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卫东把站起来的阎解娣拉下来重新坐下,好在这是等待开场的时间,别人只当是小情侣吵架了。
阎解娣红着脸嗔道:“卫东哥,你为什么还要走啊?你不是那边没有什么亲人了吗?”
易卫东挠了挠头,也真不知道怎么向阎解娣解释了,来四合院的时候都知道易卫东没有亲近的人了,来投何雨柱这个老表的, 现在易卫东怎么解释自己为何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回老家呢?
易卫东当年也没有想过会跑香江去做生意,这怎么给阎解娣解释啊!
讪讪地说道:“解娣,你听我慢慢地说。”
阎解娣气道:“我看你怎么编?你来的时候就是没有亲人了,这走了两个月,回来也不上学也不上班的,原来就准备还要离开的是吧?”
易卫东把心一横,想要把香江的事情说出来,瞬间想到一个其他的理由说道:“你知道我嫂子的家人吧?”
阎解娣疑惑地点头说道:“我知道, 之前是轧钢厂的大老板,后来不是去香江了吗?”
易卫东招了一下手,附在阎解娣耳边哈这热气说道:“我在广州那边和娄家做生意。”
阎解娣的耳朵很快就又红又烫,听过后小声地问道:“做生意?娄家不是在香江吗?”
易卫东编了一个故事,主要就是娄家从香江那边半夜送一些货来,易卫东在广州这边接货代卖赚钱。
阎解娣担心地问道:“你呀,这么危险的事情为啥要干呢?老实地上班不好吗?你这当厨师比很多人的工资都多啊?”
易卫东笑道:“广州和这么不一样,那边偷偷做生意的人多了去了。上级部门也不查的。”
反正阎解娣也没有出过京城,易卫东想怎么编都行,只要把这事情圆过去就行了。
阎解娣到底是小姑娘,没有什么见识,易卫东很容易就糊弄过去了。
阎解娣担心地说道:“卫东哥,这么危险的事情,你还是别干了。”
易卫东笑道:“我要赚钱娶老婆啊, 没有钱怎么行?”
阎解娣冲口说道:“人家喜欢你又不图你有多少钱。”
阎解娣说过就后悔了, 怎么能把心里话直接说了出来呢?真是丢死人了, 这可怎么办啊!
易卫东楞来了一下急智地说道:“别人家不图我的钱, 我也不能让别人家天天挨饿吃不饱饭呀。”
易卫东把阎解娣口中的人家由指向阎解娣自己改成指向了别人, 瞬间化解了这一次的尴尬,不禁为汉语言的博大精深点了一个赞。
好在这时候四周的灯光都暗了下来,今天的电影要正式开始了。
阎解娣红着脸转过头看着前面的白墙,暗暗责怪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了呢?
转而又想,卫东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是不喜欢我吗?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难道是在广州那边有个喜欢的姑娘了?还是喜欢上小当了呢?阎解娣的脑子里一直都在胡思乱想,电影是一点都没看进去。
直到电影都放完了,才惊觉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易卫东还以为是阎解娣不好意思,一路上也没说几句,临到四合院易卫东才说道:“解娣,你先别和别人说,我第一个和伱说的,还有那做生意的事情你也别说出去。”
阎解娣一路被秋风一吹,已经不再胡思乱想了,听到自己是第一个被通知的,心中突然有种窃喜的感觉,原来自己在易卫东心中还是很重要的。
当然知道易卫东说的再广州做生意的事情是不能乱说的,点头道:“我长大了,不要总拿我当小孩, 我知道轻重不会乱说的。”
易卫东想一想今年还有一件大事情, 自己不一定有时间能赶上。
就是有华夏第一邮票之称的错版“万里江山一片红”邮票快要发行了,易卫东能记住是今年秋冬发行的就不错了,根本就不知道是哪一天会出售。
其实这个对易卫东来说,已经不指望这个邮票赚钱了,不过顺便让身边人从这个上面多赚一些也是好的。
易卫东问道:“解娣,你还在经常买邮票吗?”
阎解娣很是奇怪易卫东突然问起邮票的事情,不过还是说道:
“一直在买各种纪念邮票,小当和槐花也比较喜欢。”
易卫东说道:“你既然钱还有不少,那就多买点,我不在家你帮我多买一些纪念邮票,以后邮票会升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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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卫东说着掏出二百块钱递给阎解娣,阎解娣想一想还是接了过来,这是替易卫东买邮票,又不是自己要花易卫东的钱。
易卫东说道:“我记得有一种纪念邮票叫做‘万里江山一片红’的很快就要出来了,你从这往后天天去邮局问,一定要多买这个邮票。”
阎解娣笑道:“你忘记我大嫂子于丽是在邮局上班了吗?一定能给你买到的。”
易卫东知道这个邮票会收回销毁的,越是熟人越是不行,说道:“你到时候拿钱多跑几个远一些的邮局多买一些知道吗?这个邮票会值大钱的。”
易卫东怕阎解娣通过于丽购买会被追回,还是叮嘱要跑远路多买一些,忍不住透漏了一句,一定要把这个邮票买到手。
阎解娣还没有见过易卫东这么慎重交代自己事情,认真地说道:“放心吧,卫东哥,我让嫂子通知我,到时候我多跑一些邮局,一定多买一些。”
其实只要买几张就行了,不过话都说这个份上了,易卫东也不多说,多买了顶多自己留着就是了,也花不了几个钱。
两人说完邮票的事情,也就进了四合院,阎解娣心情大好,把钱藏好了,才蹦蹦跳跳地进了家里。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易卫东说道:“大爷大妈,我觉得我还是这两天就动身南下吧!”
一大妈不舍地说道:“怎么这就要走?,多在家呆一段时间也好啊!”
易卫东说道:“现在许大茂没有找到,我还是先走吧,许大茂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出现,到时候再生什么事端来。”
要是没有许大茂这一档子事情,易卫东还想多呆一些时间,现在正好有许大茂这个借口提出南下,更何况许大茂还在空间里呢,时间长了别再有意外。
一大妈听易卫东说起许大茂,气的骂了两句,等一大妈出了气,一大爷才说道:“其实你南下也有好处,趁着现在年轻多学一些本事,家里我和你大妈身体还硬朗,也不用你担心,春节的时候回来过年就行了。”
一大妈埋怨道:“你说的轻巧,在家百日好,出门一日难,哪有这么容易的。”
一大爷笑道:“趁着现在年轻,还是多闯一闯的好,只要你自己愿意去,我就支持。”
易卫东笑道:“大爷大妈,你们就当我上大学了就行,大学生不也都是常年在大学里住校,一年回家两次吗?”
一大妈叹息后说道:“你呀,现在翅膀硬了,想去就去吧,许大茂那狗东西要是回来,再拿你撒气,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现在许大茂只是失踪,还是文化站的主任,要是想点子在找易卫东的麻烦,总是一个大麻烦,现在躲一躲风头也好,一大爷就是这样的心思只是话语上没有这么说罢了。
易卫东说道:“我去和哥说一下,还要让嫂子写封信。”
易卫东来到何雨柱屋子里的时候,何雨柱也才刚起,易卫东把自己要离开的事情说了,娄晓娥和何雨柱都不想让易卫东离开,易卫东说道:“大爷和大妈都同意了,你们也不要再劝我了,嫂子你写封回信我给带过去。”
何雨柱皱眉道:“那你这什么时候走啊?”
“中午在我姐那吃饭,今天晚上就坐火车走。”
“那好吧,晚上我送你。”
半上午的时候易卫东到何雨水那边玩了一中午,晚上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了晚饭,为易卫东践行。
看着已经脸色通红的何雨柱,易卫东还是选择了自己上火车站,躺在硬卧里久久都无法入睡。
闲着没事在空间里用两个木板把许大茂的腿双面固定,用布条子固定住,第二天夜里不知道为何停着的时候,易卫东看不远处有一片灯光,把许大茂放了出去,贴心地给留了一根粗木棍,可以当临时的拐杖用,易卫东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反正许大茂出去也饿不死,至于什么时候回京城就看许大茂的造化了。
许大茂身上现在是一分钱也没有,也让他尝一尝要饭是什么滋味。
一路无事,一周的时间才赶到终点站广州,等夜里来到宝安县县城的时候,易卫东停了下来,等天亮吃过早饭后,在县城里转了一圈。
深圳是要等到七九年才会设立,前身就是易卫东现在所处的宝安县,现在楼房只有几个,多数都是砖瓦房,和其他的县城没有什么两样。
原本是想看看能不能在这边买了房子落脚,有了地址可以接到京城的信,只是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有房子出售的消息。
易卫东无奈找到一处邮局想把写好的平安信发了出去,就看到有一个邮递员从旁边大门推着绿色邮政专用的二八式自行车走出来,后座两边都是要派发的报纸和信件。
易卫东心中一动,用粤语喊道:“同志,邮递员同志。”
邮递员大叔停了下来,疑惑地说道:“小同志,你有什么事情?”
易卫东小跑到跟前说道:“大叔我姓求您一件事情,可以吗?”
邮递员大叔说道:“是什么事情啊?只要是我等帮上忙的都可以。”
易卫东说道:“是一件小事,我住的地方收信不方便,我能让亲人把信寄到这个邮局来,由您先收着,我在经常来看看有没有我的信可以吗?”
易卫东一时也就想到这个办法才能收到信,就是买个房子天天不在这住,左右邻居说不定都会举报你有问题的。
邮递员大叔想一想说道:“那也成,你写上我的名字孔文光转,就行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易卫东笑道:“孔大叔,我叫易卫东,只要写这个邮局的地址再写孔文光转易卫东就行了吗?”
“对,这样写就行了。”孔文光掏出一个小的工作记事本,把易卫东的名字写上,然后说道:“不过我天天都是早上来上班只待一会,就要出去送信,你要早点来。”
易卫东笑道:“我知道了,谢谢您了。”
“别客气,下面很多公社都没有邮局,收信都不方便,你有空就过来看看就行,我还要赶着去送信,我就先走了。”
易卫东道:“耽误您时间了,麻烦您了。”
这下有个收信的地址,易卫东进了邮局的营业厅,在已经写好信的下面有把这邮局的地址写上,留言要写孔文光转给自己,这才把信封口,贴上两毛钱的邮票寄了挂号信。
在县城转了一天,晚上等到半夜才来到深圳河岸边用异能闪了过去。
放出汽车开到荃湾不远处,等到天色微亮才步行来到娄家别墅的外面。
易卫东敲门,还是上次的女佣开了门说道:“是易先生来了?里面请。”
易卫东跟着进了客厅,很快娄大爷和娄同甫急忙地走了过来,看样也都是才起来。
娄大爷喊道:“卫东,你怎么才来啊?你那工厂出事了。”
“工厂出事了?”
易卫东懵了,这才两个月的时间,工厂怎么就出事了呢?问道:“娄大爷,工厂是怎么了?”
娄大爷走到沙发前面说道:“先坐下来再说,这个事情也不急这一时。”
娄同甫说道:“卫东,你先别着急,这个事情是这样的...”
易卫东走后开始都还正常,就在大半个月前,海关署和警署的人突然查封了爱琴海公司,声称公司用的手表机芯都是走私货,然后把仓库里的手表机芯都当做证物拉走了。
易卫东惊讶的说道:“我那个机芯是都从另外的公司进的货啊?公司的人不会被带走了吧?”
娄同甫说道:“我听阮经理说,好在你有这个手续,他们只是拉走了货物,公司的人都没有问题,可惜货是要不回来了。”
易听到人都没有问题就还好,那点货对于易卫东来说就是一堆破铜烂铁而已,只要让人不被逮进去就行。
易卫东问道:“她们是没事了,那我这个老板有没有问题?”
娄同甫想一想说道:“这个我不好说,出事后阮经理只是过来找你两次,没有说你的问题。”
易卫东倒是有些发愁了,货丢了无所谓,要是自己的身份有问题,才是麻烦的事情,自己在香江的事业都要丢掉,那就只能到弯弯或者澳门去做生意了。
易卫东问道:“娄大哥,那现在桃子姐还是在秋雨大厦的顶层办公?”
娄同甫笑道:“好在你把爱琴海手表公司和秋雨大厦做了切割,还把注册地放在了开曼群岛,法律上爱琴海手表公司和秋雨大厦没有什么关系。”
易卫东没有想到自己临走之前的安排这就有了作用,没有牵扯到秋雨工业大厦就是好事。
手表公司里面都是桌椅板凳,没有什么值钱的机器,货还是自己复制的,丢了也不心疼,可那秋雨工业大厦是自己真金白银买来的,要是被查封了,岂不是要心疼死了。
易卫东说道:“那我先给桃子姐打个电话,问问现在什么情况了。”
娄大爷说道:“电话你直接用就是了。”
这时候香江也是转接电话,好在线路不忙,很快就接通了。
电话里传来阮桃的声音:“这里是秋雨大厦,请问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