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位是?”在那二人冲进门的瞬间,宫初月自梳妆桌前,缓缓站起转身,看到二人之后,脸上满是惊讶的神色。
整个动作到表情,无比的自然,宫初月暗自给自己的演技打了个满分!
“哦……这位是城主的亲妹妹,听说了姑娘的医术,想要让姑娘帮忙瞧瞧……”城主夫人倒是客气,毕竟他们夫妻多年久治不愈的顽疾,还需要仰仗宫初月治疗。
可是,还不等将她把话说完,那另一个女子,便粗鲁的打断的她的话,很是不客气的对着宫初月招了招手:“你过来,给我把把脉。”
宫初月眉心不悦的拧起,这女人,不将她看在眼里,便也是就算了,毕竟她功夫不高,又没有尊贵的身份,可是她很好奇的是,为何这女人胆敢这般对待城主夫人?
宫初月的视线微微扫向了城主夫人,与此同时,迈开了步子,朝着那女人走了过去,城主夫人脸上并没有什么怒意,倒是一副寻常的模样,可见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这就让宫初月对这城主府之内的关系,产生了一丝的疑虑,莫非想要将城主府收为己用,还得收复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成?
“不知如何称呼?”宫初月将那纤纤玉指搭上了那女子脉搏的时候,浅浅的问了一句。
态度里,端着一丝的疏离。
这倒是,将神医该有的气度给展现了出来。
原本,那女子对宫初月这种黄毛丫头,有这等高超的医术,表示非常的怀疑,但是看到宫初月这番表现之后,内心不由得又相信了几分。
“你可以唤我河姑。”女子端着一丝高傲的态度说道。
原本以为宫初月这个黄毛丫头,最起码会表现出溜须拍马,很是亲近的模样,毕竟河姑这个名字,在这边城,乃至是主家,都是一个响当当的名字!
在这第二大家族中,还没有多少人听到河姑的名字,还能够沉得住气的。
然而,宫初月却是直接闭上了眼,开始仔细的把脉,自始至终没有再说一句话。
这就令城主夫人与河姑非常的不解了,甚至连城主都要看河姑的脸色行事,这黄毛丫头竟然还坐得住?
不过,此事还真的是巧了,倘若宫初月知晓河姑这名号的话,定然是想方设法的要将她给拿下了,只是宫初月初来乍到,压根就不清楚河姑是谁,又是怎样的身份地位!
在把脉期间,宫初月的眉头不时的会皱起,似乎对这脉象感觉到疑惑一般,实则却是通过血石,在检查着河姑的身体,待血石检查结束,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河姑这病,倒不是什么大病,但是传统的治疗方法,治标不治本,河姑是否觉着,吃了大夫开的药,总能缓解一部分疼痛?”宫初月收回了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并没有直接说出河姑的病情,反而是
卖起了关子。
河姑点了点头,她在帝都见过形形色色的大夫,有些能耐的,都能够说出这番话,如此宫初月的话,倒是没有给她多大的惊喜,只是确定了宫初月的确有点本事而已。“那便是了,治标不治本,每一次疼痛,都需要服药,久而久之,这药的计量,便越来越大,否则根本就控制不住。”宫初月敛眉,在低头的那一瞬间,宫初月的唇角展现出了一抹笑意,这么一句令人充满
惊讶的话,便直接抛了出来。
听闻此话,河姑的脸色顿时变了,眼底带着的不仅仅是惊讶,还是一种万念俱灰之后的希冀!
然而,河姑的神情,却是令城主夫人内心打起了鼓,生怕河姑一个不满意,直接将这姑娘给斩了,那他们的病该如何治疗?
他们可没有河姑那么大的面子,能够请的动帝都的大夫为他们诊治,好不容易了有了这一次机会,城主夫人断然是不能错过的。
如此,城主夫人倒是第一时间,便冲了出来,伸手按住了河姑的肩膀,防止她突然出招。
“河姑无需动怒,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教训她便是。”城主夫人拉着河姑,脸上满满的都是担忧。
“你从哪里看出我动怒了?”河姑冷着脸,缓缓的看向了城主夫人,那脸上不悦的神色,异常的明显,这城主府若不是因为她河姑的关系,早就被人给端了!
真是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有着这般愚昧的大哥与大嫂!简直就是她河姑此生的耻辱!
城主夫人看着河姑这般的脸色,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禁了声,内心不满的嘀咕着:都表现的这般明显了,难道不是动怒了?
河姑冷哼了一声,待城主夫人退到了身后之后,这才对着宫初月点了点头,这加大计量的事情,她谁都没有说过,唯一知晓的也就只有她身边的丫鬟了!
然而,这个黄毛丫头却是能够看出来,倒还真是有两把手!“既然如此,若是我说,河姑这病症,我能治,不仅能治,还能给你彻底治愈!”宫初月站起了身,踱着步子走到了河姑的面前,说话的时候,她那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河姑,不放过河姑
脸上任何一个神色,然而宫初月站定在河姑面前的时候,却又突然弯下腰,凑近了河姑的耳边低声的说道:
“不仅如此,我还能将河姑一直羞于启齿的隐疾给治好,在河姑不方便说的位置,是不是经常瘙痒刺痛?挠又挠不得,治又治不好?”
宫初月悄声说完,便直接退开了两步,缓缓站定,双手抱胸,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河姑的答案。
宫初月不是傻子,治病收钱,有些病能治,有些病不能治,什么病收什么诊金,将利益最大化,这才是人生赢家该做的事情。
河姑原本还是一副傲慢不逊目中无人的模样,可是当宫初月将她那隐忍了好几年的病症给说出口的时候,河姑整个人都震惊了!河姑摆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有些紧张的弯曲了起来,在看向宫初月的眼里,带上了一抹审视,这黄毛丫头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