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领兵马杀退敌军,命手下将校打扫战场,集合兵士。。 更新好快。自己急忙赶回平舆,来探望大哥伤情。
高云虽然得军医包扎治疗,但是仍旧昏‘迷’不醒。男‘女’众将焦急的围在‘床’榻旁边,无不垂泪。尤其是莎琳娜、韩霜、张华嫣和张瞳四个‘女’子,哭的都成了泪人儿。
天‘色’渐渐黑下来,高云依旧是没有一点意识。莎琳娜擦了擦眼泪,转身来到平舆县衙大堂,派人去叫张飞和赵云等众将。
努力的定了定心神,她知道,此时高云昏‘迷’不醒,自己作为虎威军的二主母,必须得撑起来。
过了不大会儿功夫,张飞、赵云等众将包括张华嫣在内,都来到大堂。
莎琳娜让大家各自落座,提了口气压住伤心,说道:“云哥昏‘迷’不醒,看这状况,要康复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但是这平舆城是袁术的地界儿,让云哥在这里调养,我不放心。请大家来,就是商量一下,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张飞接话道:“嫂嫂不必担心,尽管让大♀哈,m.哥在此调养,俺老张领兵马去城外守卫,若袁术那厮胆敢再来,俺管叫他一个不留!”
张华嫣还带着泪痕,也站起来,“我领宛郡兵马,也去城外下寨,拱卫平舆,就算舍上一死,也要保高普方无事!”
莎琳娜点了点头,示意张飞和张华嫣坐下,“难得华嫣妹妹对云哥如此情意,我莎琳娜代云哥多谢妹妹。三叔勇猛,人尽皆知,但是我们的兵马连日征战,早已人困马乏,如果再跟袁术兵马硬拼,恐怕胜败难料啊”。
说到这里,莎琳娜转脸儿看了看赵云,“四叔,你深明兵法,又通韬略,两军阵前云哥最倚重你。眼下这情形,四叔你觉得怎样是最好?”
赵云站起来,看了看莎琳娜,又看了看张飞,“嫂嫂、三哥!平舆乃豫州腹地,凶险之所,绝不宜久留。袁术素来嫉恨大哥,眼下虽然暂时兵败退去,但绝不肯善罢甘休,必然再起兵马而来。我军兵马久战已疲,不宜再战。以小弟之意,应当速离此地,退回宋县,方可无虞”。
张华嫣急道:“不可!虎威将军重伤在身,昏‘迷’不醒。如此虚弱,岂能再受颠簸?若虎威军兵马疲倦,我愿领部下兵马死战,以挡袁术狗贼!”
张华嫣毕竟是客,又两次营救高云,赵云自然不好冲撞,只好劝道:“不是如此说,袁术统南阳并豫州兵马二十万之众,便是合此处虎威军与姑娘麾下兵马之力,恐怕也难以匹敌。事关大哥‘性’命,请恕赵云不敢冒险”。
张华嫣也是凭一时之勇,其实仔细想来,她根本没有一点把握能挡住袁术兵马。听赵云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己语失,便不再多言。
莎琳娜站起来,冲众人说道:“云哥平日里经常嘱咐我,说四将军智勇双全,不在他之下,如果他不在身边,两军阵前叫我多听四将军的。今天既然四叔已有主意,那便按照四叔的计策行事吧。今晚大家早早歇息,养足兵力,明日一早,拔营回宋县”。
赵云听莎琳娜这么一说,又拱手道:“嫂嫂,平舆到宋县百里以外,其间皆是袁术屯兵之所,若受军令,一日间便可阻断我军退路。以小弟之见,不如即刻起行。虎威军惯善夜战,鬼攫营在黑夜中更是以一当百,袁术绝不敢黑夜来袭。因而趁夜撤回,更为稳妥,请嫂嫂和三哥定夺”。
莎琳娜看了看张飞,“三叔,你以为如何?”
张飞把手一抬,“俺老张是个粗人,要说排兵布阵,十个俺老张也比不上一个老四。俺觉得听老四的没错”。
莎琳娜点点头,“好!既然这样,四叔,你就全权安排吧”。
赵云知道现在不是客套的时候,冲莎琳娜和张飞各一抱拳,“好!那就请三哥和二位嫂嫂领一路兵马,护送大哥车架,戌时出城,先回宋县”。
“嗯!好!”。
赵云转身又对典韦和太史慈说道:“洪飞、子义,烦劳二位各领本部兵马,护送灾民,随三将军之后出城”。
“是!”
“曼成、张瞳”。
“在!”
“你二人各领五千轻骑,沿途护卫,随机应变,增援各处”。
“得令!”
赵云安排完兵马撤离,转身对张华嫣说道:“赵云代大哥多谢张姑娘援手之恩,翌日得机,定有以报。如今袁术暂退,也请张姑娘趁此时速回宛郡,以防被袁术拦截”。
张华嫣摇摇头,“不!我要先护送虎威将军回宋县,你不必管我”。
张华嫣说完,也不等赵云回答,自顾自的下堂点集兵马去了。
赵云多少也看出张华嫣对大哥情深意重,自然不好多劝,安排完各营撤离。赵云领八百狼丁并鬼攫营五百战士断后,沿官道缓缓而行。
好在是赵云当机立断,及早撤离。袁术败回豫州,怒不可遏,连夜调集兵马,第二天巳时不到,便领十万大军复围平舆。但没想到平舆早已是一座空城,连城里的老百姓都跟虎威军走了。
袁术愤怒难当,领兵往西追袭,一直追出七十余里,却也没见到一个虎威军的影子,气的大骂手下将官无能。
虎威军领数万灾民百姓此时已经回到宋县,张辽得了赵云发来信报,即刻派人往下邳请军医。
张仲景听闻主公负伤,焦急万分,连夜赶到宋县,为主公诊疗。
好在虎威军随军医兵都经过华佗和张仲景传授,深明医术,对伤口处理得当,才没让高云的伤口被冻伤感染。
张仲景又重新包扎,施以自己研制的金创秘‘药’,忙活半天,才算处理停当。回身对众男‘女’将官说道:“主公刀伤颇重,失血过多,又鞍马劳顿,‘精’疲力竭,故而昏睡不醒。方才我已看过创口,并无大碍,只需疗养月余,便可痊愈。诸位不必太过忧心”。
众将听张仲景这么一说,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各自长出一口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华嫣听了张仲景的话,突然一愣,好像似有所悟,默默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