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陆思良走到前面来,朝靳文爸爸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身来,语气平缓毫无感情的说道:“叔叔,以前我们两家总希望我和靳文能在一起,这些年我也一心一意的对靳文,他出车祸的时候,你们在外面旅游,是我医院家里两边跑照顾了他一个多月;他为了当明星参加比赛的时候,也是我在金钱和行动上支持他的;现在他火了,可我那么多的付出却付之东流了,从今往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管他再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插手了,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找我了,我不会再无私的奉献自己了。”
说起自己为靳文做的那些事情,一股浓浓的悲伤腾升起来,她的眼眶也渐渐的红了,有些人的良心真的是被狗给吃了。
靳文火了之后,赚了那么多钱,别说礼物了,都没请她吃过一次饭,难道陆思良不是他追梦路上最大的功臣吗?
靳文爸爸被当中打脸,脸上十分的难堪,忍不住对陆思良咆哮了起来,“你对我说这些事情干什么?你有本事自己跟靳文说,让靳文赔偿你的青春损失费啊,又不是我让你为靳文做那些事情的。”
“死老头,怎么说话呢?”陆妈妈不爽的叫了起来,她女儿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只落个‘咎由自取’的下场吗?
陆思良拉住了妈妈的手臂,摇摇头,“妈,别说了,我们今天来是取消所谓的口头婚约的,既然现在已经说开了,那就让叔叔自己通知靳文吧!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和靳家人有任何的瓜葛了。”
说完,陆思良转身就走,不再理会后面的人。
陆妈妈狠狠的瞪了一眼靳文爸爸,“一群狼心狗肺。”
身边的亲朋好友也开始对靳文爸爸指指点点,靳文爸爸被骂的面色十分的难堪,但他的心里却很开心,其实年初陆家鞋厂关门大吉的时候他就嫌弃陆家了,现在终于和陆家摆脱关系了,他比谁都开心。
靳文爸爸转身回到家里,立即掏出手机给自己的老婆打电话,将陆家取消婚约的事情告诉了她,金恩妈妈也非常的开心,她不喜欢那个雪歌,她认为,靳文现在那么成功,将来一定遇到更优秀的女孩子。
刚挂电话,就看到靳文开门走了进来,靳文妈妈急忙起身迎了过来,笑呵呵的说道:“靳文,饿吗?妈妈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快点来吃吧!”
靳文不爽的推开了母亲的手,“你真的要留在这里看着我?”
冷妈妈面上有点难堪,“我怎么是看着你?我是留在这里照顾你啊!你一个人住,妈妈心疼……”
靳文却不听她说下去,直接往前走去。
靳文妈妈急忙追上了靳文,无比开心的说道:“你爸爸刚刚打电话来了,他说陆家已经跟我们家断绝关系了,就算断绝关系我也不喜欢那个雪歌……”
“你说什么?”靳文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身看向自己的母亲,可母亲却还在依旧喋喋不休:“我知道你喜欢雪歌,但我不会同意你和雪歌在一起的,你最好注意一点,不要让雪歌怀孕了,免得被雪歌揪着不放……”
见母亲丝毫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样子,靳文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捏,将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思良家真的和我们家断绝关系了吗?这是真的吗?”
靳文妈妈笑容满面的点头,“我知道你不喜欢陆思良,这么多年你也被她缠的怕了,以后再也不用面对她了,最开心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靳文的手无力的松开了冷妈妈的手臂,他的身体不由的退后了几步,整个人都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对于陆思良到底是怎样的感觉,现在听到这样的事情,他只觉得心痛的无以复加,陆思良在身边的时候,他没有任何感觉,可是现在陆思良走了,他才觉得自己的世界像是空了一般。
靳文失魂落魄的往沙发上一摊,靳文妈妈直接无视了他的生无可恋,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文件夹,打开放在靳文的面前,“靳文,你看啊,这些都是我让别人帮我打听的烈城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的资料,莫氏集团千金莫丽娜、李氏集团千金李明月,还有那个林氏集团千金林欣然,各个都是一等一的绝世大美人,你要是随便追上一个,你就飞黄腾达了,知道吗?”
望着母亲一脸贪婪的样子,靳文心情烦躁的一把推开了她手中的文件,那些名媛淑女是他能肖想的吗?
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只是一个小明星罢了,怎么可能配得上那些千金小姐?
虽然自己现在小有名气,但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帅哥美女,他最多也就红了几年,然后就会被新人取代,所以他现在才拼了命的工作挣钱,等攒够了钱,自己就可以开工作室了,自己当老板了。
“干嘛呀?”靳文妈妈狠狠的瞪了一眼靳文,宝贝似的将那些名媛淑女的资料拿了回去,狠狠的拍了一下靳文的手臂,“总之我是不会接受那个雪歌的,你给我注意一点,别让她怀孕了。”
靳文狠狠的瞪了一眼母亲,便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陆彬彬下了晚自习回到家里,看到厨房里还亮着灯,以为是母亲为他做夜宵呢,结果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人却是陆思良。
“姐,你在干什么?”陆彬彬急忙走过去。
“给你做夜宵啊!”陆思良灿烂一笑,“看着妈妈这么晚还要给你做夜宵,我真的很心疼她,所以今天晚上我来给你做吧!”
陆彬彬急忙过来,将陆思良往外面推,陆思良不爽的嘟囔了起来,“干嘛?你们都这么不信任我啊?”
“我的亲姐啊,就你做的那黑暗料理能吃吗?”陆彬彬激动的差点跳起来了。
真不是他不信任陆思良,而是她好像就没有做饭的天赋,她煮饭,要么水多了成了稀饭,要么水少了,饭硬的咬不动。她炒菜更是离谱,一个油焖茄子,她能放半锅油,总之她做的东西,就是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