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桐盟大殿之内。,: 。燕澜微眯着眼,心道:“眼下,邬家家主踪迹难觅,邬家右尊老正在闭关,一切还是左尊老掌控。只是,恰恰不知邬家家主的行踪,也就导致邬家容易出现很大的变数。”燕澜眉头紧锁:“若邬家家主突然现身,势必会察觉左尊老的异常,若其无法恢复左尊老的神智,大概会将之封印,或者直接斩杀。与其如此,倒不如这样!”嘴角一扬,燕澜发出冷冷的笑意。就在这时,一名血桐盟修士惊呼道:“有讯传来,烈家附近发现一群修士,隐匿踪迹疾速靠近烈家,观其气息,好似邬家修士。”“这……”“怎么可能,邬家疯了吗?邬家还真派遣大量修士,趁此时机袭杀烈家。”“哈哈,这是好事,你子瞎咋咋呼呼什么,邬家要是不疯,我们可就疯了,甚至还可能丢了性命。”“燕副盟主果然神机妙算,远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哈哈,刚才你们还都怀疑燕副盟主,现在傻眼了吧。其实你们动动脑子想想,这几日邬烈两家的动作,哪一个不是被副盟主算得死死的?”“噢,确实如此,确实如此啊,哎,我真是糊涂了!”“……”披天星隐隐一笑,如此来,他方才心中猜测得没错。只是,披天星又更为震惊,因为他猜得越是真实,也越就明燕澜的实力深不可测。……邬家领域上空。烈巫羊正洋洋得意地朝邬家核心区域迈去。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汹涌而来:“烈家老贼,擅闯我邬家领地者。死!”旋即,一道百丈斧影,裹挟劈山斩海之威,朝烈巫羊轰杀而来。烈巫羊神色剧变,他没想到左尊老出手如此果决,连忙祭招抵抗。“轰……”巨大的斧影斩落到烈巫羊身上。斧影崩碎,■■■■,m.≦.发出巨大的爆炸,强大的冲击力,沿着斧影斩落的方向,在大地之上劈出了一道百里之长的裂口。烈巫羊当即被轰退千丈,衣袖碎裂,连黄色胡须都断裂几根,甚至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一口鲜血。涌到了喉咙口,硬是被他生生压了下去。“好强的兵刃,此斧品阶,绝对超越人境六品,达到人境七品。邬家何时有这等品阶的法宝了?”烈巫羊终于感到心神震骇,因为整个烈家,也才有一件人境七品的法宝,并且是掌握在烈家老祖手上。连烈家家主都没资格得到。烈巫羊也是知晓,邬家左尊老的本命法宝。乃是人境六品之极品,虽然距离人境七品只差一丝品阶,但威能却是相去甚远。此斧,便是此前燕澜在邬家祭坛内,用于交换潇沨的斩海斧,品阶高达人境七品之中品。烈巫羊深吸口气。大骂道:“邬左老,这就是你们邬家的待客之道吗?你我两家素来和平共处,彼此利益并无冲突。这几日,你们邬家为何三番两次杀我烈家之修,还如此不死不休?”左尊老手握斩海斧。缓缓现出了身形。此刻的左尊老,依旧灰袍镶金,其上绣有兽纹,腰缠金带,头上发髻以青玉横插,格外干练,又不失华贵雍容。只是,左尊老的眼瞳之中,多了一抹嗜血之色。烈巫羊凝目望去,随即以雄浑的灵识横扫,当即心神震荡,瞪大眼睛道:“你……你不是邬左老,你到底是谁,你为何要控制邬左老的神魂,到底有何目的?”左尊老冷冷一笑,大喝道:“放你娘的屁,老夫不是左尊老,还能是别人?你居心叵测,居然趁我邬家力量空虚,偷偷潜入,若非老夫及时察觉,今日我邬家不知要死多少无辜之人。你不敌老夫,便信口雌黄,你以为我邬家众人会听信你的挑拨之言吗?”烈巫羊双拳紧握,刚欲问“你手中巨斧从何而来”,便见又是几道斧影,连绵不绝朝他斩杀而来。烈巫羊不敢大意,当即祭出防御法宝,竭力挡下了几道斧影。“吱吱……”承受几道斧影之后,烈巫羊的防御法宝居然发出碎裂之声。烈巫羊当即心痛,此宝虽非他的本命法宝,但也有人境六品之下品的品阶,也是难得之物,没想到三两下就被斧影碎裂,更加明左尊老手中巨斧不是凡物。“邬家家主,你给老子滚出来,你们邬家出现叛徒,他要将你们邬家带入绝境,你再不现身,你们邬家便完了!”烈巫羊心中惊惧,当即不顾身份,大声呼喊起来。大地之上,有不少邬家之人畏惧地探出脑袋,他们虽是邬家之人,但却不是邬家核心人物,宛如蝼蚁一般地活着,随时要为邬家利益,牺牲一切。几道斧影的余威斩落大地,竟毁去邬家数百房屋,同时死伤了数十名邬家之人。不少邬家族人当即诧异,左尊老出招,居然毫不顾忌邬家族人的死活,由此看来,烈巫羊所言恐怕非是妄言。不少人开始四下抱头鼠窜,同时大呼家主的名号。左尊老手执巨斧,胸口剧烈起伏,此斧威力巨大,祭用起来,消耗巨大。但是,也不枉左尊老一番巨大消耗,烈巫羊在斧影之下根本无还手之力,只得竭力抵御,整个人气息更加躁乱不定,甚至还受了不的创伤。左尊老目闪厉芒,收起斩海斧,取出本命法宝,厉喝道:“死吧!”极招祭起,宛如天神降世,浩瀚的力量弥漫邬家苍穹,铺天盖地朝烈巫羊席卷而去。与此同时,烈家领域,上百名邬家修士突然窜出,红着眼睛疯狂地杀戮起来。一道道讯息,传送到了血桐盟大殿之内。“邬家左尊老与烈家尊老爆发大战,气势惊天!”“左尊老竟不顾邬家族人的死活,出手毫无顾忌,颇为蹊跷!”“烈家领域,出现大量邬家修士,双方展开你死我活的厮杀,邬家血流成河,哭嚎遍地!”“……”桐荛也是听到这些讯息,眼眸之中闪动着极为复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