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北城孤儿院,这里的氛围无疑热闹了许多,孩子们脸上的笑容更显得真切。
“江南哥哥,萱萱姐姐。”看到二人走来,一群孩子纷纷围了过来亲切的喊道。
“呵呵,身体感觉怎么样?”江南揉了揉一个孩子的脑袋,笑着问道。
“江南哥哥,我感觉身体很好,没有以前那么无力了,浑身都充满了精神。”孩子笑眯眯的说道,他之前是癌症,被江南驱除癌细胞之后身体在逐渐的恢复,再加上院长买的药,情况好转了很多。
“那就好,要多运动知不知道,这样身体会越来越棒。”江南笑着点头:“院长在吗?”
“院长在里面,江南哥哥,我带你们过去。”孩子当即喊道。
两人走进房子,迎面就看到黎院长走来,笑着说道:“院长。”
“江南,萱萱。”黎院长神色一喜,连忙走了过来。
在黎院长的身旁还站着黎雪,黎雪躲在黎院长的身后怯怯的看了一眼江南,小脸儿红了红,偷偷摸摸的缩了回去。
“院长,看起来你很高兴的样子。”江南笑道。 “当然高兴了,团圆集团赔偿我们一大笔金额,同时愿意在别地方找一座孤儿院给我们,过两天我们就先到团圆集团为我们寻找的另外一个孤儿院住一段时间,等到孤儿院建成,我们在搬过去。”黎院长欣
喜的道:“而且昨天,妆颖公司来人,说是要免费为我们建造一座孤儿院,免费收养所有的孤儿,简直是双喜临门啊。”
“那可就恭喜院长了。”江南笑道。 “不,江南,这还真的是要谢谢你才行,若不是你,现在我们怎么样都不知道了。”黎院长由衷的道:“而且经过你的治疗,孩子们的病情都已经好转,现在喝了药,要不了多久就会跟正常的孩子一样了,这
一切,都是你给他们的,江南,谢谢你。”
“晚上留下来跟孩子们一起吃饭吧,我现在去买菜,你们先在里面坐一会。”
“那麻烦院长了。”江南笑道。
黎院长笑眯眯的跑出去买菜去了,王紫萱就带着黎雪朝这里头走去。
而这个时候,海天突然冒出头来,轻声说道:“主人,那个女孩很奇特,她身上有灵气。”
“灵气?怎么说?”江南回想起第一次见黎雪,她双眼中蕴含着眸中神奇的力量,不由为之一愣。 “这个不好说,我只是感受到她体内有灵气,但是这一股灵气太过于散乱,附着在她身体各处,而不是凝聚于一处,导致她无法使用,我感觉,她就跟你一样,都是修炼者,但是却因为某种原因而忘记了。
”海天郑重的道:“就跟失忆一个意思。”
“你是说黎雪失忆了?”江南眼波震动,黎雪居然也是修炼者,这个消息还江南一时间有些惊愕不已。 “有可能,她以前是修炼者,但是因为失忆,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而且这些年来她虽未修炼,但是体内的灵气却是自发的涌现,时刻增加她的实力,只要她恢复记忆,那么,这
一股实力就会瞬间成为她强大的资本。”海天郑重的道:“但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那就是鼎炉。”
这句话让江南微微动容,还也有些疑惑:“鼎炉,是什么意思?” “鼎炉,在千年前,是那些世家为了让家族的天才能够尽快增长实力而专门培育的容器,只要等鼎炉成长到一定的实力,那么只需与她结合,那么,鼎炉的一身实力就会被对方所吸收,到时候一身灵气化为
乌有,但灵气被抽干的下场,就是鼎炉本身气血枯竭而亡,这是古时候非常残忍的一种培养方式,但却是最快最有效能够提升实力的方法。”海天脸色严肃的道。
“如果,她真的是鼎炉,那么肯定是有大家族刻意培养的,目的就是要等她成长到一定的境界后再开始收网。”
江南了然的点点头,有察觉不对,询问道:“可是萱萱告诉我,在黎雪小的时候被男人侵犯过,她还可能是鼎炉?” “侵犯过?那不可能,鼎炉最基本的条件便是雏子,如果她被侵犯过,那就不会是鼎炉了。”海天说着又缩了回去:“具体的主人你自己慢慢找吧,要确定鼎炉最基本的方法,就是在她的手臂上,有七颗红色
守宫砂,连成北斗七星之状,你要确定她是不是鼎炉,看看她手臂就知道了。”
“北斗七星之状的守宫砂?”江南喃喃道,起步朝着里头走去。
院长办公室,当江南过来的时候,里面居然只有黎雪一个人,王紫萱不知道去了哪里,江南不由道:“萱萱呢?”
看着江南一个大男人走进来,黎雪是下意识的朝里头退去,纵然江南有恩与孤儿院,黎雪对他也并没有其他男人那么的恐惧,但终究是有些惧怕的。
退了一段距离,黎雪才是呐呐的道:“萱萱去厕所了。”
“哦。”江南点点头走了进来,看着黎雪惧怕的模样,善意的笑了笑:“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叫江南。”
看着江南,黎雪还是有些惧怕,始终不敢过来,轻声道:“我叫黎雪。”
“你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清纯的女孩,而且你的眼睛很明亮,我相信,有这么一对明亮的眼睛,你一定是善良的女孩子。”江南套着近乎。
江南的话让黎雪红了脸,低如蚊蝇般的道:“谢谢。”
“萱萱说,你小时候……”
听到这,黎雪眼中的眸色黯淡了许多,落寞的点点头:“嗯,那是我四岁的时候。”
“你记得那时候的事情?”江南惊讶道。
“不记得,我昏迷了,醒过来之后是奶奶告诉我的,我并不清楚。”黎雪摇了摇头。
是黎院长告诉黎雪的,江南心中想着,有心想要看看黎雪手臂上是否有北斗七星的守宫砂,但又怕黎雪误会,而不敢说话。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