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维山帝做见证,你可不许反悔!”
听到丧钟这么回答,撒旦娜顿时就高兴了,她笑得花枝乱颤,立刻施法起草合同,请了见证人。
维山帝根本就懒得来,只有三角圣徽的图案浮现在半空中闪了闪,算是走了个过场。
见到契约生效,撒旦娜随即摆了个清纯少女的娇羞姿势出来,撅着嘴闭上了眼睛,小脸发红地扭捏了几下。
可同时她还在勾手指,让男人快点,她等不及了!
她的小嘴娇艳欲滴,红得摄人心魄,本身的美貌更是充满诱惑......
但苏明是个乐子人,逗撒旦娜是挺有趣,然而至尊法师可不会受恶魔摆布。
她终究是个恶魔,而且还是个地狱领主,她操纵男人的方式就是色诱,如果有了这么一个开头,将来她还会有更多过份的要求,用类似‘福利’的代价让人不停地想要交易,直到让人彻底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所以丧钟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
“绞杀!”
黑色的污泥涌出了黑黄盔甲的间隙,汇聚成了一条粗壮的触手,顶端露出绞杀的脸来,它月牙状的眼睛眯在了一起,偷偷笑了声之后,就朝着王座上的撒旦娜涌去。
它没有咬人,而是伸出家门口脚垫般宽厚的大舌头,吸溜一下就舔了上去。
女恶魔还闭着眼睛等着呢,结果就被大舌头从肚脐眼一直舔到了脑门位置。
电光火石之间就完事,她脸上的妆也花了,假睫毛都掉了,整个人变得黏糊糊的,仿佛被几百号壮汉蹂躏过的样子,半透明的腥臭粘液把她吓得叫出了声。
“啊!!!”
她站了起来,甩着身上的粘液,哀怨地看着丧钟,想要一个解释。
苏明当然能解释,因为契约已经生效了,证明自己的解决办法是维山帝也认可的,已经履行了合同义务。
“我是个共生体宿主,共生体和我是一体的,我可以叫绞杀,绞杀也可以叫丧钟。”苏明摸着重新缩回到肩头的小豆芽,共生体发出舒服的嘤嘤声,尖牙利齿间传来了丧钟的声音,接着说道:“契约中写着让亲你一下,而且用上舌头,绞杀做到了,现在该你履行承诺。”
“呵。”
杜姆的铁面具下发出一声轻笑,年轻的恶魔居然想在和至尊法师谈条件的时候占到便宜?她怎么不想撒旦的宝座直接掉到她屁股下面啊?
都一样是白日做梦。
如果连一个地狱领主都对付不了,至尊法师拿什么保护地球和人类?
一旁搂着丧钟胳膊的死亡笑而不语,她就知道这男人会是这样的风格,能骗人的时候,他绝对不会错过,哪怕是为了乐子。
“呜!你欺负人!我不干!”
撒旦娜坐了回去,在王座上蹬腿耍赖,她还是第一次签约被骗,不愿意接受现实。
“认了吧,亲爱的,咱们的契约见证人可不像我这么有耐心,你撒娇也不管用的。”丧钟靠在手术台上,慢悠悠地点上烟抽着,还给死亡发了一根,让她也试试。
三角圣徽再度浮现,维山帝的彩光像是水波一样开始扩散,就似乎霍格斯下一秒就会跳出来的样子。
没有办法,撒旦娜叹了一口气,只能认栽,她走下王座,重新搂住丧钟的胳膊,把脑袋靠在他肩上:
“你真是我见过最棒的男人,好吧,谁叫你又赢了呢,我说还不行么.......我的想法是,会不会你们要找的人,根本就不在地狱里?”
“哦?这倒是新的思路。”苏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倒是杜姆一口否定,他的声音也变得凶狠起来:“杜姆年轻时曾经亲眼看到过她在地狱饱受折磨,她在叫杜姆救她出去,那地狱之火正在灼烧她的脚底,杜姆看到了!”
“别激动,博士,让我说完。”恶魔拿脑袋蹭了丧钟几下,笑着分析道:“我先问你个问题,你觉得丧钟作为至尊法师,够强大吗?”
“这毫无疑问,恶魔,他虽然一个魔法都不会用,可他能轻易杀死任何一个施法者,这就足够了。”杜姆回答得一点都不犹豫,答案还把自己也包括在内了,这算是很高的评价。
“嗯嗯,我也这样认为,另外,我可以告诉你,几乎所有的地狱领主,包括墨菲斯托也这么想,他都不敢惹丧钟生气。”
撒旦娜又伸手摸摸丧钟的胸口,像是十分沉迷占小便宜的过程,她又接着问:
“那博士,你觉得自己强大吗?”
“当然,杜姆的本事你不用怀疑,主维度最强施法者,哪怕是你那卑劣的父亲,面对杜姆也只能望风而逃。”杜姆双手抱胸,傲然地抬起了下巴,他自认地球最强施法者,一点都不谦让。
旺达的混沌魔法是很强,年轻的女巫手里还有古老者的信物,简直算是超出魔法界常识的存在。
如果单论施法能力来讲,自己确实不如旺达,但如果说战斗力,年轻人肯定不如自己,法师战斗,经验和头脑才是关键因素,更何况自己还有科技手段。
说到这里,撒旦娜两手一摊,胸前两坨一阵跳动中,她说出了结论:
“很好,和我的观点一样,你们两个都很强,那么之前你们来地狱找过那个灵魂好多次了,还找过很多地狱领主,他们真的敢和你们说谎吗?我反而是认为,你母亲早就复活了,而且如今根本就不在地狱。”
丧钟和杜姆都一直都认为是有谁在整件事里撒了谎,所以这次带了死亡过来,想靠她的面子让人说真话。
撒旦娜的观点则完全相反,她认为恶魔领主们都说了真话,杜姆母亲的灵魂不在任何人手里,而是重获了自由,自己跑掉了。
别怀疑,杜姆是个强大的施法者,那他母亲也一定是,这是血脉遗传。
一个施法者即便只剩下灵魂,也可以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于地狱中收集足够的施法材料沟通维度魔神,从而获得逃离的办法。
“不可能......杜姆.......”
人家分析得很有道理,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后,如今这确实是一种可能性。博士的话都说不全了,他这属于是关心则乱,只是说:
“杜姆一直在监控地球各处,没有母亲的身影啊.......”
女恶魔踮起脚偷亲了丧钟一口,窃笑着松开了手,示意几人可以离开去找人了,说出了关键结论:
“谁规定法师必须生活在地球上,她就不会是跑到外星球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