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杨沛琪对书画稍微有所了解,他就知道,探索者八号真的没有骗他,这些画里面,最有价值的真是这一幅唐寅的春丨宫长卷,为什么呢,物以稀为贵啊!
春丨宫画是中国古代性文化的一朵奇葩,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唐寅就是这方面的顶尖级的代表人物。
现代人多以古代春丨宫画为黄丨色丨淫丨秽,其实这是不对的。古代春丨宫画不仅有欣赏功能、教育功能、医疗功能,还有研究功能,具有很大的文化价值。现代的医生要治疗性冷淡,利用这些画来刺激、唤起患者的性丨欲,是主要手段之一。通过春丨宫画的研究,可以了解古人的性风俗、性观念、性知识、常用服饰和性生活的环境,还可以通过春丨宫画来了解一些历史。
唐寅,字伯虎,另一字子畏,号六如居士、桃花庵主、逃禅仙史等,吴县(今江苏苏州)人。少年时学画于周臣,后结交沈周、文征明、祝允明、徐祯卿等,切磋文艺,历史上记载他是个风丨流才子,诗、文、画俱佳。他率性不羁,有时用“江南第一风丨流才子”印,由于仕途多舛,就游历名山大川,专门致力绘事,以卖画为生。他长于人物,特别以仕女画见长。他画春丨宫画,与他的生活情趣有很大关系,也是他风丨流不羁的性格的表现,可能也是对当时官场和社会的虚伪以及封建礼教的讽刺和反抗。
在唐伯虎生活的年代,性禁锢是非常严重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压迫越深反抗越重。性是人类的天性,而天性往往不可战胜。到了唐伯虎时代,这种反抗似为更加激烈,香丨艳小说和春丨宫图在大盛于世,就是证明,而唐伯虎是春丨宫图画家中的老大。
“唐伯虎点秋香”虽属虚构,但是他迷恋女色,经常沉湎于温柔乡中则是事实。中国古代的人体艺术是不发达的,因为中国古人忌讳裸丨体,艺术家不用裸丨体模特儿,所以中国古代出不了欧洲米开朗琪罗这样的大师。
而有人说,唐寅作春丨宫画,常以他所眷恋的妓丨女、情丨妇为裸丨体模特儿,所以才画得那么传神,那么惟妙惟肖。唐寅所绘的女性常显得壮健丰腴、圆脸、娇冶,使人联想到唐代美女的形象。唐寅所绘的女性有个特点是“三白”,即前额一点白,鼻尖一点白,下颌一点白,这往往是后人鉴别真假唐寅画的一个标准。
唐伯虎作为封建社会的不合作者,自然在性情追究上,更强烈地表现叛逆。如同青春期的孩子,你越不让我那样我越那样。于是,他几乎是义反顾地选择了春丨宫图创作。他的日常生活基本上是在秦楼楚馆歌厅酒吧洗浴中心里面度过,他甚至以裸丨体妓丨女为模特,大画春丨宫,他一面纵欲,一面创作,既抓革命又促生产,抓性丨爱革命,促艺术生产,革命生产两不误。聪明的唐伯虎,似乎预见到了未来的史学家要把他视为反抗封建礼教的革命者,于是,他选择了春丨宫图这个体裁,既满足了自己的肌肤之乐,又成就了自己未来的政治和艺术的功名。唐解元高智商,不愧为1500年华夏高考第一人。
当然,唐伯虎画春丨宫,还可能与他自身的生活状态有关。唐伯虎老师中晚年后经济生活一般,为了生计,他不得不让自己的画作适应市场,进行商业化的创作,画一些a级作品。明代据说江南已有资本主义萌芽,那既然姓了资,唐老师还客气什么呢?在保留一颗艺术之心以外,积极投身到资本主义的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之中,这也是必须的。
只是,唐老师的春丨宫作品虽然多,但因为历代以来的打击,尤其是新华夏建立以后经历的十年文化浩劫,这些画作更是所剩无几。除了国外以及港台地区有少量幸存之外,大陆基本上已经绝迹。
事实上,杨沛琪眼前的作品之所以能够幸存下来,还得益于这个宝藏是在新国家建立之前就已经无人知晓其存在,至今已经深埋地下数十年,让它躲过了那场席卷华夏的文化浩劫。
不过,此时的杨沛琪对这些一无所知,也没打算现在就去考究,因为没办法考究,所以,他只是把这三幅画收入存储空间,然后就离开了。
顺着洞窟的巷道往外走,杨沛琪很快就来到了外面的类似于大厅的地方。
不过,杨沛琪还没出现,就听到了冯志强他们叫他的声音,原来,他们已经打算离开了。好在杨沛琪出来的及时,否则他们就要四处去找他了。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于是就开始踏上离洞之旅。
依然是杨沛琪殿后,他前面的是陈楚莹和朱幻琳两个女孩子。
经过刚才在洞中的休息,出的汗迅速凉下去,粘在身上十分难受,杨沛琪也想早一点出去,只是两个女孩子的体力和速度都实在有限。
眼见得前方渐渐亮了起来,杨沛琪知道这是到了出口了。
出口的坡道更陡,听得冯志强他们几个都在洞口享受着山腰处的劲风吹拂,杨沛琪忍不住催促两女快一些。
两女也是手足并用的忙不迭的往上爬,只剩下杨沛琪在她们后边等她们爬上去之后好一鼓作气完成这次爬山游洞的活动。
听得谢虎兴奋的在那里嚎叫着“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杨沛琪随意抬起头,却见到一副惊心动魄的场景。
即便是多年后,杨沛琪脑海中依然能够清晰的回忆起那副绝美无比的图画:四条白嫩的大腿就在自己头顶处蹬踏着向上移动,晃动的裙袂下两个充满青春活力的躯体,四瓣浑圆饱满的臀瓣被两条可恶的三角小内内紧紧包裹。一粉一白的两条蕾丨丝情趣小内内,一抹暗影正好处于两腿结合处,傻瓜都能想象出那里的无限风光。
但是此情此景,杨沛琪觉得这副场景比起荷兰那些以炫耀卖弄风骚为生的女人的专业表演更为让人热血沸腾,从洞口投射下来的阳光刚好在这一刻将这副美景定格,让杨沛琪一览无余,纤毫毕现。
再想到刚刚在那个石室内得到的唐伯虎的那幅春丨宫长卷,还有外面谢虎那闷丨骚货吟诵着的那句开国元首名句似乎是为了刚好映证这副情景,无限风光在险峰这句话没错,但是另外一句却该改成天生两个仙人洞才对!
杨沛琪在内心呐喊着,他觉得自己全身几乎都要沸腾起来,鼻血虽然没有涌出,估摸着也差不多了,那膨胀的所在更是差一点把洞口都给撞垮。
两个女孩子压根儿就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洞口传来的凉风和攀爬成功的胜利喜悦让她们都只顾和冯志强三人去享受清风拂面的快感去了,只丢下杨沛琪独自一人站在洞内苦苦压抑着那份煎熬。
“松哥,松哥,你在干嘛呢?陈楚莹她们女孩子都走出来了,你还在里边干啥?”冯志强几人突然发现杨沛琪没出来,有些奇怪的叫道。
“出来了,出来了。我龟速,行了吧?”杨沛琪慢腾腾的从洞口爬出来,他不得不处理一下自己身体,否则运动裤虽宽松,却难以掩盖某些不良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