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头,这花开的时间大概能持续多久?”在血石内,宫初月一直忙活着铁梨花的培养。
之前的培养很成功,宫初月直接通过原先那几株铁梨花的根系,培育出了铁梨花的新苗。
原本以为这次的培育,成功率会低很多,毕竟这还是宫初月第一次做养花这种事情呢,但是出乎预料的是,竟然每一盆都长出了新苗。
眼看着要去报名了,虽然路上还需要耗费一些时间,但是这铁梨花一直都不开花,花苞倒是长了几个,她原本还想着报名之前,将铁梨花内的有用物质,全部提取出来,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七星书院吧。
“依照推算,加强光照的话,开花时间能够提前,大概需要三五天的样子。”徐大夫撇了撇嘴,这丫头还真是越来越像夜晟了,动不动就喊他徐老头!
可是,他还真是没办法,他总不能倚老卖老,好歹夜晟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三五天,加上开花之后提取的时间,应该来得及。光照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们马上要上路了。之前鉴定所的事情,你们已经知道了,未来的路很凶险。你们可是要挺住呀。”宫初月有些不放心的交代
着,特别是徐大夫的身体,她是真的担心。
毕竟徐大夫已经五六十的年纪了,胡子都已经花白了,虽说她对血石内那些高科技的补药很有信心,但是还会担心徐大夫会太过劳累。
“有我在他死不了!”灵一直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宫初月这话他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回怼了起来。
不就是照顾一个老人嘛?只要他愿意,还能让徐大夫返老还童呢,有必要这么仔细的叮嘱?
“有你在?我看有你在徐老头才老的更快好不好!”宫初月当即就不乐意了,这都是什么鬼?有灵这么一个捣蛋的家伙,在血石内,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徐大夫能有几天清净的?
“嘿!女人,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给我等着看,小爷我绝对要你啪啪啪打脸。”灵被宫初月这么一刺激,当即就受不了了,被谁看扁,都不能被自己的主子给看扁是不是?
虽然,灵也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入这血石之内,又是怎么被封印了这么多年的。
“那我等着看。”宫初月双手环胸,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她可不相信只会闯祸的灵,能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
然而,灵傲娇的嘟起了唇,缓缓将手放置在了徐大夫的心口处,一股股的力量,不断的被传输到了徐大夫的体内。
逐渐的,徐大夫那花白的头发,竟然开始转黑了起来,脸上原有的皱纹,也在不断的减少,起初徐大夫的嘴里已经掉了两颗牙,现在竟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
这是从头到脚的,彻底改变了!
“女人!看到了吧!小爷我还是有点能耐的。”灵收回手之后,便一直傲娇的看着宫初月,想要从她嘴里听到表扬。
可是,灵等了半天,却是等来了宫初月与徐大夫那一脸神秘的笑容。
“哦!你们算计我!”灵在理解了宫初月那笑里的含义之后,瞬间开启了暴走模式,这家里还能待吗?他好不容易在宫初月血石进化之后,解封了自己一项新的技能,结果就被宫初月这么给算计了?
原本,他还想留着这项技能,等到特定的时候,吓唬一下宫初月的呢,怎么滴最后就被宫初月给算计了呢?
“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我有这能力的?”灵不断的抓挠着自己的头发,暴走之后终于是冷静了下来,他的能力不是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的么?
所以,宫初月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主子,你能力开启的时候,虽然我在外面,却不代表我不知道呀。”宫初月笑眯眯的看着灵。
她倒是觉得,灵越来越可爱了,除开总是絮絮叨叨之外,总是看不起她之外,其他还是挺不错的。
“我去!奸诈小人!”灵懊恼的看了宫初月一眼,他算是明白了,宫初月越强大,控制他的能力也就越强大。
到时候,他还有什么人权?会不会宫初月直接控制他的思想,干脆让他做一个傀儡?
“女人,我可跟你说,你敢控制我,我一定会……会……”灵伸着手,恼怒的指着宫初月,却是想不起,该怎么表达他想要说的意思。
“你一定会怎样?”宫初月等半天,灵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我一定会杀了我自己!”灵这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这是干什么啊,为什么要杀了自己啊!简直就是作孽作孽啊!
“噗!你放心,我对控制你没有兴趣。”宫初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灵也真是太逗了!她还以为灵会说什么呢,结果就是杀死他自己?
宫初月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看了一眼徐大夫,最后又在灵松了口气的时候,又突然加了一句:“谁稀罕控制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啊。”
“我擦!你这个死女人,你说什么呢?有本事你给小爷再说一遍!”灵情绪激动,说话的时候便朝着宫初月冲了过去。
但是,不等他到了宫初月的面前,宫初月整个人便消失了。
“啊……气死小爷了。”灵对着一团空气,却又发作不得,他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被宫初月给气到快要抓狂了。
“年轻人,消消气。”徐大夫摇着头,缓缓踱着步子,进了书房。
此时的徐大夫,哪里还有什么老气沧桑的样子,这分明就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灵欲哭无泪的朝着那一面空荡荡的墙壁看了一眼,他可真是想要将自己再给关进墙壁里面,好好的静一静,但是只要一想到那寂寞的日子,灵打了个寒颤,竟然开导起自己来了:“算了,小爷我大人有大量
,你跟你一般见识!”在血石外的宫初月,听了只是浅浅一笑,收拾行李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