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城主一听这话,脸上那早已乐开花的表情,就差绽放了!这还了得啊!一见面就送了他这么大一个礼!
这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解救起来还会困难吗?
付城主在心里,是将夜晟一群人,给夸了又夸啊,简直就是苍天有眼,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就送了这么几座大佛到了他的面前!
“苍天保佑,苍天保佑啊!不知姑娘可否告知一二?”付城主这态度倒是摆得无比的端正,一直将自己摆在了比较低的位置。
从最开始见面的时候,付城主从衣着与气度上,判断出了这几人身份定然不低。
到现在,宫初月所说的那翻话,更是证明了,他们不仅身份显赫,甚至就连功夫与见地,都在他这个活了半辈子的人之上啊!
他还不得好好的巴结一番?
以往,苍凉山铁梨花开的时候,这苍凉城并非不热闹,但是来的那些大门大派的弟子,都是些说不上话,做不得数的弟子,要不然就是来的那些长老,一个个孤傲的很,压根不将他这个城主给放在眼里。
现在,像夜晟这样,有身份有地位还有能耐,却还如此好接近之人,几乎绝种了!
“很简单,那些人是中毒了,毒源通过眼睛对视传播,夜晚发病,白天正常。
病毒白天便盘踞在那些人的眼窝内休眠,晚上活跃并且繁衍,最终控制人的大脑。
到那个时候,也就是控制了整个人了。那样的人就是个行尸走肉,没有自己的主观意识,或者说还有自己的感觉,却是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简单来说,到了那种地步,就是药石无医了。”
宫初月的话浅显易懂,她也是怕说的深奥了,城主这一帮人,压根就听不懂,到时候还得费时费力的去解释,吃力不讨好。
“那这毒,可能解?”城主听完宫初月这话,脸上笑容逐渐的凝固了,他可不是什么草莽之辈,自然是明白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也是幸好遇上了这几人,要不然他这一整座城,可就全完了!
“这……解倒是能解,只是凭我一人之力还做不到,我没有药材,也没有人帮忙炼药,城主只怕还得广觅天下名医才行。”宫初月状似非常为难的样子,脸上那犹豫的神色,看得人心都快纠结化了。“自然自然,招揽名医这事,我已经吩咐了下去,还望几位能够出手相助!”付城主从头到尾的,是压根就没问夜晟一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一上来便问了那毒素的事情,压根就忘记了,询问一下这几人
,姓甚名谁。
待到,夜晟开口答应了会出手相助,到城主乐呵呵的带着几人,进了那花园,用起了午膳的时候,这才想起了这么一桩事情。
“说来惭愧,刚才担忧心切,倒是忘记了,不知各位公子姑娘,来自哪家呢?我也不能总是称呼你们为公子姑娘是不?”付城主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借机捋着胡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们来自不同的家族,门派这点,师门不允许透露……”容楚接过了话茬,不就是打马虎眼嘛,反正这城主料定他们身份不凡,自然是不会怀疑他这模棱两可的话。
“大师兄夜晟,这位是我师弟云奚,在下容楚,大嫂宫初月,这位是我未婚妻花红缨。”容楚干脆了当,连名带姓一起报了。
横竖,他们来的人只有他们几个,外带着莫风与决一,其他人全部留在了客栈待命。
付城主一听,这姓氏还真是够杂的,一人一个姓,那当然不可能是来自同一个家族的了。
只不过,这几个姓,除了宫和夜之外,其他的都是不常见的,他倒是当真猜不出来,他们是来自于哪个家族的。
而宫家,虽说现在势力没落了,可好歹也是这四方界当初的主宰啊,这夜家就更不好说了,姓夜之人,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
还有这花家,倒也是藏的挺深。
如此看来,这帮人无论是从背后的家族,还是门派,他都得供着呀!
“今生能够遇见几位,可真是我的福分呐!”付城主不免感慨,内心却也是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这其他几个势力的事情,他很少听到,但是宫家的势力,他却还是经常听说的啊,可是没见过宫家有这么一个姑娘啊,还嫁人了。更别提宫家有什么女子,入了什么大门大派了。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此宫家非彼宫家?
就像是城主所说的,今日还当真就是请他们过府一叙的。
只不过,午膳之后,倒是发生了一件小事,城主有两个女儿,在他们用完了午膳之后,竟然抬着茶点水果缓缓的入了这花园。
“女儿见过爹爹。”两女异口同声,脸上的神情倒是恭恭敬敬,甚至就连弯腰福礼的动作,都做得很标准。
“你们怎么来了?”付城主眉心微皱,他特意交代过,让她们千万不要出院子,不要到处溜达!这两人怎么就不听?“听闻爹爹今日招待贵客,我们便送了些茶水过来。”二人低着头,身穿紫色纱衣的女人,轻声回了付城主的话,令一个穿着白色纱衣的女子,似乎是以那紫色女子为主的,在她说话的时候,就是低着头,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放下吧,爹爹和贵客还有要事要谈,你们退下吧。”付城主心底似乎是明白了他那闺女打的什么主意,当即心底便不满了起来。
这两人是要坏他事的节奏!这种时候是能瞎掺和的吗?
两人一听,付城主话里隐含怒意,便深深的低下了口,起身将东西放下之后,便缓缓退出了亭子。
在临走之前,那紫衣女子的目光自他们所有人的脸上扫过,速度很快,却是逃不过宫初月的眼睛。
那紫衣女子眼眸在扫过了云奚的时候,眼底有着一抹一闪而过的惊艳,这点她没有掩饰,或者也可以说压根掩饰不住。那白衣女子倒是奇怪,一直不曾抬头,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