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狐狸是不道德的!尤其是一起商量好的那种!
江璃愤愤地叼着凤凰羽毛,临走前还拿尾巴横扫了一圈,让四周围着的几个人统统吃了一嘴的狐狸毛,不理其他人的反应,直接跳下桌子跑远了。
正事说完了总该跟弟弟聊几块钱的天了吧,江璃跑回小窝里美滋滋地捧着羽毛跟哥哥说了会儿悄悄话。
虽然说几块钱就是几块钱,留给江璃的时间只够他絮絮叨叨讲了一点玄蛰的爱情故事,加之表达一下对哥哥的关心。
“哥哥后天见!”简单告别之后,江璃恋恋不舍地放下羽毛,哎,后日要打扮成什么样呢!
最好能低调的装个b,给正道门派一点小小的震撼!
两天日子在江璃的翘首以盼中眨眼而逝,这天容墨和玄蛰替几人伪装好,整装待发。
在符泽的运作下,符泽和顾戚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小宗门一二把手,大家再一次被右护法经营的神奇的人际关系征服,这谁能看得出是假身份……
卧底都卧到这种程度,就很离谱~
江璃如他所愿和容墨还有玄蛰成了他想象里高深莫测的‘世外高人’,其实就是散修,但江璃一直觉得是隐士高手,随他了。
至于散修的身份,符泽也热心的帮他们完善了一下,某经营不善被拆分掉的小宗门里的师兄弟三人,自愿放弃加入其他师门,游历四方,自学成才。
符泽还特意开了小课堂,给他们讲了这个不存在的宗门背景,以及师兄弟三个人不同的人设,严肃大师兄,跳脱二师兄和团宠小师弟,量身定制的角色,属实非常严谨了。
别的不说,江璃小师弟的人设立的是稳稳的。
玄蛰将关键信息搞明白,其他的随意听了一嘴就贼兮兮地凑到江璃身边:“小师弟?”
“呵~二师兄!”
“诶!”玄蛰莫名其妙就笑的捶胸顿足,又凑到容墨旁边:“大师兄!”
容墨眼角抽了一下,眼神示意顾戚把这傻玩意儿赶紧拉走。
师兄弟三人?江璃的小脑瓜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他凑到容墨耳边:“大师兄,师傅和二师兄被妖精抓走了!”
容墨:“?”说啥胡话呢?
容墨摸摸江璃脑门:“别和他学。”
说完还瞪了玄蛰一眼,好的不教教坏的!
玄蛰被顾戚拉着,被容墨威胁意味十足的目光一瞪:?我没教过,这锅可不是我的!!你咋不说这小崽不学好!?
容墨选择性忽视,又和江璃相亲相爱起来。
玄蛰:“……”被孤立了,好委屈,投入自家媳妇的怀抱寻求下安慰。
“贱的你,活该!”顾戚不惯这臭毛病,翻了个白眼,没空搭理这戏精。
“媳妇你……”t^t只有妖王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
门派大比当天热闹非凡,五湖四海的各个门派及各路散修齐聚于此,江璃他们也兵分两路出发了。
由于清虚宗不久前才出过事,原本主要负责的权力由其他几个大宗门接管,清虚宗反倒成了边缘门派。
这一路上江璃没有刻意打听,光是随走随过都听了不少关于清虚宗的风言风语,想必这被嘈的也不是一两天了。
一些大宗门明面上是高高在上不屑于谈论这些八卦,说起来当时清虚宗丢的也是全体正道门派的脸,但他们的门下弟子众多,暗地里偷偷阳奉阴违也不在少数。
这就导致大多数人见了清虚宗的人就跟见了苍蝇似的,绕着走。
此等屈辱让原本身份地位都很高的清虚宗弟子们心里都窝着一团火,所以清虚宗的一些修士还是很想凭靠这次大比扬名立万,一举翻身的。
也正因如此,不明真相的宗门弟子才将偷吃丹药修为大增的许轻婉排列在上场比试的名单里。
这点完全在胥清渡的授意以及计划中。
但令江璃有些意外的是,许轻婉之前那些流言的热度居然还是居高不下。
按理说这么长时间了,大家记忆也该淡化一些了,而且清虚宗这个大瓜本身要比她这点小打小闹吸引人多得多。
但不知是不是清虚宗真的恨她恨得牙痒痒,可能也是为了转移大家的关注点,替清虚宗挡挡枪,居然暗自默许有心人把她推出去当了回靶子。
看来就等她这最后一点价值被榨干,就会沦为弃子了。
足以见得许轻婉这段时间过得有多惨,怪不得精神状态都不太正常了,看来不一定都是吃丹药吃的。
这可正合他们的意。根本不用多费力,估摸许轻婉也攻略不下什么正常人吧……
不过哥哥的安排也不无道理,像这种几年一次的大型比试,光是统计安排这些修士都要费几天的时间,这还是在提前整整一个月准备的前提下。
这么长时间,不看着一点,还真不一定会让女主和系统这两个神经病作出什么妖。
……
江璃他们到达的第三天,负责比试安排的几大宗门终于公布了今年的比试规则,以及第一波时间安排,也就是规则发布的三天后。
而人员安排等要等比试前一天才会通知到个人及门派。
之所以提前几天就是为了给众修士时间熟悉规则,以免比试开始后个人或门派间就此出现矛盾或者争执,影响比试的公平公正。
也正因如此,整个规则冗长繁杂,无聊透顶。
江璃实在懒得听,只等阿墨告诉他什么时候可以打,什么时候回去休息就好了,自己跑去角落跟若邪剑谈心,叮嘱它比试的时候千万别掉链子……
玄蛰也是不愿意听那些累牍连篇的废话跑来偷懒的,默默围观了江璃全程,嘴角不由微微抽搐:究竟谁更容易掉链子?
这话他还是不敢在容墨面前说的,他算是看明白了,他这黑心肝的好兄弟只会偏爱他家这个同样黑心肝的小狐狸,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根本不管他死活的……
玄蛰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装的一派深沉,沧桑地叹了口气:好想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