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么一个平庸的主人,难道还不能巴结一下,那个不凡的男主人吗?
“你闭嘴!就数你屁事最多!”宫初月已经忍耐到连极致,这人到底算怎么回事?
不是说她才是他的主人吗?可是这货左一言又一语的,都是在帮着夜晟说话,这可真是够够的了!“女人,你这话可真是说错了,我这是在帮你,怎么能是屁事多呢?你怎么能让我闭嘴呢……”灵自打被宫初月给鄙视了一番之后,直接开启了话唠模式,在血石内一阵的唠叨着,直降徐大夫与宫初月给折磨
的不行。
甚至是那为了躲避容楚的花红樱,也是忍无可忍的捂住了耳朵。
他们可真是没有见过这般话痨的男人!虽然也不知这灵到底是不是男人,但是墙壁上那时隐时现的影子,却是一个男人的身姿,就权且当他是个男人吧。
宫初月强迫自己去忽视灵那一道声音,在这夜色中,全速赶往边境,假如顺利的话,她会在天色将明之时,到达边关。
边关战事吃紧,而她却是想要迫切的在这一场战事中,好好的磨练一番,她并不想要被简言那般的女人所看不起!而对于宫初月来说,她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有关于她的一切,有关于夜晟的一切!那个男人太过神秘,哪怕他们现在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关系,她却仍旧看不透他! 然而,夜晟对她所做的一切,令她没
有办法去恨他!一个人要没心没肺到怎样的地步,才能去恨一个为了自己能够抛弃性命之人?
越是靠近边关,周围的气温便越是寒冷,然而这种冰冷,宫初月却是非常的熟悉,前一世,在坠落悬崖之时,当意识抽离身躯之时,她所处的环境,便是这般的寒冷。
冰冷刺骨,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感受不到丝毫的风声,感受不到任何空气的流动,她就像是置身于冰封的世界一般。
熟悉的感觉,令宫初月全身颤抖着,深山中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天空黑沉的厉害,周围不见任何动物的声音。
熟悉野外作战的宫初月,整颗心不由得一沉,大自然不应该是这样的声音!
随后,宫初月扫视了一圈周围,袖腕处的钢丝绳在瞬间射出,宫初月整个人被拉扯上了前方一颗巨大的树上!
那些埋伏之人,还未曾感应到宫初月的存在,便已经失去了她的踪迹!
在夜视镜的透视下,宫初月却不能百分百的找准每一个隐藏着的目标,只能依靠热感应枪支,然而举着一把枪,扫来扫去未免太过麻烦!
宫初月有些恼火的联通了血石,又在那武器库里不断的翻找着。
“那里!对就是那个角落里,热感应望远镜,热感应眼镜都有,还有隐形的……”灵实在看不过去宫初月那愚蠢的模样,只能不耐烦的出言提醒。
宫初月冷冷的瞪了一眼,那空荡荡的墙壁,只是灵机敏的很,在宫初月冷眼瞪过来的同时,他已经隐去了身型,宫初月瞪着的只不过就是一面墙壁!
依照灵的指示,宫初月找到了一盒热感应眼镜,类似于现代的墨镜,然而这却是单筒的,戴上之后,左眼夜视,右眼正常。许是太久没有出野外任务,宫初月早就已经忘记了,在她的血石内,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尽管如此,她却仍旧没有领灵的情,这家伙怎么着都十分的惹人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给她惹那么大一个麻烦
!
宫初月对于灵的偏见,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灵想要改变眼前的局面,当真是非常的困难!
在夜色中,宫初月带着热感应眼镜,缓缓的在这树林间移动着,有了这作弊神器,她才终于知道,为何这里的环境,竟然这般的不寻常!
在这里竟然隐匿着很多的人!看那穿着,并不是同一种人,不知是一方势力,还是几方势力!
“说!你们是谁的人!”宫初月悄无声息的将一把匕首抵在了前方一人的腰间,随后压低着声音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那人无比的惊讶,他们隐匿在此处,互相之间根本就没有联系,之前也没有见到有任何的人过来,怎么他的身后,突然就出现一个人了?
“知道你在这里很不可思议吗?”宫初月冷冷一笑:“我不仅知道你在这里,我还知道其他人在哪里!”
宫初月此言一出,那人顿时便惊呆了,根本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发生了问题,难道是他们内部有了叛徒?但是,仔细一想,这根本也就不可能,他们之间互相并不清楚自己人在哪里,为的便是杜绝,一人暴露从而暴露了所有人! 按照这个女人所说,只能够说明他们的领头之间,有了叛徒!高层之间的叛徒
,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个级别说能够应付的!
“我……我们是天下第一盟势力的……”男人在腰间传来一阵剧痛,察觉到腰间那抵着匕首,已经深入了几许之后,这才磕磕巴巴的说着,倘若不说,只怕他这小命即将不保了!
“天下第一盟?呵呵,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天下第一盟这是想要将自己这仅剩的势力,给完全作死?”宫初月呵呵一笑,心下对天下第一盟真是无语到了极点。
这天下第一盟是得罪了鬼幽殿不够,这回是想要将皓月国给彻底的得罪了?
之前天下第一盟便派了决一将她给俘虏了,现在竟然又开始干涉皓月国的边关了?
“本来不该送你山路的,但是为了皓月国,本姑娘还是送你上西天吧!”宫初月嘀咕了一句,匕首直接捅进了那人的腰间,在腰侧一个翻转,直接将那人给灭了口。
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宫初月匕首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翻身下了树干,朝着前方潜伏了过去。当夜晟马不停蹄的回到客栈的时候,却是发现宫初月根本就没有回来!如此,夜晟那冰冷的气息,便席卷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