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竹汐立马就把怀疑的视线看向聂城。
她记得,她在吃饭之后,还没有看到这枚戒指呢,怎么这会儿就有了?她确定这不是自己迷迷糊糊戴上去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聂城给她戴的。
她的心突突跳着偿。
他给她戴这个戒指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猜测的那个意思撄?
在看到那枚戒指之后,封竹汐推桑他的动作就停止了,一双美目,直勾勾的盯着左手手指上的那枚戒指,聂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知道她是在看什么。
等到他的视线也落在戒指上,封竹汐的眼中倏亮,突然把手抬起来:“这个是怎么回事?”
聂城只是看了一眼,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聂城,更是淡淡一句:“嗯,不就是一个戒指。”
他也知道是戒指呀!
女人哪,有时候已经猜到了结果,但因为男人故意遮遮掩掩的态度,让她不明真相,所以,在这个时候,就会锲而不舍的刨根问底。
封竹汐也是那样一群人的其中一个。
心里期盼着,担心着,小心翼翼的捧着心脏,想向聂城问出一个答案来,而不是轻描淡写的遮掩。
“这个戒指你是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我怎么不知道?”封竹汐晶亮的眼定定的望住聂城的俊容。
后者的脸上仍没有任何表情,只一双黑眸深不见底,让他变的深不可测,无法猜测他的情绪。
聂城很平静的低声答:“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戴的。”
果然是那个时候。
封竹汐继续追问:“你为什么突然给我戴戒指?”
“戴了不就戴了?”
封竹汐十分认真的指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可是,这个手指不一定。”
“怎么不一样了?”
“这个手指只有定婚或是结婚之后才能戴的。”封竹汐解释给他听:“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
他还特地加重了‘定婚’两个字的音量。
“哦,原来是这样。”
“……”什么意思?什么叫原来是这样?她要的不是这个回答呀:“所以,你把戒指戴到我这个手指上,是什么意思。”
聂城眼睛盯着她手指上的戒指,平静无波的瞳孔中,似乎闪过一丝儿光亮,却是转瞬即逝:“刚才我已经说过了。”
说过了?她怎么不记得?
“什么时候说过了?说了什么?”封竹汐皱眉:“我怎么没听你说?”
“我给你戴上这戒指的时候,已经说过了。”
“……”封竹汐内心有东西在翻涌,她沉下脸,一字一顿的说:“总裁大人,如果我没记错,我刚刚听你说过,你给我戴上这戒指的时候,我睡着了,是不是?”
聂城扬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封竹汐忍着胸臆部的怒火,让自己淡定下来:“所以,当时你说了什么话,我也根本不可能听到,是不是也是这样?”
聂城的目光稍稍移开封竹汐的脸,但脸上的表情也未变。
现在是怎样,佯装他没听到吗?这只是让封竹汐更加生气而已。
她现在更加懊恼自己。
怎么的关键时刻她就睡着了呢?不该像电视里的男女主角那样,女主角本来已经睡着了,可是,男主角突然来向女主角求婚,或说些心里话的时候,女主角恰好醒来,多么温馨,多么浪漫。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也有一颗向往浪漫的心。
大概也是因为自己的心里有太多的不确定,再加上她现在又怀有身孕,心里的感觉比较敏感吧,所以,才会突然有这么多负面情绪。
在她自己正懊恼的时候,没有发现,身前的聂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聂城的目光已经重新落在她的脸上。
他的嘴角微勾,深凝着她纠结的小脸,低沉着声音一字一顿:“小汐,十六年前,你说将来要嫁给我,十六年过去了,这句话,你是不是还一直记得?”
封竹汐头也未抬,焉焉的,只是下意识的回答他:“记得,干吗?”
“如果你还记得,我希望你能遵守当初的约定。”
封竹汐豁然清醒过来。
如果她还记得当年的约定,就让她遵守当年的约定,这不是要她跟他结婚,是变相的跟她求婚吧?
她本来已经失望透顶,以为聂城不会求婚了,结果,聂城居然闹出了这一遭,她错锷的抬头望进他的眸底,他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几乎将她吸了进去。
因为诧异,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
聂城的脸骤然欺近,低沉好听的嗓音落在耳边:“你的回答是什么?”
封竹汐浑浑噩噩的脑袋已经记不得聂城的话,她蹙眉呆呆的‘啊’了一声:“你刚才问我什么?”
“想不起来了?”聂城的脸再一次欺近。
近到封竹汐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还有属于他独有的体温,他的体温一寸寸包裹着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的体温包裹着,已经热的发烫。
她的脑袋此时,更加变成了一团浆糊。
聂城的唇已经几乎碰到她的,他每吐出一个字,唇瓣都与她的相触,这种轻触的诱、惑,更加致命。
“记不起来的话,我帮你想起来。”
话落,他的唇与她的紧紧相贴,彻底夺去了她的思绪。
这个吻是火热的,封竹汐只能紧紧的攀附聂城的颈项,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在聂城制造的情浪中毙命。
一吻毕,封竹汐大口的呼吸着,双唇微肿,唇瓣水盈饱满,散发出诱、人的光泽,煞是惑人。
原本附在封竹汐身上的聂城,突然低吼了一声,骤然从封竹汐的身上离开,并奔进了主卧中的浴室里。
封竹汐的呼吸渐趋缓和的时候,她听到了浴室里哗啦的水声,是聂城在里面洗澡。
而她在看自己的身上,衣服早就被糟蹋了大半,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痕迹,若是她感觉的不错,在聂城离开之前,有什么硬的东西抵的她大腿处很疼,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一下。
她只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在封竹汐的记忆里,聂城是在那方面需求非常强烈的人,这次会突然中断,想必他很难受,所以才会去冲凉水澡,这也是为了顾忌她的身体,这对他来说,也是极难得的。
还记得在医院的时候,她半夜醒来一次,聂城在向值班的医生询问她的身体状况,医生曾对聂城嘱咐过,在前三个月,一定不能同房。
想来,是刚才聂城在紧要的关头,想到了医生的叮嘱吧。
可惜啊,她刚刚因为意识模糊,没有看到聂城努力控制自己的狼狈样,只记得他的那一声低吼,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她的肚子现在离三个月还早,她想看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
想到这里,封竹汐就陷进了自己阴谋的计划中,想到聂城的反应,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刚笑出声,那边聂城就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渍。
看到他出来,封竹汐吓的赶紧把自己的笑声给吞了回去,免得被聂城看出了端睨。
不过,她的视线刚落在聂城的身上,目光就被吸引了去。
卧室的柔光下,聂城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人一般。
不得不说,聂城当真是男人中的极品,一八几的身高,堪比模特般的身材,如神邸般的俊容,一举手一投足,都相当有魅力,现在他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渍,头发微湿,发梢一滴水珠滴下来,沿着他有力收紧的肌理往下。
封竹汐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下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
此时此刻,她像极了一只女色、狼,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聂城瞧,如果不是她现在已有身孕,她现在已经马上冲上前去,把聂城扑倒,主动把他吃干抹净了。
可惜呀,她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而且……医生还说三个月内都不能……
她不禁又可惜连连的看着聂城,有些懊恼的想着,起码还得两个月呀,这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呀。
不知这医生禁的到底是他还是她?
正懊恼着,却见聂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令她倒抽一口冷气,顿时反应激烈的大声冲聂城喊:“离我远一点,你离我远一点。”
---题外话---啊啊啊,我脑回短路了,昨天更新的,应当是小汐‘21’岁了,我打成了19,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