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杨沛琪长出口气,睁开眼睛,侧头看着夜幕之中的魔都,神色冷漠,眼眸中闪动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深深寒意。
“日本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过去?”探索者八号知道杨沛琪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轻声问道。
“哼!”杨沛琪冷哼一声,眼眸中布满寒芒,冷声说道,“很多事情我都可以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我也不是冷酷嗜血的人。但是,家人是我最后的底线!这一点谁都不能碰!那个家伙还真以为我拿他没办法?太瞧得起自己了!”
杨沛琪嘴里说的那个家伙是日本新一届政府中的一位大人物,是最近才在日本政坛急速蹿升的一位政坛新星。
说起来,这位大人物的急速蹿红还是和杨沛琪有着很大的关系。
这位大人物的名字叫做麻生太郎。
其实,麻生太郎不算是日本政界的新人,相反,他还算是日本政界的一位老鸟了,并且曾经出任过日本首相。不过,这位前日本首相比较悲剧,在其任期内,各种麻烦不断,只当了不到一年的首相就被迫下台了。这样短的任期,让其在就算是在“城头变幻大王旗”的日本,都成为了有名的短命首相了。
但是,就在前几天,因为日本连续遭遇两次沉重的袭击,而日本当局毫无作为,最终只坚持了两天就倒台了。
出现这样的结果。也只有在日本这样的政局时常动荡的国家才会发生。
首先,与日本的政治体制有关。日本首相的任期较短,干满一届也才3年。1993年以后。日本政治体制发生了变化,自民党一党独大的“55年体制”崩溃,在野党势力不断壮大。目前,由于日本新政治体制还没形成,所以政局不稳定,这是日本频繁“换相”的主要原因。
其次,与日本经济体制有关。日本经济在经历了“迷失的十年”以后。进入新波动期。按理说,日本作为世界第二经济大国。就经济本身来说,其稳定性和规避风险的能力虽不如美国,但危机承受能力和应付能力,仍是不能低估的。关键之一是。日本民族忧患意识和危机意识过强,日元一升值,日本立刻就恐惶,颇有国将不国,民族危亡之虞,今年经济出现下滑趋势,政府一直没有有效的经济对策。
第三,受到了国内外形势的影响。在全球化时代,大国局势可能对日本政局产生影响。国际形势对日本政局有间接作用。比如,刚刚下台的野田佳彦在外交方面——比如亚洲政策使他加分不少,但内政方面(比如经济改革、养老金改革和减少贫富差距方面)措施不力。这已经使其处于下台的边缘了。现在日本又连续两次遭遇如此惨重的打击,而野田政府却毫无作为,其下台已经成为必然了。
此外,日本是个家族式社会。而作为家族式社会,“感情因素”往往起到支配作用。家族式社会,因为实际社会化水平不高。尤其政治这样的,需要超越小群体利益的话题。在社会化水平不高的社会,更难形成共识。各家族体系成为日本政治家政治作为的绳索,受到捆绑。
虽然之前的政府下台了,但是这些空出来的位置总是要有人去坐的。因为野田政府下台的太突然了,各方都没有准备好,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没有实力参与角逐的麻生太郎突发奇想,想要通过另类的方式争取上位。
麻生太郎一直是坚定地排*华者,在小犬当日本首相的时候,在日本社会整体出现保守化趋势、民族主义思潮兴起的潮流下,麻生与小犬一唱一和,在历史认识、台岛地位、“华夏威胁论”等问题上,公然蔑视华韩两国的国民感情,挑战华日关系的政治基础。
2005年11月26日,针对靖国神社问题,麻生在金泽市的演讲中声称:“世界上只有华国和韩国在谈论靖国神社问题……日本不用介意是否被孤立或不受欢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2006年1月28日,他在名古屋的演讲中鼓吹天皇应该参拜靖国神社,他说“英灵都是喊着天皇陛下万岁,没有一个喊首相万岁的,所以,天皇陛下最应该参拜靖国神社。”甚至说“即使靖国神社问题解决了,不等于华日之间的问题都解决了,因为是邻国,保持某种程度的紧张感之外别无办法。”
同年2月4日,在福冈市的一次讲演中,他极力称颂日本在台岛进行的殖民地教育有“功劳”,说深切地感到“我们祖辈还是扎扎实实地做了一些事,大大提高了台岛的教育水平。”
此前的2005年12月22日,当记者问及如何认识民主党党首前原诚司的华夏威胁论时,麻生当场表示同意前原的观点,认为“华夏正在成为相当程度的威胁”。作为日本阁僚首次在正式场合公开宣扬华夏威胁论。
麻生太郎上次竞选日本首相的时候,国际局势还算是稳定,再加上当时日本深处经济危机中,不敢太得罪华夏这个唯一在全球性经济危机中保持高增长的大国,所以没有提出什么侮辱华夏的言论作为参选口号。但是,这一次,麻生太郎决定做出一些改变,那就是借着当前这个特殊的局势,以一些特别的言论来赢得民意。
而麻生太郎的特别言论就是在参加竞选的时候大肆攻击华夏,各种侮辱和污蔑之词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因为他激烈的言辞而上火。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大家各为其主,狂吐唾沫星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杨沛琪也不至于因为这种事情而太过生气。
只不过,麻生太郎可能在这种方式下尝到了甜头。他在抨击完华夏之后,好像感觉这样还不够过瘾。突然话题一转,把矛头指向了前段时间对日本发起两次袭击的不明势力。
麻生太郎出身政治世家,曾祖父麻生太吉在明治年间经营煤矿起家,号称煤矿大王,最后封爵成为贵族院议员。其祖父也叫麻生太郎,在33岁的时候就早逝,其父麻生太贺吉继承祖业,担任麻生商店、麻生矿山和麻生水泥等公司的社长,在二战期间强征数万名朝鲜劳工进行生产,战后在岳父吉田茂支持下当选众议员,而麻生家族的产业也成为吉田茂的最重要的政治资金来源。
麻生太郎的妻子铃木千贺子是前日本首相铃木善幸的三女儿,他的妹妹,则嫁给了明仁天皇的堂弟三笠宫宽仁亲王。麻生家族成为正宗的皇亲国戚。
此外,麻生太郎的祖母夏子,有个侄孙女是桥本龙太郎首相的妻子。他的大姨夫吉田宽是安倍晋三首相的叔祖,他妻子墩子的表哥是宫泽喜一首相,而宫泽家通过巨富石桥家族,与鸠山家族,池田家族也有姻亲关系。因此,通过麻生家族,可以窥探出日本世袭政治和裙带关系的冰山一角。
在优越的官商家庭环境下娇生惯养的麻生,思想意识保守,不识民间疾苦,历史认识模糊,而个性张扬、口无遮拦、爱好漫画,常读错字,被媒体讥讽为“大嘴麻生”、“阿呆太郎”、“漫画脑袋”。
据麻生在家乡的原秘书深町说,1947年麻生到了上小学的年龄,家里特意建立了“麻生塾小学校”,算上麻生本人和麻生机组的公司干部子弟共四个学生。
中学时代麻生也是个出了名的差生,不过人倒是活跃,大家都叫他“筑丰的少爷”。这位少爷因为精力过剩,便弄来一杆枪来打着玩,没想到,最后他居然能参加奥运会……
当时,欢送他的阵势特别大。很多人都到了现场,还有人组织了一个‘麻生后援会’为他加油。现场到处是旗帜,鼓声雷动,头缠白布条的后援队员高声呼喊,让外人以为他已经拿到了奥运会金牌。麻生则向大家挥手致意,誓言‘要夺金牌回来’。”但最后,麻生在1976年蒙特利尔奥运会飞碟射击项目上拿了个第41名的成绩。显然在奥运赛场上,他只是个“业余选手”。
然而,这个数百日元一发子弹的高雅项目,当时也只允许极少数人参加,据说,倒是因为麻生太过拖沓,国际比赛制定了“入场15秒必须发射的规则”,也算是麻生的一个贡献吧。
1959年麻生太郎高中毕业,对他父亲说“想考国立的大学”,结果被他父亲狠批一顿:“傻蛋!如果没钱也就罢了,有钱的就不要浪费人们的税金了!你想当个公务员吗?东京大学是培养那些人员的学校。”
于是,按照父母的安排,麻生像皇族和其他不少官宦子弟一样进入学习院大学政经学部,专攻政治学,成绩是倒数第五之内。据说大学期间学业敷衍了事,看漫画倒是通宵达旦。
1963年3月毕业后,麻生留学美国斯坦福大学大学院和英国伦敦大学政治经济学院,也没获得什么学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