好几日没来过了……”
萧逸辰笑的尽是宠溺,顺着她的秀发,替她盖好被子,微微叹出口气,戏谑道。
“平日里都忙的没空搭理朕,今日怎么这么闲?”
叶兮纭敛眉,仰头望着他,双眸微红,显然,方才哭过,被欺负的。
“你怎么看出我闲的?”
“我有些无聊,你今日又忙,没人陪我说话!”
萧逸辰有些心疼,轻抚她的眼角,将她抱在怀中,声音低哑。
“这么孤单?平日里都是朕热脸贴冷屁股,你一忙起来,对朕爱答不理的,今日怎么了?”
“煜儿呢?”
叶兮纭撇嘴,有些委屈。
“自然是在东宫处理政务!煜儿什么时候清闲过?”
萧逸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他日日也只有午膳和晚膳前去永和宫。
“妍妍呢?”
“练琴去了呗!”
萧逸辰轻笑,抬手轻掐她的小脸,尽是爱意。
“呵,朕不相信你会孤单,你可不是那人!平日里你也不闲着啊,日日在药房鼓弄些什么,今日怎么了?”
“或许,朕应该问……”
“药房怎么了?”
萧逸辰眯眼,他太了解这丫头了,绝对没好事!
“嗯?说!”
叶兮纭一阵心虚,抬眸便对上他那双审视的眸子,尴尬的笑了笑,往他怀中缩了缩。
“嘿嘿,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夫君啊……”
“药房,倒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炸了一下,冒了点大黑烟,非嫣她们在尽力抢修,我嫌呛,便跑来你这里玩玩……”
“但主要还是想你了!真的!骗你我是小狗!”
萧逸辰:……
萧逸辰气笑了,扶额,太阳穴蹦着疼。
“叶兮纭!炸了一下?冒了点大黑烟?若是小问题,你能待不下去?”
“下午那声巨响,是从你宫里传出来的?”
“叶兮纭!你是制药呢还是炼炸药呢?”
“这不像给人吃的药!”
叶兮纭有些尴尬,强行挤出一抹笑颜,眉眼弯弯。
“小问题!夫君,都是小问题!”
“谁还没个失败的时候?没有失败,哪来的成功?”
萧逸辰苦笑着,长舒一口气,表情渐渐严肃。
“叶兮纭!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
“永和宫炸了事小,你就是把皇宫炸了,在朕这里都是小事!但你受伤了怎么办?”
“朕没开玩笑,你若再干这么危险的活计,朕就把永和宫的药房拆了!”
叶兮纭垂着头,抿了抿唇,重重点头。
“知道,知道!”
“别生气嘛!不能关药房!”
萧逸辰挑眉,语气满是无奈。
“药房一出事,你就来朕的御书房装宫女,这之间,是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萧逸辰一头雾水,气的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