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辰阴冷而幽邃的声音在叶兮纭耳畔响起,满是坏笑,极度危险。
叶兮纭身子一颤,顿感不妙。这男人,今日算是疯了……
“纭儿,该受惩罚了……”
说着,萧逸辰含住她的耳垂,齿尖轻咬,一点点摩挲……
他很快褪去自己的衣袍,大步跨入浴桶,里衣大敞着,健壮的胸膛挂着丝丝水珠……
叶兮纭呼吸愈渐急促,小脸通红,耳根发烫,知道事情不妙。
“夫君,我不想在这……”
“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她红了眼眶,趴在他胸膛,满是哭腔的哀求着。
萧逸辰按住她的脖颈,将脸凑近,双眸微眯,唇角扬起一抹坏笑。
“叶兮纭!你觉得,现在还由得了你?”
“省点力气,别吵了!该叫的时候再叫……”
说着,萧逸辰吻上她的红唇,交杂着血腥味,他愈渐疯狂,毫不顾忌……
叶兮纭被他死死压在浴桶壁上,一阵痛楚传至全身,她不由得低声哀嚎。
“疼,夫君,我疼……”
萧逸辰冷哼一声,附在她耳畔,低哑着声音开口,身上欲火彻底点燃,一点点侵蚀她的身体,薄唇所到之处,处处留下红痕……
“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成婚几年了,也生完宝宝了,怎么还是受不住呢?”
“纭儿,别怪本王不怜香惜玉,是你过分了!”
叶兮纭被他禁锢在臂弯之下,自知理亏,也知道这次自己真的惹恼了他,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挣扎,亦没有力气挣扎,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滚烫,耳根红的似在滴血……
良久,云雨初歇,浴桶内的水已经彻底凉了,叶兮纭已然趴在他怀中昏死过去。
萧逸辰怕她受凉,将她打横从水中抱起,裹上浴巾,大步走向床榻。
路上,叶兮纭微微睁开双眸,满身痕迹,触目惊心。
萧逸辰将她放在床榻上,叶兮纭本以为就此结束,可萧逸辰并未打算放过她,径直将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红痕遍布的脖颈……
“怎么还来?”
“萧逸辰,你够了……”
萧逸辰冷笑,眼眸幽邃,深不见底,笑意愈渐浓烈,低哑着声音道。
“不够!”
“本王憋了五个月,岂是你一次、两次便能敷衍的?”
闻言,叶兮纭面红耳赤,彻底绝望。
屋内,她低声呜咽,只是,哭声愈渐虚弱。
两个时辰后,萧逸辰坐在床榻旁穿着衣衫,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回眸望向床榻上不着片缕,满身红痕,缩在被子里昏睡的小人,大手轻抚她的长发,眼底满是怜爱……
叶兮纭微微睁开双眸,瑟缩在被子里,嗓子已然喊到沙哑,没有任何力气,瘫软在床上,撇了撇嘴,满是委屈。
“混蛋……”
萧逸辰轻笑,俯身在她唇角轻轻印下一吻,满是威胁的开口。
“还没吃饱?”
“还要不要?”
叶兮纭侧过脸,红了眼眶,双眸开始转泪,根本不搭理他。
见状,萧逸辰收起那抹坏笑,微微叹出口气,有些不舍。
“行了,先放过你!”
“晚上再说……”
“起来?已经快正午了,早膳都还没用呢,饿坏了身子怎么办……”
叶兮纭仍旧不说话,豆大的泪珠一滴滴落在枕头上,瞬间晕散开来。
萧逸辰挑眉,微微叹出口气,扯了扯嘴角,抬手逝去她脸上的泪水,语气不由自主软了下来。
“纭儿!不许闹脾气……”
“乖,为夫帮你更衣好不好?”
叶兮纭仍旧不理他,只想离他远一点,可她微微动了动身子,一阵酸痛,疼的她顿时惊呼出声,哭的愈发委屈……
“别哭了!”
“自己做错了事还委屈上了!”
“乖,为夫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萧逸辰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生怕叶兮纭真的不再理他了……
“你那么粗暴!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才刚刚出月子!”
“萧逸辰!你太混蛋了……”
叶兮纭哭的愈加厉害,小手捶着他胸膛,泪水止不住的流,嘶哑着声音开口。
见状,萧逸辰愈渐自责,方才,他确实气急了,确实有些粗暴,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也没有听她的求饶……
萧逸辰将她紧紧揽入怀中,心口揪痛,替她擦着泪水,轻声安抚。
“好啦!翻篇好不好……”
“只要你以后不再碰那些禁书,为夫不会再那样了……”
叶兮纭将脸埋入他胸膛,又哭了好一阵,直到哭累了,才满脸泪水的仰头看向他,哽咽着询问,开口第一句便是。
“呜……洛萱……呜……怎么,样了?”
她控制不住的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反倒逗笑了萧逸辰。
“呵,她呀,比你强不到哪里去!”
“就看信中夜寒殇的生气程度,今日,她绝对爬不下来床!”
“你不也是么?”
叶兮纭想了想,即便她担心也是无济于事。罢了,大难临头各自飞,洛萱啊洛萱,保护好自己吧,皇嫂也是自身难保了!
“起来,为夫给你更衣,我们用膳!”
萧逸辰准备将她拉起,可叶兮纭似一头倔驴,死也不肯起,反而有了脾气。
“只许驴拉磨,不许驴吃草?”
“没劲了已经,能不能让我歇一歇……”
“我不想起,你自己去吧!”
叶兮纭现在没有任何力气,身体泛起一阵阵酸痛,苦不堪言,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萧逸辰嘴角抽搐,大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勾唇坏笑。
“本王都让你歇了五个月了……”
“才一日就受不了了?”
“小废物!”
叶兮纭一阵气恼,若是有力气,很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躺了半个时辰后,萧逸辰最终还是将她从床榻上捞起,更衣后将她抱去饭桌……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