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营,陆逊与孟获一汇报,薛仁贵哈哈大笑道:“真乃天助大唐也。传令下去,让孟获大王亲自教导全军,如何弄到野蜂巢,不得有误。”
唐军来了个全军总动员,轮流到山林寻找野蜂巢,估计这片地域,没有个十年八年,不会再有野蜂来筑巢了。
薛仁贵眯缝着眼睛,得意的看着数不清的口袋,忽然想起一事,问孟获道:“孟获大王,这野蜂在口袋会不会死去?”
孟获得意的笑道:“只要巢蜂蜜吃不完,野蜂定然安然无恙。“
有了野蜂,薛仁贵下令,让孙策率领一万人马先到戈格拉挑战,杀散敌军象兵;张嶷、张翼各率五千人马,等到象兵溃败,趁势攻城;陆逊发现克制大象的野蜂,立有大功,率五千人为后队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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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带领一万人马,来到戈格拉城下,贝多缶看到唐军又来,立刻又向迭迦叶请战,迭迦叶慨然允诺。
贝多缶出得城来,看到唐军在远处列阵相迎,也不搭话,催动象群向着前方冲来。
孙策看到象群距离已近,大声说道:“快马出击。”
只见唐军阵冲出五十匹战马,旋风一般迎了象群,不过士卒手里没有拿着武器,一个个手里提留着鼓囊囊的袋子。
贝多缶心惊疑,唐军这是什么战法?难道还要再抛洒铁蒺藜么?不行,赶快冲过去,决不能让唐军阴谋得逞。
五十个士卒看到象群加快了度,看看快到了弓箭射程,一个个左手控制战马,右臂用力抡圆了,把手的袋子朝着象群扔了过去。扔掉之后,迅调转马头,打马回归本阵。
五十个口袋不等落地,成群的野蜂飞了出来,野蜂的攻击性极强,又爱记仇,看到密密麻麻的大象奔了过来,误以为是这些个大家伙,弄得自己被闷在袋子里。野蜂在空稍作停留,飞舞出一个个怪的花样,接着像一团黑烟一般,对着象群冲了过去。
象群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前面的大象回头跑,象背的士卒差点没有一头栽下来。后面的大象莫名其妙的时候,和回头奔跑的大象撞在一起,整齐的队形霎时间散乱了。
大象剧烈的碰撞下,象奴,士卒倒了大霉,被颠下了大象宽阔的脊背,被巨大的大象蹄子踩得筋断骨折。
野蜂的飞行速度肯定大象跑的快,后面的大象看到野蜂后,也开始掉头跑,幸存的象奴,吆喝着大象,向着城门方向跑去,不料很多无人控制的大象,因为习惯也跑到了城门口。城门口那么宽,并排出来三头大象不错了,这么多大象都挤在这儿,乱成了一锅粥,你顶我撞大象脾气。
迭迦叶在城头看呆了,唐军出动了五十人,靠着野蜂把一千多头大象打败了,这不是神话吧?
野蜂冲到象群,有的落在了大象的耳朵,开始死命的释放毒素,发泄愤怒;有的干脆对着象背的士卒下手,蜇的士卒一个个“嗷嗷”大叫。
戈格拉城外,演了野蜂大战象兵的一副传画面:象群被野蜂叮咬,顿时发疯,顾不得进城,四散飞逃,野蜂在空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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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看到象兵溃败,指挥人马向着城门赶去,张嶷、张翼看到,也驱兵前往。迭迦叶也顾不得城外的贝多缶了,下令关闭城门。
城下的士卒心不由得对着迭迦叶破口大骂,城门洞里,挤满了发疯的大象,你他奶奶滴下来试试?
戈格拉的城门一时半会无法关闭,孙策已经来到城门外,看到数十头大象挤在城门洞内,不由得咧嘴一笑,大声喝道:“爆竹攻击。”
于是,大唐士兵将一捆捆的爆竹扔向大象。拥挤在城门洞的大象,被爆炸的爆竹吓得全体抽搐,激发了潜在的爆发力,迭迦叶只觉得城墙晃动,十几头大象竟然通过了城门洞,吼叫着冲入城内。
城门洞后的士卒被城墙掉落的灰尘吓坏了,迟疑着是不是冲过去把城门关,又怕城墙倒塌了,小命不保。
孙策看到城门洞开,暴喝一声,尾随着大象的屁股杀入城,迭迦叶吓得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佛祖你快快显灵,救救戈格拉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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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没有显灵,迭迦叶在城头,看到了来势汹汹的唐军。
张嶷奔城头,看到一个装束特的天竺人,闭着眼睛,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什么,周围一大帮的人跟着,有样学样,刀枪扔在一边,全都双手合起来,放在胸前,一阵叽里咕噜。
张嶷大惊,头拧着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这帮人在搞什么鬼?难道也和国内的妖道似的,请神不成?
迭迦叶看到唐军吃惊的样子,心大喜,看来自己念佛起了作用,佛祖正在大显神通,保佑自己了。
张嶷等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大喝一声:“给我绑了!”
后边的唐军早不耐烦了,冲过来,一脚放倒,手脚麻利的将迭迦叶等人捆成了粽子。
迭迦叶急眼了,佛祖已经显灵了,你们这帮蛮人,为什么还对我们这么粗鲁?嘴里叽里咕噜大喊大叫。
张嶷和城头的士卒没有一个听明白的,一个士卒不耐烦,嘴里骂了一句“奶奶滴,叫唤你娘的什么?”,随手在迭迦叶的衣服撕下一块,团了一下,塞在他嘴里。
张嶷顺着城头看去,见城站满了士卒,一个个都在低眉顺眼的小声嘀咕,心里闹不明白这天竺人在搞什么,心说奶奶滴,反正都不抵抗了,乐得顺手,令士卒一个个都绑了起来。
戈格拉城内也一万左右的士卒,看到唐军入城,都扔了兵器,站在道路两边,双手合十。
孙策和张翼都摸不清头脑,管他呢,反正大军已经入城了,刀枪顶着这些士卒的背后,圈到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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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入城,听闻天竺士卒的举动,也是莫名其妙。两军交战,不分生死,誓不罢休,这天竺士卒怎么如此熊包呢?便让陆逊到城内寻找,看看有没有大唐的商贾在城,询问端滴。
陆逊转悠了一圈,没有发现一个汉人装束的,只好来找薛仁贵。
薛仁贵无奈,嘴里嘀咕道:“天竺人信奉佛祖,这佛祖的教义好生怪。”
陆逊说道:“汉明帝年间,皇帝夜梦金人,身有日光。次日传问群臣,有臣答曰:‘此乃佛也。’汉明帝便派遣大臣蔡愔、秦景出使天竺,寻取佛经。天竺高僧摄摩腾、竺法兰随同两位使者回到洛阳,汉明帝大喜,赐地修建白马寺,佛教遂在大汉流传。摄摩腾、竺法兰在白马寺内翻译佛法,接受信徒,怎奈儒道两教在国内深入民心,是故成效甚微,僧侣不多。”
薛仁贵笑道:“我自束发受教,便读四书五经,这佛家的教义却是从未涉猎。如今看来,这天竺人笃信佛教,面对刀兵,选择束手,天竺纳入大唐版图不远矣。”
陆逊笑道:“将军见微知著,只是天竺人性格懦弱,为何历代扩张不止?”
薛仁贵说道:“须慕迦以小国之力,吞并孔雀王朝。开国之初,崇尚武力,东征西战,兼并土地,和国内历代岂有差别?而今历经四百余年,国民安于享乐,不知刀兵,心崇信佛法,与前汉何等相似?看来无论什么时候,国人安逸久了,便滋生怯弱。《司马法》云: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易》曰:存不忘亡,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孟子》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天竺自须慕迦始,国土日益扩张,成庞然大物也,邻国除贵霜外,谁敢觊觎?而今卡拉达斯当位,国内动荡,也在情理之。”
陆逊说道:“戈格拉城已落入我军手,不知将军何日兵发华氏城?”
薛仁贵却是答非所问的说道:“我欲造佛。”
陆逊疑惑的问道:“如何造佛?”
薛仁贵大笑说道:“佛教不是有轮回转世之说吗?佛祖释迦牟尼于菩提树下悟道,成无正等正觉,居于西方极乐净土。那么谁来管理人间的世界呢?”
陆逊说道:“按照佛教的说法,当然是佛祖指派弟子降生人间,为一国之主,教化世人了。”
薛仁贵说道:“不错,伯言你看谁可为天竺之主呢?”
陆逊说道:“当然是皇了。”
“哈哈,伯言之言正合我意。我皇天纵神武,开千古未有之大业。天竺偏远之地,若无佛法教化,子民均处于愚昧之。皇见天竺百姓处水深火热,受佛祖派遣,降临人间,广布仁德,大愿力,拔万民于水火,拯百姓于泥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