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渊听到奎利夫人这么怼他,面上有些挂不住,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我是谁?”
“我是陛下身边的暗卫。”
“我们昌国再怎么样也比你们犬戎强。”
“就你们犬戎那屁大点地方也好意思跟我们昌国比?”
反正都已撕破脸了,墨水渊也不在乎多骂对方几句。
奎利夫人听后,瞬间火冒三丈,骂道:
“你说什么?”
“你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你凭什么说犬戎小?犬戎不小!”
墨水渊听后,毫不在意的讥讽道:
“嗨,我可没说犬戎小,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
墨水渊不屑的朝她翻了个白眼,心想小国的人就是斤斤计较,随便说两句话都能扯到领土上。
奎利夫人听后,表情一僵,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有些敏感。
墨水渊刚刚只说了昌国比犬戎好,但没说犬戎的领土比昌国小。
奎利夫人虽然意识到是自己说错了话,但看着墨水渊这副欠揍的样子,她是真的不想道歉。
“得得得,你没说,你没说,是我太敏感行了吧。”
奎利夫人不忿道。
“哼!”
“没事,不怪你,毕竟你天天待在犬戎,能见到的也就只有那一亩三分地。”
“哪像我们昌国一样有山有水的。”
墨水渊听后,不屑的冷哼一声,嘲讽道。
心想小国的人就是尖酸刻薄和小家子气,也不知道陛下看上这个女人哪了?
要样貌没样貌,要仪态没仪态,还是个有夫之妇。
长得又老又丑不说,还带着两个拖油瓶。
就这样的女人,白给都不要。
奎利夫人听着他这声嘲讽,心中很不是滋味。
对于墨水渊的这番冷嘲热讽,她虽然心里难受,但也不好说什么。
因为谁让人家说的都是事实,昌国是大国,而犬戎就是个连渣渣都不是的小国。
昌国有数不尽的名山大川和大江大河。
而犬戎就只有那几座破山。
昌国有一年四季,而犬戎就只有夏季和冬季。
至于为什么昌国有一年四季,而犬戎就只有一年两季。
那是因为昌国的领土比犬戎大的多的多的多,可以说昌国的领土比犬戎、黎国、景国、暹罗、净国等这些小国加起来都要多上几倍不止。
唯一能与之比肩的就只有东边的庆国。
昌国幅员辽阔,北方地区土壤肥沃,四季交替,盛产大豆、花生、麦子等农作物。
南方地区四季如春,盛产稻米、甘蔗等农作物。
不仅如此,昌国还分为东西两大地区,东部是国都所在之地,经济繁荣,人口众多。
而西部因为高山峻岭盆地等地势原因,人口较为稀疏,不过西部盛产葡萄、大枣一类的农作物。
东部的权贵也会派人到西部运些葡萄大枣过来,这也算是促进了东西两个地区的交流。
皇帝赵海堂近几年来非常重视西部地区那边的情况,所以有意想要借这些权贵之手拉一把西部地区。
毕竟西部地区除了人少,耕地少外,其他方面不比东部差。
西部牛羊、瓜果就是东部所没有的。
不过赵海堂想要拉西部地区一把,并不是完全处于好心。
他想要让西部和东部交流联系起来,就是想随时知道西部那边的情况,以防某些心怀不轨的人认为天高皇帝远,直接在当地招兵买马发展势力。
不过除了这个原因外,就是将国都内的这些闲出屁来的冗官往外分一分,这样既能省钱,又能让这些官员有事可做,同时也能加强对西部的控制。
昌国领土广阔,而犬戎的领土还不及人家的十分之一。
奎利夫人心里难受的同事也在想自己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明明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
奎利夫人年轻时也曾去周围的这几个国家游历过,可以说是见多识广。
但自从她成婚后,思想越来越狭隘,心里也越来越敏感。
这二十多年来,奎利夫人就没出过王庭半步。
她年轻的时候也想出去,但那个时候,正值炯利可汗和老可汗夺权的敏感时期,她当时可以说是整个脑袋都跟着炯利可汗别在裤腰带上。
那个时候小命都难保,更别说是出去游玩了。
等七年后,她好不容易熬出头来了,却因为有了孩子只能放下一切。
就这样,她浑浑噩噩的过了二十多年。
这二十多年里,她一直忙于生存、跟多莫阏之斗来斗去,跟炯利可汗生气,跟巴克尔决缇那老家伙扯皮,操心巴图温克利和巴图温塔莎的教育问题和衣食住行同时为他们收拾烂摊子,以及如何保护自己和巴图温克利、巴图温塔莎。
这二十年里,她已经从一个活泼明媚的少女逐渐变成一个脾气暴躁的老泼妇。
奎利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只道是世事无常,她要早知道当初嫁过来自己会过这样的鬼日子,那是说什么也不会嫁过来。
想当初她长得娇艳明媚,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就跟个小太阳似的。
现在她眼神无光,皮肤粗糙,脸也胖了一圈,跟当初的那个少女模样的自己完全搭不上边。
奎利夫人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底气跟墨水渊置气了,毕竟就她现在这副模样,还真就没脸跟对方撒泼。
她要是少女,对方还能多担待些,但她现在不要说是少女,就连少妇都搭不上边,对方绝对会把她往死里骂。
“你有病吧?”
“拿人家国家说事有意思吗?”
杨谨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毫不客气,直接开怼。
杨谨非常能理解奎利夫人的感受,因为他前世所在的那个国家对面的邻国,就经常拿国家领土来贬低自己国家。
杨谨知道这种滋味非常难受,因为对面的那个邻国虽然很贱,但人家发展确实要比自己这边好。
不过每次对面邻国的人拿国土说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会直接骂死对面的。
也因为经常骂人的缘故,对面的邻国经常跟其他国家说他所在的国家的人有粗俗,就跟个疯子似的。
最后,在对方邻国的不懈努力下,几乎能说的上名字的所有国家都孤立了他所在的那个国家。
“不是,兄弟,我又没说你,我说的是犬戎。”
墨水渊以为杨谨是误会自己说的是他,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