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酒楼外,张天浩从徐曾恩的轿车上走了下来,一脸笑意的看着前面站着迎接他们的几个处长,还有一些服务员以及中统局的人员。
“感谢各位,张某真是感激不尽!”
张天浩也是官场上的老手了,自然不会有怠慢之处,笑着跟这几个站在门口的中统高层一一握手打招呼,甚至还不时开一下玩笑。
“张处长,你太客气了,你能回来,我们已经相当开心,更何况我们也很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我记得我们上一次喝酒的时候,已经是几年前了吧!”
一边的马鸣看着张天浩,也是走过来,直接来了一个拥抱,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的确是好几年了,每一次来得匆匆,走得更是匆匆,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张天浩也是笑了起来,又把目光转身柳成,笑着走过去,伸出手来。
“柳处长,好久不见,没有想到,柳处长风采依旧,桃花依旧,这满面红光,一看便是昨天晚上,又在那位姑娘的床上过的,真是好福气。”
“哈哈哈,你小子,我就这么一点儿爱好,你也说出来!”
柳成到是没有在意,反而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拍了拍张天浩的手,看起来关系还不错。
“不过,你小子,日本人的军刀,是不是也送一把给我啊,陈处长都有,其他兄弟不会没有吧?”
“老哥,这一次一共带回两把,是一个日本大佐,一个日本上将的,这些该死的鬼子,官越大,越难砍死他们,不过,即使柳处长这么说了,兄弟我有机会,一定给柳处长搞一把过来。”
“哈哈哈,还是你小子厉害,上将的指挥刀啊,真是好东西。”
他也是哈哈地笑了起来,但马上脸上便流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什么,上将的指挥刀?”
“对啊,很难吗?”
“噗!”
其他几个人一听,也是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天浩,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目光。
“张处长,您不会开玩笑吧?”
“是啊,张处长,这个玩笑还真不好开,您不会说错了吧?”
其他几人都在怀疑张天浩的话,毕竟一把上将的指挥刀,怎么可能轻易被拿走,甚至人还杀了。
张天浩也是一脸神秘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徐曾恩,毕竟这事情如果讲出来,还是需要向徐曾恩报备的。
毕竟隐秘战线上的战斗可不是一星半点,有时候一个小小的消息,便可能给他们带来致命的危险。
不过,此时的徐曾恩到是一脸无所谓的笑了起来。
“你们啊,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天浩的确是趋势了一个日本上将,一个日本的大佐,还有其他几个佐官,你们不会想不到吧?”
众人一听,也是一愣,显然这事情被徐曾恩给证实了。
顿时所有人再一次流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目光,甚至看向张天浩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的尊重。
到现在,他们这群人杀日本人,也最多是一个佐官而已,而张天浩已经杀了大将,日本人中的一名大将。
“厉害啊,真是厉害,张处长,整个局里,除了局座之外,我们最服你了,那可是日本人中的一句将军,而且还是上将。”
“是啊,真是太厉害了!”
张天浩也是只客气了笑了笑我,然后目光扫过了整个客家酒楼外面,甚至看过去的时候,眉头也是微微皱了几下。
毕竟他从车上下来开始,便感觉到四周有着不一样的气氛,特别是对于杀气相当敏感的他,更是感受到人群之中那若有若无的杀气。
即使是他的目光望过去,可是酒楼外面有不少做生意的小摊贩,人数还不少,各种小吃的更是不少。
特别是那边拉三轮车的,更是排成了一长排,其中更有不少人看过来,其中中统内部人员更是不少。
至于门口有多少,他并不知道,也没有去考虑。
不过,这一家客家酒楼的确是中统内部人员开的,至于是谁开的,他并不需要去考虑,甚至只是看了一眼这家酒楼。
然后转过头来,又看向路对面的行人,虽然目光没有在这些人身上多停留,但却还是引起了一边徐曾恩的注意。
毕竟徐曾恩也是研究过张天浩这个人,对于危险相当敏感,甚至可以说到了变态的程度。
不然以张天浩这种作死的行径,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天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徐曾恩本来便和张天浩走一排,只不过比张天浩领先半步,刚才也是转过头来介绍张天浩。
现在准备进入酒楼,便看到了张天浩脸上的表情,甚至目光在人群之中多停留了一下,显然他的目光另有深意。
“局座!”
张天浩也是低头把头伸到了徐曾恩的耳边,小声地叫了一声。
“我感觉到这里有强大的杀气,估计又是奔我而来的,我怀疑这里可能有日本特务。而且人数至少三人以上!”
“有日本特务,天浩,你不会搞错了吧,这里可是我们中统的地盘,谁有这么大胆子跑到这里来找我们麻烦。”
徐曾恩也是一愣,马上便小声地询问起来,毕竟他还以为张天浩在开玩笑,甚至可以说这个玩笑开得有些不大靠谱。
“局座,你没有感觉到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大对劲吗,本来我们订的是高级酒店,可是却被办公厅的人以借口包下来了,为什么早不包,晚不包,偏偏你已经订下来了,却包下来,这是有人泄了我们的行踪!”
“第二,便是有人在算计我们,毕竟那个酒店更高级,同样安保可能更高一些,您说对不对?最主要的是,那里可能不大好下手,而把我们逼到了这里,显然给他们足够的准备时间。”
“你小子,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一些?”
徐曾恩还是有些不大相信,毕竟这是中统自家的酒楼,怎么可能会轻易被人给渗透,如果那样,他的脸还往那里搁。
“局座,您不相信吧,要不我们打一个赌?”
“行啊,如果你赢了,我给你拨钱翻倍,如果你输了,你可一会钱没有了哦!”
“行,不过,局座,我赢了,拨给我的钱全部换成硬通货,再给我准备几部电台,上海那里,日本人十五台电台测向车,被我毁了几台,现在又买了十部,还有二十来台。”
“行,我到是要看看你小子是不是真行?”
“好说好说!”
张天浩目光又在四周扫了一圈,然后便落后徐曾恩半步,再一次扫过整个酒楼,便迈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