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惊悚的是,今日的宫初月是女扮男装,而这灵此时穿的便是宫初月原本所穿的那一身男装!
用着宫初月从来未用过的娇滴滴的声音,对着夜晟撒起了娇!
这回可不仅是夜晟一身恶寒,甚至云奚都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为啥这些换做是王妃做的话,就不觉得奇怪,但是这个和王妃一模一样的身体,做出来,怎么就这么的恶心呢?
这简直就是比吃了虫子还要令人倒胃口啊!
“别别别!大爷我求您别说话了!”云奚惊恐的朝后退了过去,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下次见到这主,还是得绕路走才行啊!
“人家现在是女子!云奚公子还是要认清楚性别才行。”灵幽幽的看了一眼云奚,那娇滴滴的声音,所透露出的可满是哀怨。
云奚哆嗦着退到了角落中,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这厮的无厘头!其实说无厘头已经算是很文雅的说法了!
按照云奚那兵痞的说法,那就叫娘娘腔!
嗲成这幅德行,以后要怎么忍受?
“爷,以后让王妃,将他给关好,不要放出来祸害人。”云奚安安静静的在角落中站了一会,左思右想,有些话还是要现在说了,否则待会他怕他就给忘记了。
“这主意可行。”夜晟抿唇,淡淡的说了一句,便闭了嘴,他是对眼前的灵,已经忍无可忍了,若不是怕坏了计划,绝对会将他直接给丢出去!哪怕这男人现在有着一张宫初月的脸!
“别呀……爷……”灵张了张嘴,不满的说道,然而这话还没有说完,便突然的被云奚给点住了哑穴。
一时间弄得他咿咿吖吖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夜晟和云奚这才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们的世界可算是清净了。
在血石内,宫初月已经完成了麻醉,准备做手术前,至关重要的一步:半麻!
这需要她精准且快速的下手,在那蛊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将它给麻醉!
“做好准备。”宫初月对着徐大夫点了点头,手中的针剂已经准备好了,而在徐大夫的手上,却是拿着局部电击枪,以备不时只需。
宫初月额头稍稍了渗出了些微的冷汗,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手中的长针准确的朝着那蛊虫脑袋所在的位置扎了进去。
在那监控仪上,之间蛊虫刚一有挣扎的趋势,眨眼便又安静了下来,最后静卧着不动了。
“成功了!”宫初月脸上闪过一抹欣喜的神色,语气里满是激动,可是此时却没有多余的时间给她庆祝。
他们马不停蹄的又要开始进行开胸手术!
在成功的取出那一条蛊虫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此时,宫初月的双手已经累到了颤抖,后面的清创,止血缝合这些步骤,只能交给了徐大夫。
好在,有着细胞再生凝胶,徐大夫哪怕是老眼昏花,也能够将伤口完好的处理。
“呼……还真是不容易。”宫初月看着那透明培养皿之内,一条静静卧着的金黄色的小虫子,忍不住一阵的感慨,倘若姜姨娘能够早些被找到的话,也不至于死的那般凄惨。
那被吸食一空的胎儿,与姜姨娘满是疮痍的身子,令宫初月心口一阵的揪痛着。
对于宫初月来说,就不回病人,就是医生的失职,从来就没有晚到的病人,有的只是无能的医生……
“云奚将军的手术,可还要安排?”徐大夫看了一眼宫初月,有些担忧她的状态。“不,先观察青衣的情况,情况允许之后,再进行下一场手术,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开胸取噬心蛊,并不清楚是否会有后遗症。”宫初月微微摇了摇头,她只能在确定青衣脱离了危险,体内的噬心蛊已经完全
解除了之后,才能够去给云奚做手术!
否则,她便是害了两个人!
宫初月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将自己收拾好,便出了血石,然而入目却是令她非常尴尬的场面。
夜晟和云奚,远远地挤在角落中。
而灵则是大摇大摆的坐在了那主位之上,手中不断的忙活着,在灵的嘴巴上,还捆着几根布条。
最后,宫初月将目光落到了灵的手上,这一眼宫初月便认出了灵手中所做的东西,那是一只凤凰样式的尾簪,基本上已经成型了。
倘若配合上精湛的打磨技术,将这凤凰尾簪打磨成棱角分明的3D状,只怕这首饰一出,便会被抢空。
“王妃,您可算是出来了!”云奚一看到宫初月之后,整张脸上都流露出了求救的表情,他可真是要被这灵给折磨疯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怎么还给绑上了?”宫初月有些不解的指着灵,这家伙嘴巴被布条结结实实的捆了好几圈,可是那双唇竟然还在挣扎的扭动。
他这到底是有多喜欢说话?
“这可别提了,他仗着有你的容貌,便想尽办法勾引爷,忍无可忍,忍无可忍啊!”云奚嘴里不断的嘀嘀咕咕的,将灵在这段时间内,所做所为全部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然而,这却是令宫初月觉得忍俊不禁。
也是幸好灵现在有着她的容貌,否则,只怕早就被夜晟给打死了!
“噗!”宫初月很不厚道的笑了,很难想象,夜晟与云奚这两个直男,以后要怎么面对灵这有着龙阳之癖的人了!
这简直就是她迄今为止,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你们两个,竟然被一个男人给调戏了!”宫初月指着云奚和夜晟,不断的哈哈大笑着,不时的还弯下腰,捂着肚子:“哎呦妈,不行笑死我了,肚子都笑痛了……你们简直就是奇葩……”
对于灵能够以这种方式,令夜晟吃瘪,宫初月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但是只要一想到夜晟那忍无可忍的脸色,宫初月便笑得不行。“女人,你这是在挑衅为夫!”夜晟坐在靠窗的角落里,虽然略显局促,却看不出一丝的狼狈,反而那身上高贵的气息,还是蹭蹭蹭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