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增长需要什么肉身强度达标,魂力充足,天赋,悟性等等诸多因素,他不要啊,他只要满足系统的胃口就行,自有大量的魂力给他。
别人在创业,而他只是捡了一个现成的公司上班就行。
不过看样子自己没机会了,有本事你把我往上查一代我都算你厉害,本来就不是此界之人,还是一个鬼差,只不过因为系统以及所赠与的特殊魂力,没人看的出来而已。
谁愿意把宗门的未来交给一个没有任何底细的人身上,万一培养出来一个白眼狼呢。
看着苏言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凌钰一阵发笑:“就知道你想着这些,古神子,可以说是一个宗门除了宗主外,身份最显赫的一个了,宗主,需要待在宗门主持大局,而古神子,就像一个最为优秀的嗅探,斥候,在外不停的奔波,来给宗门带来丰富的资源。
星空,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想必你也清楚,浩大无边,充满了神秘和深邃,就连星空的原着居民古神,也有近乎大半的地方不敢去。
这片星空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十大真界融合所开创的区域,连星空四成的区域都没有,这还是这几千年下来,所有真界天庭众仙所不断探寻的。
就不说别的,那三个莫名其妙已经沦陷的真界,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凡是前去的人,基本有去无回,甚至有天帝前去查探,老远就感受了一股莫名的心悸感,便撤了回来。
毕竟,修为到他们那个层次,已经是顶尖了,而且他还有自己的真界要负责,万一被困在了那里或者陨落,自己的真界,数千位面,会不会被别人攻陷,甚至于也是如同那般沦陷,毕竟那三个真界的界主天帝,修为不比他们弱,但谁也没逃出来。”
在说道沦陷的真界,凌钰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它们,已然成了这千古之谜,只是好在的一点是,这么多年下来,在没有其它真界出事,大家也慢慢把那里当成了禁区,一般很少有人去那里。
苏言听着慢慢沉默下来,九黎真界,就是他所在的世界,基本除了没有第三步的仙外,其它一切正常啊,各个位面都是好的,只不过凡是有第三步的都会被那条神秘的铁链给绞杀。
而且按照凌钰的话,是有进无出,那自己以及无生是怎么平安出来的,按照这么说的话,那些星空古道,应该是九黎真界融合了这片星空,为了取得各处资源,天上众仙开辟连接外面的地方,一些被征服的地界便有了自己取得名字,什么风部,斗部之类的。
这样的通往星空的路径,称之为古道,只是在几千年前,最后融合进来的九黎真界第一个遭到莫名力量的袭击,然后沦陷了,而它们的主要目标,便是那些第三步的仙。
一个偌大的真界没了,那么它之前所征服的域外殖民地还有吗,毕竟这都几千年了,恐怕早就被其它真界瓜分甚至回归原始了,没人驻守啊。
按照这种猜想,无生去往的斗部和大哥他们前去的风部,恐怕早就不是原来的地方了,那找寻起来,岂不是更无迹可寻了。
苏言好想问一下凌钰知不知道几千年前,九黎真界所开拓的地方在哪里,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大家还不是很熟,万一被他发现,自己是来自沦陷的真界,岂不是要抓去研究,毕竟,剩余的七个真界,不知道多少强者都在疑惑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下一个会不会轮到他们。
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那个时候还想救别人,自救都没机会,还是日后慢慢自己偷偷查吧,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凌钰并不知道苏言会想这么多,而是慢慢比起眼来,继续道:“古神子没毛病后,还要看他的心性是怎样的,一个爱宗门,愿意为宗门付出的人才是合格的,而一旦成为了古神子,宗门便会倾尽全力助他成长,而一旦可以进入星空为宗门谋取好处时,他们的压力也是极大的。
“压力?”苏言疑惑道。
“对,压力,他们要在一定时间内找寻到修行资源,否则,跟在他们身后的星空船只在能源耗尽时,就需要就近找一个的地域或者位面进行补充,这样容易被有心人给盯上,当你好不容易找到资源时,就是人家渔翁得利的时候。
这还只是一方面,星空的危险在哪里,又在什么时候出现谁也说不准,一切都要靠引路的古神子进行自我探索,万一把舰船领到了古神兽的群居处呢,在星空中,不是所有舰船都能逃脱古神兽的追杀的,有些古神兽速度之快,简直难以想象。
这就成了古神子心中永远的痛,毕竟身后的可是宗门最亲爱的人,而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还有,舰船毁了,你如果及时找不到另外位面的入口,你的下场也一样,毕竟,你不是古神。
当然,星空中除了各种神秘的古神兽外,还有许多未知的危险,比如一些可以困住人的奇异之地,还有星空风暴、空间裂缝、黑洞,甚至陨石雨,位面漩涡,强大的古神等等。
还有许多亡命的星空飞盗船,有些强大的,甚至以抓捕古神子换取神源为目的,也有一些类似佣兵的,接受了某个宗门海量神源的任务,就是在星空中,弄死某一个宗门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古神子,诸多因素全都在他一个人身上。
所以,你只是看到了段清风光鲜亮丽的一面,他所付出的是你想想不到的,每一次带着宗门的人成功回来,对他而言,就是一场心理的磨练,一次新生。
咱们师父俩虽然认识的时间短,但我也是看出来了,你怕死,胆小,根本不是一个合格古神子该有的样子,你也成不了古神子,因为你会疯的。”
凌钰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低,似乎酒宴上多喝了点酒,慢慢沉沉睡去,而苏言彻底的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