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一根根银针落在乔彤的身上,那号称能从阎王手中夺命的阎罗鬼针被阎风施展的淋漓尽致,一时风头无二。
“小子,看到了吧,这才是我阎家真正的阎罗鬼针,你以为会点医术就行了吗?你还差得远了。”阎子实冷笑着说道,一脸蔑视的盯着江南。
转头看向阎子实,江南冷声道:“你爷爷教你医术的时候难道没教你别人治疗的时候闭上你的臭嘴吗?你这样,会给你爷爷造成骚扰,影响治疗的成功,就你这样还称小针王?可笑至极。”
阎子实紧咬牙关盯着江南,想要说一些狠话,但看乔老看来的冰冷目光,吓得连忙闭嘴,不在说话。
江南看着阎风施展阎罗鬼针,心中却没抱任何的希望,从第一眼看到乔彤开始,江南就认出她所中的寒毒是什么了。那不是寒毒,而是蕴含冰冷气息的灵力,在乔彤体内爆发之后才会造成这样,而那熟悉的气息,也让江南明白,这怕是冰宫之人的杰作,只怕是乔彤之前招惹了冰宫的人,对方在她身上种下了这寒毒,回
来之后寒毒爆发,造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冰宫的人来苏杭市了?江南不清楚,但乔彤绝对是跟冰宫有过接触,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而这种寒毒,除非用灵气加上特殊的手法导出寒气之外别无他法。
至于阎风所用的阎罗鬼针,更是没有一点效果,除了能帮乔彤恢复一些生机之外,没有别的了。
看着乔彤,江南目光闪了闪,那冰宫之人怕是不想让乔彤死太快,而是要让她饱受折磨,最后在痛苦之中死亡。
至于这其中的具体原因,怕是还要等乔彤醒过来之后才能清楚。
施展了半天的阎罗鬼针,阎风的眉头却紧紧地皱起,最终收手,从乔彤身上拔出银针,转过头来。
“爷爷,成功了对不对,她肯定好了。”阎子实兴奋的道,瞥了一眼江南冷笑:“看某些人还敢不敢说大话,小瞧我阎家的阎罗鬼针。”
乔老也是赶忙朝着阎风看去,眼中带着询问的神色。
阎风摇了摇头,轻声道:“乔老,我没有办法,无法逼出寒毒,实在是抱歉。”
听到阎风的话,乔老怔了一下,纵然江南已经说过,可心里一时间还是接受不了。阎子实不敢相信的看着阎风,似乎是不相信他所说的话,阎罗鬼针是知名的针法,更是阎家的传家宝,自从拥有阎罗鬼针以来,几乎就没有不成功的案例,而且阎风作为苏杭的神医,更是无一败绩,现在
听到阎风居然说不行,这让阎子实感到那么的不真实。
“爷爷…”阎子实惊的说不出话来。
阎风摇了摇头,轻声道:“乔老,恕我无能,既然无法为乔小姐祛毒,那我就先离开了。”
“好。”乔老点点头,转头看向江南:“江南…”
“放心吧乔老,我有办法,让我来。”江南笑着点头。
刚想要离开的阎子实听到这话,不由嘲讽道:“你有办法?连我爷爷都没办法,你能治好病人祛除寒毒,真是可笑。”
就是连阎风都不由转过身来看着江南。
“你爷爷没办法,不代表我没办法,更何况,说句不好听的,阎罗鬼针,在我看来,也就那么回事,不堪一击。”江南淡笑道。
“小子,话不能说的那么狂。”阎风有些动怒了,冷冷的盯着江南:“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是用什么办法来祛除寒毒,居然比我的阎罗鬼针还要强。”
江南不在说话,直接走到乔彤身旁,将怀中的银针取出放在桌面上铺开,随后取出五根同样细长的银针出来看向了乔彤。
“小子,你别做梦了,你不可能赢我爷爷的,更不可能救活她。”阎子实在那喊道。
听到这话,乔老终于怒了,狞声道:“如果你在敢说一句话,老子一枪把你毙了。”
他奶奶的,这可是老子孙女,你算什么东西,一口一个救不活?信不信到时候出了事要你陪葬。
想到这,乔老眼中寒意更甚,充斥着浓浓的杀意盯着阎子实。
阎子实吓得一个哆嗦,脸色不由有些惨白,低下头去不敢说话,刚刚太得意了,忘记了病人的身份,想到这,阎子实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眼中充满了认真的神态,精光一闪,眼神一厉,单手一挥瞬息挥动,只见那五根银针就已然射向乔彤,而江南的手保持着一个动作,就好像根本没有挥手一样。
看到这,阎风眼中瞳孔一缩,终于是有了一丝惊讶。
一根根银针犹如落梅一般点缀绽放,形成了一朵朵的梅花图案,快速在乔彤身上涌现,格外神奇。
巨阙,涌泉,气海…
一根银针落下,一根银针快速出现在手中射向乔彤,接连不断之下,梅花也是不断绽放消失绽放消失,就好像是初雪过后,那绽放的寒梅一般。
看到这,阎风瞳孔一缩,骇然失声道:“踏雪寻梅针法?”
眉头紧皱,阎风这才发觉自己彻底小看了江南,居然拥有这等针法,只怕江南医术已是极为不凡,而自己居然没看出来,还认为江南只是在说笑,想到这,阎风苦笑一声。
紧紧地盯着江南施针,阎风目不转睛的看着,深怕错过了每一处地方,眼中的光芒也是越来越炽盛,充满了激动。
每一根银针,都带着江南猛烈的灵气随之而动,进入乔彤的身体之后,在快速的将乔彤体内的寒气导出,逼出体外。
此时,众人看去,只见每一朵梅花绽放之际都会涌出大量的寒气,无数朵梅花绽放,无数的寒气喷涌而出,看起来就真的跟寒冬的梅花无二。
周围的温度一瞬间变冷,四周覆盖上了寒酸,冷的令人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寒意,真的被释放出来了,阎风二人感觉不可置信,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一幕。乔老暗暗激动,捏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