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清见伍曌睡了过去,唤来小二,“给我开一间房。”
有生意上门,小二自然是笑咪了眼睛,“客官,您要什么房间?咱们这里的房间很多,有天、地、玄、黄四种房间,还有……”
小二的嘴张个不停,说了一大堆,杨子清唤了声伍曌,桌子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他便上前将伍曌打横抱了起来,想也不想的就对小二说,“天字号房间。”
他住的房间,自然是要最好的。
“好嘞!”小二立刻上前为杨子清带路。
醉了酒的伍曌还有点意识,脑袋虽然极重,眼皮也懒得睁开,但闻着身前陌生的味道,不属于自己,也不属于江安,心里一下子又戒备起来。
眼睛倏地睁开,看着头顶的男人,“你是谁?”
自以为自己的眼神很冷厉,声音很冷肃,但实际上这仅仅是伍曌的幻想,在杨子清看来,伍曌醉了酒的样子比起清醒的时候还要好看。
肤若凝脂,双颊上好似染了上等的红胭脂,透着粉嫩的光泽,长而卷翘的眼睫微微煽动着,下面露出一双清澈水盈的黑眸来,泛着迷离的妩媚,让人看了不禁想要产生非礼她的冲动。
睡惯了姜瑾琰的怀抱,换了另一个男人,伍曌极其不习惯的挣扎着,扭曲着自己的身子,蹙起的秀眉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杨子清以为她是清醒了,一想到她清醒过后就又会变成原来彬彬有礼的样子,又或者是不会再见,不想失去与她共处一室的机会,毫不犹豫的伸手点住她的睡穴。
被点了睡穴的伍曌即刻闭上了眼睛,安静的躺在杨子清的怀中。
杨子清小心翼翼的护着怀中的美人,就好像是护着易碎的宝贝一样。
到了楼上,小二推开.房门,对着杨子清介绍道,“客官,这就是您要的房间了。”
杨子清抱着怀中的人,观察着房间的布置,及不上他的府邸,到也还算不错,点了个头,给了小二一点碎银子作为打赏。
握着手中的碎银子,小二得了小费,心里高兴,立马谄媚的笑了起来,“客官,那我先退下了,您有什么吩咐再叫我。”
在小二关上门的同时,对面的房间里出来一个男人,黑眸无意间的撇到对门房间里的一抹身影时,心里划过一丝异样,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此人正是姜瑾琰,他想要再看时,小二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总觉得对面中的那抹身影十分的熟悉。
姜瑾琰上前一步,本想问小二对面房间里的人是谁,还没叫住,房间里的程乐咏就走了出来,调笑的看着他,“还不回去?难道不怕露出破绽,叫你那小娘子起了疑心?”
姜瑾琰没有言语,硬是压下心中的那点不正常,敛着眉说,“务必要及时送到,没有我的吩咐,绝对不允许发兵。”
最起码在他没有带离伍曌离开前,绝对不允许开战。
“知道了。”程乐咏对待这件事,也严肃了起来。
看着姜瑾琰离开的背影,程乐咏进门让清儿收拾了东西,看来今晚是不能入睡了。
夜深,杨子清坐在圆桌旁边,看着床.上熟睡的伍曌,那白皙的肌肤带着女子的柔媚,看的他不禁起了异心,想要蠢蠢欲动。
目光里释放着狼性的目光,就如同楼下那些客人看到刚进门的伍曌时,眼里释放出来的贪婪。
杨子清不禁卑鄙的想,如果今晚强占了伍曌,那么从今以后她就是自己的人了,可是她醒来会怎么想自己?
他自认清高,从来不屑做这种事情,如今为了一个女人,他就乱了心绪,甚至还动了那种龌龊的念头,想来还真是惭愧。
走过去,在伍曌的身边坐下,伍曌躺在床.上哼哼卿卿的,没有一直紧蹙着,应该是醉酒的症状。
杨子清唤来小厮打了盆热水来。
姜瑾琰年以最快的速度飞回医馆里,一路上心都在惴惴不安,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在伍曌的厢房前落了地。
屋是暗的,姜瑾琰上前直接推开门,这个点伍曌应该尚未入睡,径直往里面走,黑暗的屋子里,床褥扑的整整齐齐的,仍旧是早上叠好的样子,至于人,不见了。
刚才看到对面房间里的那抹身影,不好!
姜瑾琰拔腿就往外冲去,施展了轻功飞上屋顶,向刚才的酒楼出来。
难怪当时他见那件衣服那么眼熟,还有那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味也难怪那么熟悉。
杨子清命小厮去找了几个婢女给伍曌清洗了身子,直到她们出来后,杨子清才进去。
伍曌仍旧处于熟睡中,换了干净的衣服,可能是婢女粗心大意,衣服的丝带没有极好,伍曌翻了个身子,衣领敞了开来,露出里面大片的肌肤。
杨子清攥紧了拳头,知不知道这是对他最大的诱/惑。
杨子清坐在床沿边上,不经意间瞧见伍曌里面大红色的肚兜,眼眸一紧,不由得伸手抚.摸上伍曌的侧颊,仅仅是这样,他就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
沿着侧颊慢慢的往下,感受着她滑嫩的肌肤,细腻的触感不禁想让他触碰的更多。
大概是有人触碰到了她,伍曌不习惯的轻哼了一声,拍去了杨子清的手,“江安,别闹!”
杨子清浑身一震,背脊僵硬的厉害。
又一次从她的口中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原本压下去的欲/望因为她一句呢喃全部都涌上了心头,细长的手指勾住伍曌的衣领往下拉去,为什么你就不能属于我的呢。
天知道他有多羡慕她口中的那个男人,如果是换做了自己,听到如此的绝艳的美人熟睡着也嚷着自己的名字,心里便是另一番喜悦的滋味,只可惜自己是体会不到了。
拉着她的衣领慢慢的往下拉,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面,红色的肚兜看的他刺眼,欲/望一分分的膨胀。
杨子清不怕伍曌突然醒来,就算是突然醒来了也没用,因为他要定她了,这辈子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想要过某个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