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卫一喝,燕澜身后三个元婴期修士当即连退十丈,脸上显‘露’骇然之‘色’。,最新章节访问:. 。
这三人皆是随从,实则只是撑撑弘钱狱的排场,显得人多势众罢了,并无太大用处。当然,若其他势力要是真杀了这三个随从,那也就是得罪弘钱狱,如此说来,三个随从也非一无用处。
三名随从当即嘀咕了起来。
“我早就说过,封穹剑庄不好惹,庄宝山非要来,对方一不高兴,可是真会杀人的。”
“还是赶紧走吧,就当过来装装样子,这事也就庄宝山‘蒙’在鼓里,其他人都知道,谁来封穹剑庄,结果都一样,轻则空手而归,重则半死不活。”
“要不是职责在身,不得不来,我他娘的真不想靠近封穹剑庄一步。剑庄里的人,个个都是虎狼之辈,动不动就拔剑伤人,真希望来个狠角‘色’,好好修理这帮‘混’蛋。”
“是啊,庄宝山找不到人了,就找个‘乳’臭未干的家伙来凑数,只怕这次我们又要被修理一顿,才能回去。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哎,庄宝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还有这个叫叶蓝的小家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会儿他就知道厉害了。”
“……”
燕澜听着身后随从的嘀咕,摇头一笑,这些人还不如不来,来了非但没帮弘钱狱撑住场面,增强气势,反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庄宝山一把挡在燕澜身前,轻声道:“叶蓝兄弟,不要与他们硬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凡事讲个理字。是我请你来帮我,我可不能让你受伤冒险。你跟着我,只需释放气势,虚张声势即可,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毕竟我们弘钱狱也不是好惹的。”
燕澜闻言,点了点头,后退一步,静观庄宝山如何应对。
庄宝山朝两名剑卫拱手道:“来者是客,封穹剑庄好歹是紫峰城名‘门’势力。岂能对客人如此无理。烦请通报你们的管家,我们乃是为要事而来,若你们耽搁了,可承担不起。”
两名剑卫闻言,皆是皱了皱眉,显然被庄宝山“义正辞严”的模样镇住了。
二人小声嘀咕一下,先前那名呵斥的剑卫道:“你们等着,我去通秉,若你们敢欺骗我们封穹剑庄的人。小心出不了大‘门’。”
燕澜一眼看出,这二人乃是一衍婴变期修为。
让婴变期修士守‘门’,这封穹剑庄气势还真不小。
片刻之后,那名剑卫出‘门’喝道:“你们进来吧。都放老实点。”
庄宝山拱了拱手,便招呼燕澜与三个随从进了封穹剑庄。
三个随从一脸苦相,像是进了狼窝一般。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生怕封穹剑庄的人一不高兴。就拿他们三人出气。
……
燕澜踏进封穹剑庄之际,距离弘钱狱百余里的一座庄园内。清脆的争吵声不时冲上云霄。
“爹,我不要嫁人,我不想嫁人,你为什么非要我嫁人,我讨厌嫁人……”
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与深深的倔劲,冲着那个男人大声喊道。
那男人却丝毫没有生气,而是和气地对‘女’子说:“我的语儿,爹又不是随便让你嫁人,这不是在为你择夫吗?”
‘女’子正是庄宝山口中的南归语,而男子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弘钱狱狱主南拓天。
南归语一袭绿衣,鹅蛋脸,长睫‘毛’,大喊起来,头上的珠‘玉’都跟着叮咛作响,完全是一副小‘女’儿家的脾‘性’。
南归语猛一跺脚,愤愤道:“爹,你这哪是为我择夫,分明是不想让我自己择夫。还有,那个什么查狱管,这不典型的坑人吗?自从有了那个什么封穹剑庄的债账,凡事登‘门’接活的俊才,无一不是铩羽而归。到现在为止,候选人也才三个,这是择夫吗,干脆说内定好了。”
南拓天摇了摇头,笑道:“乖‘女’儿,我知道,不过呢,规矩是我定的,要是他没那个能耐讨回一笔债账,以后哪能接掌整个弘钱狱?至于封穹剑庄的债账,爹也没预料到啊,这也许就是天意吧。不过你放心,这只是进入了候选人之一,你要觉得不合适,爹还可以设置各种‘门’槛,将那些人淘汰出局。放心吧,爹怎么可能‘逼’你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人?”
南归语又跺了跺脚,撅了撅嘴道:“可是,我刚刚得到消息,说庄宝山大哥接了这个任务,现在只怕已经到了封穹剑庄。这……他怎么可能成功嘛!”
南拓天耸了耸眉,一脸严肃道:“爹知道那小子舍身救过你,可是,他只是咱们弘钱狱的一个下人,除了有一点志气,有一些实力,其余一无所有,哪能配得上我南拓天的掌上明珠。更何况,别人都接了这个活,他也去接,也没什么不公平吧。这是天在考验,天在帮你择夫啊!”
南归语瞪了南拓天一眼,怨声道:“我不管,我要出去,万一封穹剑庄把庄宝山大哥打伤,或者杀了他,我岂不是有愧于我的救命恩人!”
说着,南归语拔脚就往外面跑。
南拓天抬起一掌,就将南归语隔空牵引住,沉声道:“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像这样心疼你老爹就好了。哼,爹这么疼你,却要吃一个下人的醋,简直……简直老脸没处放。”
南归语抿了抿嘴,委屈道:“爹,‘女’儿从未不心疼你,只是你现在安然无恙,可我的大恩人面临生死之劫啊!”
南拓天摆了摆手道:“放心,封穹剑庄最多将庄宝山轰出去,他们虽然家大业大,但还没那个胆子杀我弘钱狱的骨干成员。你好好呆在家里,三日后,择夫仪式还是要照常举行的,爹会给你一半的选择权。只要是‘门’当户对的,随你怎么选。”
言罢,南拓天一甩手,将南归语锁到了一间奢华的闺房内,并设下禁制,封住了屋子所有出口。
南拓天仰天叹了口气,摇头道:“语儿啊,你可别怨怪爹,爹也是身不由己啊。偌大的弘钱狱,代表着重任与艰难,不是一般人能够扛得起来的。就忘了庄宝山那小子吧,靠他想讨回茂石拍卖行的锻剑炉,断无可能。如此,也便断了你对他的妄念,哎……”
一声长叹,南拓天迈出一步,随即身影缓缓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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