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上一层的绝壁之后,夜禅和夜亦尘二人才缓缓的苏醒了过来。
“我们没死?”夜禅有些『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周围,看到夜亦尘和青衣几人都还站着,不禁有些怀疑了起来。“死什么死,小爷我抗了你一路,差点累死过去,你是不是觉得真死了,所以一直不愿意清醒过来?非得『逼』着小爷我抗你一路?”青衣没好气的瞪这夜禅,他都已经抗到了
这里了,眼看着就到了下来的地面了。
这家伙,竟然醒了?
早点不会清醒吗?青衣在心里不由得非常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早就醒了,却一直故意装睡呢?
“我以为宫初月将我给打晕了,就是大家都必死无疑了,没想到没死啊。”夜禅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这也不能怪他不是?只能怪宫初月那一掌打的太重了!“绝处逢生,懂不懂?宫初月救了所有人,待会出去之后,你们可得好好感谢她,反正我们是已经都感谢过了,命都交到了她的手上,以后就唯她的命令侍从了。”决一幽
幽的凑了上来,真真假假的说了一句。
他和宫初月认识这么久以来,他学到的最有用的一招便是忽悠,还是那种真假参半的忽悠,那些人想要查探,也没有什么可查的。
就像这一次来说,他本来就听夜晟和宫初月的命令的,也是宫初月救的他们,这么算起来的话,他根本就没有骗人啊。
还有什么可查探的。
如此,神神秘秘的说完之后,决一便快速提气,朝着上层追赶了上去。
这夜禅和夜亦尘这么一耽搁,他们可是落下了一大截了。
“你相信他说的话?”待青衣和决一离开之后,夜禅有些不相信的问了问夜亦尘。
自打认识了夜晟和宫初月之后,夜禅便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了,这夫妻两简直就是有毒。
“我相信。”夜亦尘没有丝毫的犹豫,说完便追上了青衣的脚步。
弄得夜禅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直接焉了,他就活该白问这一句……
在他们原本进来的位置,此刻早已没了季诗语的身影。
在地上还残留有断成了几截的绳子。
这是之前用来捆绑季诗语的。“这绳子可是书院独有的,一般的兵器根本就割不开,但是你们看,这切口平整,没有任何的错口,可以说是一刀割断,看来,是有人将她给救走了。”娄苏捡起了地上的
断绳,递到了夜晟的面前。
“会不会是书院的人将季诗语给带走了?”宫初月想了想,还是觉得这绳子既然是书院的,书院便有兵器可以割断绳子吧,这样也能够解释的通。
“不会,书院自从建立以来,同一个任务,便不会派两拨人,除非明确清楚,之前的派出去的那一波人,已经死了。不然不会再派人前往。”宗磊坚定的摇了摇头。
七星书院不比其他的书院,在七星书院内,制度严明,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便糟糕了。”宫初月眉心微微锁起,她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黑巴。谁知道,黑巴竟然一点都不担心,甚至用着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那信函就算是被别人拿走了,那他们也是打不开的,那东西只有我和你才能够看到。别人看到了也就是
一张无字天书。没有任何的作用。”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说!”宫初月简直就是气急败坏。
“什么事情?”夜晟正思索着对策,冷不丁的被宫初月这么一吼,给打断了思绪。
“黑巴说那些人,就算是拿走了,也打不开信函。”宫初月无奈的挑了挑眉,有这么萌蠢的兽宠,她能够怎么办?“这对于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但是还是要赶快找到那信函才是,只要落入了那些人的手中,对于我们来说便是件麻烦事。”夜晟稍稍点头,虽然说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他这心里,不知为何,总是觉得无比的难安。
一群人在冲出了那已经凝固,『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入口的岩浆岩之后,便回到了地面上。
此时的地面,仍旧呈现出沉降之后的样子,想要找那东西的话,还真是有些无从下手。
“什么人!”夜晟一转身的时候,突然发现在绝壁对面,竟然站着两个人,当他发现了他们的时候,两人又快速的隐匿了起来。
“你们在这里,不要『乱』走动,我去看看。”夜晟原地转了一圈,对着宫初月点了点头,便快速的朝着那个方向飞掠了过去。
“我去帮他。”娄苏身为大师兄,对于这样的事情,有着义不容辞的义务,当即便追着夜晟一起飞掠了上去。
宫初月则是带着众人,在这下面找寻起了信函的踪影,只是可惜的很,无论怎么找,都没有半点踪影。
“分头包抄。”夜晟冲上去的时候,那几人转身便跑。夜晟回头看了一眼娄苏,便朝着一侧围了过去。
那几人,不知是没料到夜晟会冲上来,还是没想到夜晟的速度有这么快。逃跑的时候,竟然还有些慌神。
很明显的,他们低估了夜晟的实力,与七星书院大弟子的能力。
几人很快的在夜晟和娄苏的配合下,方寸大『乱』了起来。
如此,趁着对方混『乱』的时候,夜晟抓住了其中一人。
而其余人,则是快速的逃脱了。
“你们是什么人,来此处有何目的。”夜晟一脚将此人给踢趴在了地上,那人脸部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脚,当即便糊了一脸的血。“不用管我们是何人,你们想要的东西已经被拿走了!”那人冷漠的看了夜晟一眼,最后竟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然后在夜晟和娄苏惊诧的目光中,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
“死了。”夜晟检查了一下,确定此人已经死了。
“这是怎么死的?”我刚刚明明已经检查了他的嘴里,没有任何的毒『药』啊。娄苏是万分不解,他实在弄不明白,这人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