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啊?已经契约过的兽宠的,还能另投他人怀抱的么?”广场下一群人已经都看呆了,他们都看到了什么啊?
宫初月就这么说了几句话,兽宠怎么就朝着她过去了,并且还示好了?
他们可是连宫初月说了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一群人,好奇的要死,却没有人为他们解答疑惑。
宫初月脸上透着神秘的笑容,好在刚才她让大粉粉隔绝了周围,所有人都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要不然,若是听到她竟然操着一口人言,在诱拐兽宠,那兽宠还真的被她诱拐成功了的话,可就真的是要人命了!
谁都知道驯兽师是很难的,怎么可能有人说几句话都能够驯兽了?
还是要保持些神秘比较好。
果然,现在的效果真的不错,看着那些那群人惊讶的长大的嘴,她这心情真是大好啊!
果然,高手都应该是神秘的!
“该死的!宫初月,你竟然连我的兽宠都要诱拐!”白芨被兽宠给甩了下来,一脸的不悦。
他怎么遇上这对夫妇后,就觉得智商不够用了?
为何已经契约的兽宠还能够被诱拐了?
宫初月到底对他的兽宠做了什么?
宫初月慢悠悠的将兽宠收入了契约空间,脸上的笑容不减,就算是听见了白芨的叫嚣,丝毫也没有影响她的心情。
“哟哟哟,你的兽宠都能被人给抢走了,那你的宝器是不是该乖乖交给我了?”天赐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凉飕飕的朝着白芨看了过去。
白芨真是恨的牙痒痒,他今日过来挑衅,真是没挑对时间。
他怎么会想到,天赐竟然会跟夜晟在一起?
夜晟到底是谁?
天赐又怎么会在四方界的?
宫初月这女人也诡异的很,如此看来,他还不如直接去杀白芨了,还更加的省事,只是白芨身边一直都有高手保护,并且还是一群的高手。
这个白芨,更是诡异的很,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出宫家!
就龟缩在宫家之内,他想要动手,都找不到人!
“怎么着,还想溜?上门挑衅了还想溜?”天赐没想到,这白芨竟然会这么的没品。打不过竟然就像开溜了!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当即天赐便上前拦住了白芨。
白芨仗着手上有宝器,竟然直接朝着人群挥舞了过去,想着趁乱可以逃走。
但是,很不巧的,他的这一想法被宫初月给识破了。
“夜晟!他要逃!”宫初月有些着急,怎么着也得将白芨的宝器给抢了,如此失去了宝器的白芨,对他们的孩子来说,也是一道保障。
说真的,他们是为了他们的孩子,真是操碎了心。
宫初月声音很高,夜晟原本还悬停在半空中,在白芨刚刚有了动作的时候,便朝着白芨冲了过去。
底下看热闹的那群江湖人士,在听到宫初月的声音后,第一时间将那白芨给包围了起来。
白芨的宝器直接朝着那些人冲了过去。
“大粉粉!快!”宫初月一看那些无辜的百姓要遭殃,赶紧让大粉粉带着她俯冲了下去。
依照大粉粉现在的体态,这么朝着白芨猛的冲过去,还是非常的吓人的。
“你们快逃啊!”宫宛如朝着底下的广场大声的喊着。
心下也是万分的着急,这些人简直就是不要命了,为了看热闹,真的是连性命都能不顾么?
侍卫长站在了宫宛如的身边,瞧着宫宛如心中隐隐的有一种陌生的情愫在游动,却又怎么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都闪开!”夜晟长剑出鞘,对着迎面而来的剑气砍了过去。
他手上的是宫初月所锻造的神器,虽然两种品阶的长剑,只是差了一个等级,但是在这宝器的面前,任何的神器都是黯然失色的。
夜晟的剑气中带着他浑厚的内力。
在夜晟为那些百姓抵挡剑气的同时,天赐出手了!
他要趁着这个时候抢夺白芨的宝器!
白芨万万没有想到,他宝器之光,竟然能够被夜晟一剑给劈开了!
不禁对他手上拿着的神器万分的好奇,他想不通这世上,还有那个大师能够锻造出,能够抵挡宝器的神器!
夜晟的手稳稳的握着神器,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神器的一侧已经隐隐的裂开了一道口子。
亏得宫初月天赋异禀,要不然这神器根本就抵挡不了那宝器的轻轻一击!
到时候,夜晟势必也会受伤。
“大粉粉就是现在!”宫初月看准时机,架着大粉粉,朝着白芨猛的撞了过去。
大粉粉好歹也是神族了,有了神族的传承,虽然还需要不断地修炼进化,但是在这白芨的面前,神族便已经是足以毁灭他的存在了!
感受到蛟龙那施展而来的威压时,白芨连连后退,双手伸出,将宝器挡在了他的身前。
此刻宝器成了他抵挡大粉粉唯一的法宝。
“哎?嘿嘿嘿,这宝器是我的喽!”天赐不知从何处冲出,一把抢过了白芨手中的宝器。
脸上挂着天真烂漫的笑容。
大粉粉适时的顿住了身形。
其实,他也压根没想去撞白芨,一切不过都是宫初月让他做做样子罢了!
“你!你们欺人太甚!”白芨没想到今日会遇上这样的场景。
天赐一人夺他的宝器也就罢了,偏偏宫初月和夜晟竟然还插手帮他!
“四方界的百姓,不是你能动的!”夜晟冷着声音,收起了神器。
这可是宫初月锻造的神器,他可舍不得看着它就这么生生断裂了!
白芨敢动四方界的百姓,便已经是犯了天规了!
“哼,动四方界的百姓又如何?别忘了,你们杀不死我!”白芨危险的眯起了眼,手中空空如也,这宝器今日他是拿不回来了!
“杀不死你,那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杀你一次又一次……只要你不腻,我必当奉陪!”宫初月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说出口的话,却是带着冰冷的杀意。那绝美的笑容,却是看着人不禁胆颤,这女人仿若从地狱中走出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