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江南要么就待在酒店里面,要么就陪着冰儿去游玩东海县的名胜古迹,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江南。”秦霜出现在江南身前。
“怎么了?”江南好奇的问道。
“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秦霜深深的吸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挫败感。
刚走进房间,江南就轻笑道:“李尔那边谈不下来。”
“你怎么知道?”秦霜惊愕的看着江南。
“就看你这表情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还能不知道吗?现在你就负责审问李尔,肯定是那边没有进展所以才会这样。”江南轻声一笑:“想找我帮忙了。”
“是。”秦霜点了点头:“那李尔嘴太硬了,我们用尽了办法都不能撬开他的嘴,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所以只能找你帮忙了。”
看着秦霜,江南直接说道:“走吧。”
“去哪?”秦霜一愣。
“当然是去警局了,你不是让我帮你审问李尔吗,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李尔有什么能耐。”江南好奇一笑:“你们用尽了办法都不能撬开他的嘴,难不成他以前受过反侦察训练?”
“我觉得很有可能,我们调查过,这个李尔以前是在为境外雇佣兵工作的,很可能受过这方面的特训,所以才会对我们的审问不理不睬。”秦霜想了想也是说道。
“那我就更要认识一下了,走。”江南直接说道。
两人走出酒店,坐上了秦霜的车径直朝着县公安局开去。
为了不引起注意,秦霜甚至没敢将李尔带出东海县,就是怕那神秘的马赛克听到风声不敢出来,只是这么将李尔一直关着也不是办法,到之后迟早会暴露的。
县公安局,秦霜直接开了进去,带着江南朝着里头走去。
“秦队。”公安局的同志见到秦霜当即喊道。
对于这位从苏杭市过来的队长,他们也是打心眼里佩服,才来多久,就把李尔给抓了,只要突破李尔这个关键口,那么就能打掉一大片的毒瘤。
秦霜点了点头,询问道:“李尔呢?”
“还在审讯室关着,听你的,没人接近那边。”警嚓点点头说道。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秦霜点头,转头对江南道:“我们现在过去吧。”
“好。”江南欣然点头。
警局的人见江南与秦霜同行,心中不由都有些疑惑江南的身份,不过看他是与秦霜同来的,想着也许是苏杭市公安局那边派来的,也就没有多问什么。
来到审讯室,打开门江南走进去一眼就看到李尔被手铐铐着坐在椅子上,见江南进来了,当即咧嘴一笑,笑的有些阴冷。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也别想从我口里面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听到李尔的话,秦霜当即皱眉,冷声道:“你还敢嘴硬,我们手上有你犯罪的证据,这些罪证足够枪毙你了,你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跟我们合作争取宽大处理。”
“宽大处理?嘿,我知道我犯下的都是罪不可赦的犯罪,就算是宽大处理也难免一个无期,那样还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李尔冷笑道:“你们尽管审问,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见李尔如此嘴硬,秦霜气的是火冒三丈,却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秦霜,你先出去,我跟他聊聊。”江南轻声说道:“把监控都关了。”
“这……”秦霜愣了一下有些犹豫的看着江南,想了想还是点点头转身离开,同时关掉了审讯室的电源,让外界的人不清楚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整个审讯室只剩下江南与李尔,江南直接坐在李尔面前的桌子上,淡淡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这个人是不崇尚暴力的,但是如果暴力能够解决事情的话,我有时候也是挺喜欢的,但是,你不
会喜欢的,因为,你会一辈子后悔你今天拒绝我的话。”
“呸。”李尔直接骂道:“要打要骂悉听尊便,我李尔什么事情没见识过,我要是说一个不字我就是你孙子,想吓唬我,没门。”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孙子那才是倒了大霉,你就算是想当我的孙子我也不乐意,你这种人渣,贩卖毒品,还给境外毒枭提供货品渠道,真该拿去天谴。”江南冷笑道。
“你放心,我是斯文人,不会做那种打打杀杀的事情的,我的职业是一名中医,我最喜欢的就是用银针来说话,特别是对付你们这种死鸭子嘴硬的家伙。”
说着,江南从怀中拿出一包银针平铺在桌面上,看着那大大小小的银针,李尔心中感觉不妙,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下意识的喊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给你扎扎针。”江南取出一枚一指长的银针,在灯光下泛着森寒的银光。
“先跟你说一下,我等下给你施展的针法是明朝锦衣卫所用的酷刑,先将银针扎入你的体内,提高你的神经敏感度跟痛苦指数,这样,你的身体就会变得极为敏感。” “听起来你可能有些不明白,我跟你详细的说一下,就是把你神经的敏感度跟痛苦提升十倍以上,到时候,别说让我动你了,就算是风刮一下,你都会有一种刀割办的感觉,你现在穿的这身衣服,更是会给
你绝望的痛苦,每时每刻,你的神经都会被凌迟,直到我将这银针拔出来。”
听到这句话,李尔额头上不自觉的冒出冷汗,强自镇定的盯着江南冷笑道:“你吓唬我啊,这世界上哪有这种酷刑,听都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那只是你孤陋寡闻,这种酷刑被称之为禁针,就是因为过于残忍所以被禁用了,不过刚好,我对这个挺有研究的。”江南冷冷一笑:“现在,我就让你尝一下禁针的滋味。”
说着,江南直接将银针扎入了李尔的体内。 随着银针扎入,刹那间,李尔犹如遭受雷击一般,整个人僵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