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还看不出来吗?治病呀!这困扰了帝都五六日的中毒症状,可都得靠着阁主夫人了!”大婶耐着性子讲着,不时的还跟紧了身前之人,生怕被人给插队了。
这时候宫宛如才知道,原来还有炎龙狱的存在,在彻底的了解了整个事情的始末之后,宫宛如对这个阁主夫人,那是充满了好奇心!
她当着真是不清楚,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女子!
于是,宫宛如便直接跟在了大婶的身后,第一算是长长见识,这第二嘛,她便也是想要认识认识这奇女子。
宫宛如知道他是心高气傲的,四方界那么多女人,他都看不上,但是眼下有这般奇女子,万一被他看上了,那该如何是好?
宫宛如的打算倒是好的,她要将这种可能性直接抹杀!
枯燥的等待是漫长的,从中午时分,她们一直排到了夜幕时分,而这求医的队伍,仍旧排得长长的。
“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大嫂咱么歇了吧,明日再来便是。”花红缨在那门口,看了看外面黑压压的人群,简直就是无法接受。
宫初月则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这半城的百姓,她整整一天的时间,才诊治了千余人,这效果的确是慢到了极致的。
放眼望去,也仅仅是诊治了十分之一都不到罢了。
“去告诉外面那些人,今日的诊治到上半夜,下半夜全体休息,明日继续。”宫初月盘算了一下,按照他们设定好的时间,明日让徐大夫与灵一起帮忙在后堂诊治,这速度完全能够完成任务了。
“是。”
莫风的出现令整个广场开始骚乱了起来,百姓们一个个的都在猜测,是不是阁主夫人需要休息了,不诊治了?
那他们的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治好?
听说上午诊治的那些人,症状基本上已经都消失了,他们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治疗。
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谁不想要个好身体?“大家不用着急,今日的诊治会持续到上半夜,夫人身体可是扛不住彻夜诊疗的,但是炎龙狱保证,所有人的病症我们都会诊治!大家稍安勿躁,下半夜休息之后,明日大早炎龙狱会继续开门诊治。”莫风
将屋里屋外的情况大致的讲述了一遍,也算是安抚了百姓的情绪。
宫宛如远远的看着,总是觉得这个说话的男人,怎么就这么的面熟呢,似乎是在哪里见到过一般。
她常年生活在四方界,这遗落大陆还是第一次来,怎么会觉得遗落大陆的人面熟?
“这就简直就是疯了。”宫宛如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远远的有些看不清楚,宫宛如只当是自己眼拙看错了。
接下来几日的时间,正如宫初月所预料到的那般,百姓彻夜排队等待着诊治,三个人速度自然是快了起来,恰好在商定的时间之内将所有的病症全部送出了铺子。
“不知姑娘有何事?你这身子看起来可不像是生病的模样。”宫初月看着一直站立在门口打量着她的宫宛如,心头有些不解。
这女人,前几日才刚送了她一块黑色令牌,如今她换了个身份,还能认出她来不成?
“我……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看人的。”宫宛如慌张的摇了摇头,连带着手臂不断的摇摆着。
“看人?”花红缨和南橘有些奇怪的看了宫宛如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暧昧的落在了宫初月的身上。
“大嫂,这姑娘莫不是看上你了吧?”花红缨凑近了宫初月的身边,装模作样的说道:“大嫂,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你招惹什么不好,招惹一个姑娘家,你这难不成能给人家姑娘家什么幸福?”
“你丫是趁机报仇的吧?”宫初月瞪了花红缨一眼,她想要招惹姑娘家,倒是得有那个物件才行啊,她可是个女人啊!招惹个大头鬼啊!
“嘿嘿……被你发现了。”花红缨嘿嘿的笑着,一如宫初月前几日调侃她时一般。
宫初月一阵无语,干脆不在搭理花红缨,将目光直接看向了宫宛如,她觉得这个宫宛如很有问题。
“姑娘是找什么人。”宫初月缓缓起身,准备入后堂,既然人家不愿意说的话,她留着有什么意思?
她可没时间陪着宫宛如儿戏。
“我就是看看你,阁主夫人不知有没有见过一个常年穿着大红纱衣的男子?”宫宛如见宫初月要走,急忙上前,想要拦住她。
但是,宫宛如才刚刚上前一步,便被冷着脸的莫风给拦下了。
宫初月脚步一顿,若是说这喜欢穿大红纱衣的男子,这辈子她还真是见过两个,一个便是那赤凤楼杀神二长老九凤,一头白发配红衣,甚是妖娆,只不过却是也已经很久不见他了。
那第二个便是那夜禅了。
“不知姑娘要找的是哪一位喜欢穿大红纱衣的男子?”宫初月唇角微挑,这宫宛如还真是有意思,找人找到了炎龙狱的门上,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就是一头黑发,大红纱衣,俊逸的脸,笑起来邪魅的,我……我不知道他在这里的名字是什么……”宫宛如一听宫初月这话,便觉得有戏,但是仔细的想起来,她竟然不知道他在这里到底是叫什么名字。
果然,还是来的太匆忙了,连名字都不知道,她这要上哪里去找人啊!
“这人前几日的时候,我才刚刚见过,只不过他现在何如,我却是不敢保证的。”宫初月想了想,直接抛出去了一个大的诱饵。
稳住宫宛如的同时,也可以了解了解那夜禅与夜亦尘的事情,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真的吗?”共顽固简直就是开心怀了,根本就没有怀疑过宫初月的话。
“自然,姑娘在这帝都之内待着,早晚也是能够见到他的。”宫初月点头。
“那我能经常来这里找你们一起玩吗?我一个人挺无聊的。”宫宛如看向宫初月的眼底,带着无尽的期盼,活脱脱的一副看上宫初月的模样。“可以。”宫初月应允,借口告辞了之后,便从铺子的后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