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道身影,一个身着火红纱衣,另一个却是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在这夜色中,两人的身影,并不算隐蔽。
但是,在这摄政王府之内,就像是没有人能够看到他们一般,之前二人便在这地牢附近守着,甚至连夜晟都没有发现他们二人的存在。“我们当真不出手吗?”那一袭黑衣的男子,有些担忧的说着,主子派他们来保护小姐,这简言虽然是他们的领头,但是他们的主子却仍旧还是摄政王妃,可是简言一再的阻挠他们的行动,这便已经让多数
侍卫感到不满了。
更何况,在那日,正是因为简言的失职,才让小姐受了重伤!按照小姐现在的身形来看,那伤势似乎已经好了很多。
但是,这并不是否认简言失职的现况。
“出手?出什么手?难道你忘了,族规便是不允许插手凡尘俗事?”简言冷冷的笑了,这些侍卫的心思,她又怎会不知晓?这些人想要全心全意的去帮助宫初月?简之就是痴人说梦!“可是小姐并不是凡尘之人!”侍卫有些不认同的说道,在他的眼底透着一抹坚决,在来之前主子便让他注意了简言的一言一行,她所有的行动,都在他们暗自监视之下,这段是时间的监视,足以说明,主
子的那些推断完全都是正确的!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决定?”简言脸带愠怒之色,声色严厉的喝道。
侍卫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简言,言尽于此,简言倘若仍旧一意孤行,那便不能怪他了。小姐是主子的命,他绝对不会允许小姐再有任何的危险!
“简言姑娘可是记得小姐才是主子的亲生骨血?”侍卫并没有对之前的问话做出回答,而是在转身的时候,轻轻的道了一句。
他们在这苍鸾大陆没有任何的对手,这些人的身手,根本就不配与他们为敌,然而却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竟然让小姐在那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如此简言姑娘的用意,当是很明确了。
“亲生骨血又如何?不成事,只会连累主子!”简言突然转身,对着侍卫的背影,冷冷的说道。
在她的眼里,主子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哪怕那个人是主子的骨血,是主子最重要的人,只要拖累了主子,她便会毫不犹豫的除掉!
至少,她没有对宫初月下杀手!她给过宫初月机会,要么逆境成长,要么死在她的手上,宫初月没有成长到一定境界的话,她简言绝对不会允许宫初月回到家族!
“自以为是!”侍卫冷哼了一声,停顿下的脚步,又恢复了疾行的节奏。
简言有简言的坚持,他们有他们的使命,只能说从今往后,他们在守护小姐的事情上,得更加的留意,侍卫当真是怕简言有朝一日真的会下杀手!
小姐的身份关乎着什么,简言或许不清楚,但是他却是清楚的很,哪怕他们全部死去,也绝对不能让小姐出事!
“他们到底来干什么的?”宫初月那清冷的声音突然想起。
简言与侍卫离开之后,夜晟这才抱着宫初月,又缓缓的出现在了那一条林间小道之上。
不仅宫初月迷惘,甚至就连夜晟都想不通,那两人闯进摄政王府的目的,自打那日寻找宫初月时分开之后,这红衣女子,倒是一直未曾出现过。
今日出现,却是被他们给偷听到了这些事情,夜晟有些不解的看了宫初月一眼,所以他所抱着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她有着怎样令人费解的身世之谜?
“或许只是来看看你活得怎么样?”夜晟微微低头,笑眯眯的看着宫初月,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原本很是凝重的氛围,被夜晟这么一个表情,便全部都给打碎了。
宫初月娇颠着捶了夜晟胸口两下,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架得住的,好好的便开起了玩笑。
她今日一场手术下来,可真是累坏了,刚才一用力的时候,双手甚至都在颤抖。
“很累?待会为夫好好伺候你。”夜晟空出一只手,捉住了宫初月那乱动的手臂,明显的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后,却是突然低声在宫初月的耳边说上了这么一句话。
宫初月神色一僵,整张脸顿时便燥红了起来,她只要想起夜晟光着膀子,坐在那的模样,心头便止不住的乱撞。
这男人身材太好,有颜又有身材,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没一丝肌肉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嫌满,少一分则不够。
每每夜晟洗漱后,只着一条长裤,在内室走动之时,便是宫初月最为难熬的时候,从那胸肌到肱二头肌,再到引人入胜的八块腹肌,最后到那性感到极致的人鱼线……
啧啧啧……特别是夜晟那不经意的转身,所流露出的线条完美的后背。
宫初月想着便忍不住的流口水,每天面对这样的男人,不流鼻血当真是造化一场,否则早晚得血尽而亡!
“女人,你似乎对为夫的身材很满意?嗯?”夜晟抱着宫初月回房之后,一脚便踢上了房门,直接冲向了软塌,整个身体坠向软塌的瞬间,夜晟撑着双手,将宫初月给禁锢在了她那双臂之间。
宫初月以慵懒的姿势,蜷缩在软塌之上,微微抬头时,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魅惑模样,令夜晟呼吸一滞,气息逐渐的加重了起来。
“你猜?”宫初月伸出了手,抵在了夜晟的胸膛之上,防止他突然袭击。
然而此时,宫初月原本清冷的嗓音,却是略带沙哑。
夜晟轻笑,这女人还是这个时候,最为妖娆!
宫初月那一双不规矩的手,不断的移动着,在他的身上,这边掐两下,那边捏两下,弄得夜晟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说话。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夜晟嘶哑着嗓音,低低的说了一句,像是在警告宫初月一般,夜晟象征性的压低了身子。“是吗?”宫初月噗嗤笑了起来,看向夜晟的时候,眼底多了一份戏谑:“堂堂摄政王竟然这般经不住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