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卫东背着挎包来到大门的时候,阎解娣已经在等着了,见到易卫东出来扭头就走,易卫东走快了几步跟着阎解娣后面走着。
阎解娣回头说道:“跟上啊,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我还以为你不好意思和我一起走呢!”
阎解娣小脸一红,说道:“卫东哥,瞎说什么呢!”
还是停了下来,等易卫东走进了再并排着走,问道:
“卫东哥,你考的怎么样?数学有几题我都拿不准,什么游泳池一边放水再同时加水进去,问多少时间能放满,那水不脏吗?还怎么游泳啊!出题的老师是傻子吗?”
这也是易卫东上学的时候最头疼的应用题了,只是长大了也知道这样的例子实际中有很多。
易卫东解释道:“你把游泳池换成鱼塘,里面有鱼不能缺少水,就理解出这样的题目的老师不是傻子了。”
“也对哦,看来当老师的也不是傻子。”阎解娣恍然大悟道。
这话要说让阎埠贵听到还不给你两个脑瓜崩啊。
一路顺利地回到四合院,这次没有人来堵易卫东了,阎解娣临进屋的时候问道:
“卫东哥,啥时候去钓鱼啊?”
“等到星期天我不上班啊,你是不上学了,可我还是要上班的。”
“那好吧,到时候可不许再推脱了。”阎解娣笑道。
这个四妮,钓鱼的瘾咋这么大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馋着想吃肉了。
易卫东说道:“解娣,要不晚上来我屋里,我给你炖鱼吃,好不好?”
“哼,我才不要呢,我只吃我自己钓到的鱼。”阎解娣很自信地说道。
“好吧,回头你自己钓了你再吃。”
易卫东在一大妈家里吃过午饭,下午又出去在市里转了一圈,天色都黑了才回到家里。
先把买的东西都送到后院屋里,再返回到一大爷家里,
进了屋子就看到多了一个外人,嗯,也不打算外人了,是何雨水的对象郑爱民来了。
易卫东先是和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打过招呼,转身问道:
“爱民哥,你今天怎么有空了啊?”
之前郑爱民也没有提前说一下今天来下节礼,要不然易卫东也不会出去跑半天这么晚才回来了。
郑爱民笑道:“原本是想过两天再来的,今天同事要和我调班,我就过来了,我还给你准备一个火车头帽子呢。”
“还有我的礼物?谢谢爱民哥。”
何雨水招手让易卫东坐在身边说道:“卫东,给你找到一个解放军的火车头帽子,你戴试一试。”
何雨水从旁边的网兜里掏出一个棉帽来,额头的位置还有一颗红色的五角星,易卫东接过来低头戴了上去,试了一下还正合适。
易卫东笑道:“谢谢爱民哥,帽子我喜欢。”
郑爱民和易卫东接触不多,只是听何雨水说易卫东什么都不缺,天天往家里带肉和各种糕点零食,何雨水的橱柜都塞不下了。
这年前下节礼给易卫东送个东西就不好挑选了,好不容易才换到这一顶火车头帽子,这一下易卫东能满意也就值了。
讨好未来小舅子还真不容易啊!
一大爷在旁边说道:“卫东,就等你回来了,过来吃饭吧,在等菜就凉了。”
易卫东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跑市里转了一圈,要不然早就回来了,我给拿酒。”
易卫东从口袋中掏出两包北戴河香烟放在桌上,转身去橱柜底下拿酒了。
一大爷拿起香烟说道:“卫东,你怎么能弄到这么好的香烟啊?这可不便宜。”
何雨水拿起来念道:“北戴河?我都没有见过这个烟啊?很贵吗?”
郑爱民说道:“一般干部都才抽三毛五的大前门香烟,所以大前门有个别称是干部烟,这个北戴河要一块钱多一些,一般人很少能买的起。”
何雨水咋舌道:“北戴河这么贵啊,比一斤肉还多?我还以为大前门是最贵的。”
市面上大前门香烟都很少能见到,普通人都抽一毛三的勇士烟,还有人连八分钱一包的生产烟都抽不起,实在是没有办法,就用用过的作业本卷烟叶抽。
易卫东一手一瓶茅台拿过来说道:“红双喜比北戴河还贵呢,可惜我去的时候卖完了,要不然就买红双喜了。”
何雨水伸手给了个脑瓜崩说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拿大前门我都觉得贵,还买这北戴河,还红双喜的。”
易卫东放下茅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姐,这不是爱民哥来了吗?我给拿点好烟好酒怎么了?”
郑爱民说道:“卫东,咱们都不是外人,大前门我平时都不抽呢!不用这么破费。”
易卫东开着茅台说道:“今天你还是外人,等明年就不是了。”
过年后郑爱民和何雨水就会挑个好日子把婚事办了,所以说现在还算是外人的。
易卫东一句话就把郑爱民和和何雨水弄个大红脸,何雨水还想伸手敲脑瓜崩,易卫东提前躲过去了,笑着说道:“姐,怎么样?我就知道你会敲我。”
何雨水瞪了易卫东一眼说道:“饶了你这个白菜疙瘩。”
众人落座后,一大爷,何雨柱和郑爱民三人喝酒,聊着派出所和街道里面的新鲜事。
易卫东把脸转到一边,尽量不去看酒。
哎怎么就还没有成年呢,要不然就可以天天喝茅台了。
也只能对付眼前的美食了。
等都吃过饭,易卫东,何雨水和娄晓娥三人把饭菜都收拾端走,一大妈把桌子擦干净,易卫东给泡了茶,一起坐下聊天。
易卫东问道:“爱民哥,那棒梗是什么情况了,案子结了吗?”
“你要不问我都忘记了,棒梗在外面认了一个溜门开锁的小偷的当师傅。”
郑爱民喝口茶说道:“棒梗和他的一个师兄合伙偷了自行车后,原本是打算到轧钢厂把全厂的工资都偷走的。”
一大爷说道:“是吗?这人真胆大啊,轧钢厂的工资是分批发的,但是一天的工资都是十多万块钱了,会计室保险柜里过夜的钱怎么也会有三五万的。”
“那可不是,要是丢这么多钱都是全国数的着的大案了,厂里的领导都要下去一大批。”何雨柱接着说道。
真要丢了这么多的钱,这些厂领导绝对都是要下岗了,搞不好还要被治个玩忽职守的罪名进去坐牢了。
易卫东问道:“这案子会这么大吗?”
郑爱民说道:“那当然了,贾梗把这个事情交代出来后,我们都直接报告到市局了,市局的领导高度重视,只是贾梗知道的联络点都没有找到人,只能在轧钢厂的外面布控,昨天一举把这个团伙的所有人都抓获了。”
棒梗只是被他师父哄着,提供了轧钢厂的内部示意图,顺便帮助偷了一辆自行车临时用一下,自行车都顺利偷到手骑走了,师父一伙都不会认为棒梗这边会出问题,几人又换了歇脚的地点,打算第二天就到轧钢厂把钱都偷走。
棒梗是不会被带着走的,有了示意图,棒梗也就没有用了,能少一个人分钱,每个人都会多分好多钱了。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有易卫东这样的怪人,眼看着自己的自行车被别人顺利地偷走,还不吱声,等走远了才把棒梗一棍打闷,丢在倒座房里。
这就给棒梗师父一个错觉,认为棒梗这边是不会出问题的,自行车都骑走了怎么会有问题呢!
团伙连夜又换了一处房子居住,做着最后的准备,就等第二天夜里上轧钢厂偷现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