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涵立马说道，“我不怕被误导。”
大药柜上显示，“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为真。有些人的面容，看不清也好，免得被你误解。”
“你的意思是说，上一世令书染怀孕的男人可能不是坏人？”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给你讲道理。”
“令书染怀孕后却不再出现，即便他不是坏人，即便他有难言之隐，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明显就是渣男！”
大药柜上显示一个大大的囧字。
敲门声传来，秋楚涵走出空间，去开门。
龙清泉正站在院门外，看到秋楚涵的瞬间，目光中带上温柔，“楚楚，我回来晚了。这就做饭。”
秋楚涵牵起龙清泉的手，“先不着急做饭，有件事需要你托人查，我们去客厅说。”
“好。”
到了客厅后，秋楚涵轻声说道，“清泉，你抽空悄悄查一下书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龙清泉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楚楚，书染怀孕了？不是竹喧的？”
“竹喧说不是他的，但准备把书染肚子里的孩子认做自己的。不过，我担心将来孩子的亲生父亲会出现，早点查出来，有备无患。”
“竹喧欠书染一条命，我尊重他的选择。楚楚，你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会去查。”
“凌酒的事，查清楚了吗？”
“已经查清。按照凌酒提供的老家地址，查无此人。刚才我去他的住处找他，没找到人，倒是看到他留下的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了什么？”
龙清泉递给秋楚涵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道，“龙清泉没想到你这么快怀疑上我，咱们后会有期！”
凌酒消失的无影无踪。
秋楚涵带着龙清泉进入空间，走到大药柜面前。
“大药柜，你知道凌酒的去向吗？”
大药柜上显示，“不知道。”
秋楚涵有些无奈，“空间的移动功能今天已经用完，无法搜寻凌酒，只能等明天。”
龙清泉轻揉秋楚涵的脑袋一下，“再过几个小时就是明天，不着急。”
“清泉，我记得韩啸擅长乔装打扮，若凌酒也擅长这一项，即便空间带着我们搜寻，也可能搜不到。凌酒的面容可能是假面……”
龙清泉赞同楚楚的说法，“极有可能。之前咱们跟踪他时，晚上他没有洗刷，倒头便睡，第二天早上，他只刷了牙，连胡子都没刮，用毛巾胡乱擦一把脸，他的行为，与他那间整齐的卧房，格格不入。现在我才意识到这一点，真是事后诸葛亮。”
“我也是刚想到。”
有时候忽略的细节，往往是解开疑惑的关键。
龙清泉握住楚楚的手，“或许我们意识到这一点不算晚，最起码咱们不用做无用功。”
“清泉，你的意思是我们找凌酒时不用看面容和身形？”
“没错，我们只闻气味。凌酒身上沾染了淡淡的茶叶味。”
“经常泡茶喝茶的人身上都会有茶叶味，仅凭气味，不好找。”
“那个凌酒离不开茶叶枕，他身上沾得是陈茶的气味。”
“你怎么知道他离不开茶叶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