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芝姐姐真是太优秀了,有芝姐姐在这里管理着,季大哥可以安心回丘庄了!”
孟芝闻言一惊!
“季大哥要回家了吗!你不是还没进余州城吗!”
季永忙解释道:“这次回家主要是为了安置梅良他们的!安排完了就会立即赶回这里的!到时候肯定要进城去的!”
“这样啊!”
孟芝的失落是显而易见的,尽管她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自尊心!
次日一早,梅起带上两车的行李,就跟着季永的车队出发了。
孟芝在相送时,才发现张银儿又是同行的。此时,她从失落已经变成了失望。她已经决定,把这份情感永远地藏起来了!
季永张银儿一行人,下午时分到了宁归城外,在骆邦负责的仓库里歇了下来。
骆邦见了季永的车队,连忙上前迎接道:“东家!”
“骆掌柜的!近来可好啊!哈哈!”
“东家!生意甚是兴隆!”
季永听后,立即重新问候道:“哎呀!骆兄!我是问你和伯父伯母近来身体都可好!”
骆邦听了,心里十分激动,感激地上前扶着季永往堂屋去。
“都好!都好!”
季永在堂屋坐定,张银儿自然地就坐在了身边,骆邦则侍立在一旁。
“骆兄请坐,我们名虽雇佣,实则是朋友,以后不可再这样生分了!”
骆邦还要推辞,顾全站起身来,便把骆邦推到了座位上。
“骆兄!让你这样一个读书人来替我做生意,真是委屈你了!”
“哪里!哪里!之前我不是也在街头给人算过命嘛!”
“哈哈哈!”
“哈哈哈!”
季永见骆邦这段时间的变化很大,主要是他放下了读书人的架子!放下书本之后,他的心态,心智都打开了。
“东家!你此次余州之行顺利吗?”
季永没有回答,而是示意顾全回复。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季永觉得对于他自己来说,这次余州之行的经历太多了。除了生意上的事情之外,他在感情上的事情更复杂,以至于他不好回答,也不愿回答!
顾全对季永的示意并不意外,因为他知道,关于生意上的事,季大哥都是有意让他出面的。
“骆掌柜的!我们这次还没进余州城呢!不过我们已经在余州西南建了一座石炭矿场!”
“哦!这可是大好事啊!这下东家就是朝廷的官商了!”
“哈哈!那倒也不是,这次我们是跟余州的孟府合作的!”
“这样也挺好!我听说孟老爷跟朝廷的关系甚是紧密,与他合作做生意就更稳妥了!”
“骆掌柜的知道的还真不少啊!你也知道孟府的孟守老爷?”
“哈哈!孟老爷也是读书人,是我们读书人心中钦羡的人物,自然是知道他的!另外,我现在做生意之余,也会关注朝廷的大事,这孟老爷跟很多朝廷大事都有联系的!”
“哦!骆掌柜真是眼界开阔,佩服佩服!”
“哈哈!惭愧惭愧!四东家谬赞了!”
季永听到这里,便有了好奇心,于是问道:“骆兄!那你最近听到什么朝廷的信息没有!”
“东家!朝廷目前最大的事就是新政了!”
“嗯嗯!我们这次能够获许开矿,也是得益于新政!”
“东家善于把握朝廷政策,我骆邦只会闲谈而已!”
“哈哈!我不过是误打误撞,骆兄不必过谦!”
“东家!我说此话可不是奉承!这新政对带给你的好处可不止一个石炭矿!”
听到这里,顾全和张银儿都来了兴趣!季永也好奇起来!
“骆兄!你快说来听听!”
“哈哈!说起这件事,银儿小姐也是当事人呢!”
“是嘛!骆掌柜你快说啊!”张银儿本来就爱听新鲜事,这新鲜事又与她有关,她就更加急切了!
“是这样的!就在前两天,一支朝廷的军队路过了宁归,有一位军官找到了我们仓库,要找季东家和张银儿小姐!”
说到这里,骆邦停顿了一下,咽了咽口水,顾全赶紧把茶杯推到了他手上。
季永张银儿两人此时是一头雾水,心里既疑惑又紧张。两人互相看着,眼睛里相互安慰着!
骆邦喝了口茶水,也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便赶紧继续说道:“我见那个军官问起你们二位,心里也紧张,便推脱说不认识你们。那军官看穿了我的心思,于是就自我介绍说,他叫武状,受过你们二人的恩情。这次他领了朝廷的命令,来地方上催粮草和招新兵,是特意路过宁归来报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