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崖走进雷云的那一刻,天地间似乎都起了变换。
按理说,天劫已经完毕,叶崖的实力现在已经到了渡劫期二重天,雷云应该消散,可是,现在天空之上还是阴云密布,没有一点消散的影子。
站在地上的赵凝雪担心叶崖,可是又不想上去,天知道那雷云之中有什么?那可是形成天劫的东西啊!叶崖难道想不开要自杀么?
就在赵凝雪在地面上胡乱猜测的时候,进入雷云之中的叶崖已经大踏步走了进去。
如果他不是从神界下来的,那自然,天劫完了之后就可以离开了这里,可是叶崖知道,这雷云之中,有可能会孕育着好东西。
上次他渡劫的时候,把这件事给忘的一干二净,直到这次渡劫才想起来,而且这次的天劫又是那么的奇怪,叶崖觉得,这里面绝对孕育出了那种东西。
无论是神界还是这下位面,说到底,天劫都是相通的,叶崖估计,这里面也会有神界的雷劫之中的精华,雷劫液!
一想到这雷云之中孕育有雷劫液,叶崖的心里就一阵火热,这东西可是不可多得的宝液,对于人的肉身修炼是很有好处的。
这雷劫液在神界的名头,甚至不比那佛教的金身宝液差。
一步一步的走入雷云之中,很快,叶崖就来到了核心的地带,在叶崖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池子,在池子里面,闪电交织,雷声轰隆。
“就是这东西了!”
叶崖大喜,急忙走了过去,果然,在这池子之中,有三滴晶莹的液体安静的躺在里面。
叶崖想都没想,直接祭出了玄黄鼎,准备收取这三滴雷劫液。
“咔嚓!”
在叶崖的玄黄鼎接近雷池的时候,里面猛然爆发出了无数的雷电,朝着叶崖冲了过去。
“天劫我都过了,会怕你这区区的雷电么?”叶崖冷笑,玄黄鼎不管不顾的砸了下去。
顷刻之间,雷池之中的闪电荡漾了出去,三滴雷劫液被玄黄鼎给收了进去,下一秒,叶崖就闪了出去。
出了雷云,叶崖直接落到了地面上,玄黄鼎早已经收到了戒指里面。
“喂!叶崖,你在上面干什么?”赵凝雪跑了过来问道。
“我在那上面看风景,那风景好美。”叶崖笑着说道,拿起大天虚弥柱就朝着城里走去。
鬼才信呢!赵凝雪心中嘀咕,连忙跟着叶崖走了过去。
收取了三滴雷劫液,叶崖的心情别提多好了,只要把这雷劫液吸收,还有那大天虚弥柱里面的雷电,那他的肉身绝对可以再上一个档次的。
到时候去了万佛宗拿到金身宝液,叶崖凭借肉身就可以凌驾在圣地之上了,到那个时候,他也可以飞升了。
回到了城里面,叶崖没有惊动任何人,看到赵凝雪没有跟上来,他直接使用改天换地大法,把自己的样子换成了一个平凡人的样子。
这下子看你还怎么跟着我?叶崖淡笑,转身走了出去。
叶崖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赵凝雪,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远处走去了。
看到这个人,赵凝雪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可是那张脸却很陌生。
赵凝雪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朝前走去。
看到赵凝雪离开了之后,叶崖冷笑了一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直接进入到了自己的小世界里面。
他的小世界被之前请命打理的很好,可是现在请命却不在这里,叶崖忍不住倒是有点想她了。
收起了思绪,叶崖把玄黄鼎拿了出来,这里面还封印着不少的弑神虫,先解决了它们再说。
玄黄鼎里面的空间很大,真要比起来,比他的小世界的地方大多了,封印许多东西都不成问题。
玄黄鼎里面,现在只剩下了一条弑神虫,就是那条虫王,其他的弑神虫,毫无意外的都被这条虫王给吃了。
要是不把你弄出来,恐怕你都要渡劫了吧?叶崖呢喃,无言的笑了起来。
弑神虫王被叶崖封印了起来,然后投到了血气元鼎里面,他要炼制一颗八阶的丹药,这弑神虫王,是不可缺少的一种材料。
把弑神虫王投到了血气元鼎里面之后,他就把玄黄鼎里面的三滴雷劫液取了出来。
这三滴雷劫液,乃是天劫的精华,现在被叶崖拿到了手里,只要吞服了这东西,他的肉身从此可以吸收天劫的力量,一切的雷电都不能再伤害他了。
取出了一滴雷劫液,叶崖直接就送到了嘴里,下一刻,雷劫液就化作了精纯的能量进入了叶崖的身体。
“轰隆!”
毫无意外的,雷劫液在叶崖的体内爆开,他丹田之内的真气立刻出现,带着血功包裹住了这一滴雷劫液。
接着,这雷劫液的力量就慢慢的在叶崖的身体里面化开,送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之中,化作了最精纯的能量。
就算是这样,叶崖也被雷的是外焦里嫩,雷劫液的力量不是他可以吸收的,强行吸收,就算是吸收了,那也会被电成这样。
不过好在叶崖带着生命珠,只要不是受到了致命的伤害,那生命珠就可以修复。
看到了生命珠,叶崖陷入了沉思,这法宝可以说是很好了,星辰珠可以增加三重天的实力,无论什么境界都可以,而这生命珠,只要不是当场死亡,它就可以修复伤口。
这样的法宝,真不知道把全部的收集到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这九天五彩珠剩下的三个碎片在什么地方,进入神界之前,倒是可以把这东西找到。”叶崖呢喃道。
把生命珠戴在了身上,叶崖继续吞服雷劫液,在被电了无数次之后,他终于是完全吸收了这三滴雷劫液的能量。
此时的叶崖,身上呼呼的直冒闪电,身体里有一股用不完的力量存在。
叶崖看了一眼血气元鼎,发现里面的弑神虫王的身体被一层能量保护着。
“看来现在还炼化不了啊!”叶崖叹气,把虫王收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