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清泉站在院子里，透透气，没成想阴差阳错，自己为楚楚端了洗脚水。
还差一个月才到农历的春节，现在的楚楚还不到十五周岁，还算个孩子，纵使给她端了洗脚水，也没什么影响，端就端了，过了年以后注意就是。
临睡前，楚楚问韩婉淇明天是否早起去看日出，韩婉淇赶忙摆摆手，表示绝对不早起，而且叮嘱楚楚出门时不用跟她打招呼。
龙清泉问了秋之峰、龙竹喧、龙宇舟和龙佑林，没有一个人愿意早起看日出。
凌晨三点半，龙清泉起床，先去厨房馏馒头，之后洗漱，尽管声音很轻，依旧没逃过龙佑林的耳朵。
龙佑林没有睁开眼睛，继续装睡，直到四点整，他才起身，悄悄撩起窗帘，看到龙清泉和秋楚涵带着一个军用水壶一起出门。
龙佑林意味深长一笑，躺回床上补觉。
龙清泉看向秋楚涵，“饿吗？”
从口袋里掏出干净手帕包裹地两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
秋楚涵笑着拿起其中一个馒头，掰成两半，“这么香的白面馒头，纵使不饿，也被馋饿了！我吃半块就能饱。”
说话间，把另一半递给龙清泉。
龙清泉接过。
边吃边走。
吃完馒头，秋楚涵打开军用水壶，喝三大口水，递给龙清泉。
“龙大哥，你喝水。”
龙清泉没有接，“你再喝几口。”
“刚喝过，这会不渴。”
“若是我用了水壶，一会不好意思再给你喝。”
“龙大哥，我都没说什么，你想那么多干嘛？赶紧喝水。”
秋楚涵把水壶递到龙清泉嘴边。
龙清泉本想把水壶里的水直接倒进嘴里，免得碰到水壶嘴，可好留些水给楚楚喝，这下已经碰到，他干脆把水全喝光。
秋楚涵无奈地笑着说道，“龙大哥，为什么你沾我用过的水壶，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是想到我可能会沾你用的水壶，会觉得不好意思？这有区别吗？”
这句话成功问住龙清泉。
对啊，为什么呢？
好像没什么分别。
龙清泉咳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次占了楚楚的便宜。
想到这一点，立马脸红。
秋楚涵目光中带着惊喜，竟然看到龙大哥脸红……
龙清泉没敢看楚楚，“对不住啊，楚楚，是我想得不够周到，应该带两个水壶。”
秋楚涵格格一笑，“龙大哥，你还真较真了？这有什么？你不嫌弃我用过的水壶，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刚才跟你闹着玩的，你不用道歉，真不用。以前你可不这样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开始跟我有男女之防？”
龙清泉沉默片刻，缓缓开口，“等过些天，一到春节，你就是十五周岁，我不能再把你当孩子看，必须得有男女之防，不然对你的影响不好。”
“怎么影响不好？怕我嫁不出去？”
秋楚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等着龙清泉的回答。
龙清泉点点头，“是。”
秋楚涵叹一口气，“可你经常揉我脑袋，我们俩牵过手，还独处过一室，这会你跟我说男女之防，是不是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