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感觉到这堵墙周围有明显的法力波动,如果他真捶上去的话,他的手还真就有可能会被墙上的铁刺扎个洞穿?
看着挡在跟前的三米高的围墙,他急得直跳脚。
“怎么办?”
“这堵墙这里挡着也过不去。”
“公子,您想好怎么翻进去吗?”
“要是再进不去,等那边反应过来了,我们都要被一锅端。”
送他来的奴仆有些着急道。
“我能怎么办?”
“这墙上有倒刺,我就是想翻也翻不了。”
奴仆听后,表情别提有多难看了。
说实话,他要是能直接送阿渡过去就肯定也不会问出这些话。
“公子,那小的也没办法了。”
“这墙上有阵法,小的要是直接动手的话,肯定会五脏俱毁,吐血而亡。”
奴仆和阿渡一样,都是半妖,不过他的实力比阿渡要强。
起码阿渡在只能感受到铁墙上有法力的时候,他能明显看到铁墙周围设的阵法。
这个阵法不算是什么大阵法,但对付那些普通妖族还算是绰绰有余。
“那要不我们先回去,然后再想办法逃出来?”
奴仆听后,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说道:
“公子,你想什么呢?”
“我们好不容易跑出来,怎么能再回去?”
奴仆被他的智商彻底震惊到了,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这人是个成年人,他只怕还以为自己碰上了个孩子。
不,就算是孩子,也不会问出他那样的问题。
“奥,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你直接把这墙给拆了吧。”
阿渡再次提议道。
奴仆听后,立马用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他。
心想你这人是不是有病,这么弱智的人真是我们妖族人吗?
你那么有能耐,你怎么不把墙拆了,让我拆,真是脑子进水了……
“公子,我要能有那本事的话早带你过去了。”
“哪还会在这儿继续跟你瞎耗着。”
奴仆语气有些不忿道。
心想这么狗,真是跟庆国那个狗皇帝一个德行。
奴仆本来有一个相好的在庆国,平时去庆国的时候,只用走路就能到。
自从阎乐越为了防止百姓外逃,专门在通向各国的路口上安了个铁栅栏以后,他就只能翻山越岭的去去见相好的。
他也不是没想过用法力直接穿墙而入,但阎乐越怕有百姓通过收买妖族人带其逃跑,便让人在每个铁栅栏上设了个阵法,一到有人强攻,或者是动用法力,就会五脏俱碎,直接暴毙。
于是,这堵墙不要说百姓翻不过去,就连妖族人也没办法翻过去。
“要不我们偷摸着回去,直接绕路去昌国?”
阿渡想到自己可以偷摸着回到犬戎,然后再从犬戎去昌国。
“你疯了!”
“你知道现在多木多有没有守在那里?”
“这个时候回去是急着送死吗?”
奴仆彻底绷不住呢,他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一般人还真不会想着逃出来以后再回去,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但那也要分时候。
就这个时候,回去后绝对找死。
鬼知道多木多有没有守在那里。
要真碰见了,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人拿下了。
“那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干等着吧?”
阿渡一见这不行,那不行,觉得可能是这个奴仆故意跟自己作对,想到这一点后,他语气有些不耐烦道。
心想你既然说我想不到好办法,那你就给个好办法。
奴仆听后,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建议道:
“这样,我带你去景国,然后你从景国出发去昌国。”
阿渡听后,问道:
“那景国那边不需要符牌吗?”
阿渡说的符牌是用来向守卫证明身份信息的木制令牌,基本上每个国家的百姓手里都会有一个。
“不会,景国跟犬戎一样,对符牌玩意管的不严。”
奴仆毫不在意道。
犬戎跟景国是兄弟国,两国平时不分你我,自然在某些方面也就相差无几。
犬戎对符牌的管控非常宽松,基本上有的,没有的,都能进去。
景国虽然也会管,但管的不是那么严,有些没有符牌的也能进去。
阿渡听后,不由得沉思了两秒,心想我当初怎么就没跟贾熙纯逃到景国呢?
阿渡在听到景国不怎么管控符牌后,心里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后悔。
当初他把贾熙纯带到犬戎城门口,贾熙纯死活不进去,非要再往前走一段路,去下一个国家。
当时他还觉得贾熙纯太胡闹,就没同意。
最后因为他的犹犹豫豫,整出了不少幺蛾子,不仅也连累了自己,也连累了贾熙纯
现在想想,要是当初他听贾熙纯的话直接去景国,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公子?”
奴仆见他发呆的样子,试着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
阿渡听到奴仆的声音,立马回过神来,心道自己在想什么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怎么还想着这些。
“啊?”
“就这么办吧。”
奴仆:…………
莫名其妙。
最后,阿渡听取了奴仆的建议,跟着奴仆去了景国。
两人施展法术,用了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到了景国城门口。
景国的城池比犬戎要好很多,起码守城的士兵还有官服穿。
“公子,进去吧。”
“您进去了,奴婢才能回去交差。”
奴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他是一秒也不想跟这个蠢货多待了。
他觉得自己跟这个蠢货再多待一秒都是对自己智商的践踏。
“啊?你不进去吗?”
奴仆听后,瞬间满头黑线,心想我进去个锤子,我是犬戎人,不是景国人。
“公子,奴婢还要回去复命呢。”
“您先走吧。”
奴仆说着,还直接对他摆了摆手。
阿渡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只嘱咐了句:
“既然如此,那多保重。”
阿渡说完后,还向他挥了挥手。
奴仆见此,礼貌性的摆了摆手,心想可算是说了句人话。
两人道别后,各自离去。
另一边
犬戎
巴图温尔金被带了过来。
“巴图温尔金,你身旁的那个男宠呢?”
炯利可汗见只有他一个人被带了过来,忍不住皱眉问道。
巴图温尔金礼貌性的作了一个揖,说道:
“启禀父王,他说今天想出去逛街,儿臣就让他出去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炯利可汗听后,点了点头,问道:
“他出去多久了?”
“没一会,也才两刻钟。”
炯利可汗听后,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眉头一挑,然而还不等他问出口,巴图温绯月先他一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