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学霸,自学成才
而这件事,正是她最近患得患失的根本原因!宫初月有理由相信,她这种感觉是有依据的,随后她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
将她与宫丞相之间做了DNA鉴定,所有的后果她都承担!倘若真的是如她所想的那般,那十几年前的事情,便又要重新调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宫初月心急如焚,没有鉴定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一旦鉴定起来,宫初月一颗心都在噗通噗通不断的跳动着,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宫初月却是觉得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然而,伴随着打印机的咔擦声,打印出的结果,呈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宫初月却是不敢去看。
“呼……不管了。”宫初月不断地深呼吸着,轻轻摊开了被手掌盖住的而鉴定信息,然而当入目的各项指标,皆指向非亲生的时候,那一刻宫初月甚至忘记了呼吸。
她的猜测竟然成真了,她竟然真的不是宫丞相的女儿!
难怪,这么多年,她这个嫡长女在丞相府的待遇,却不如庶女,难怪这么多年,宫丞相根本就连一个好脸色都没给过她。
甚至就连老夫人都对她不闻不问,这一切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那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的父亲到底是谁?宫丞相对这件事情到底了解多少?
宫初月整个人都像是垮了一般,她不知道往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了,出了替母亲报仇还有什么?
甚至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她母亲当年为何会遭受这些事情了。
夜晟在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般魂不守舍的宫初月,他的心猛的往下一沉,快速的走到了宫初月的面前,一双眼便紧紧的锁在她的身上。
这时候的宫初月,柔弱的令人生疼,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初月?你怎么了?”夜晟双手紧紧的搭在宫初月的肩膀上,眼底满是关切的神色,他去办事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南橘!”夜晟见宫初月半天没有反应,心急的便喊南橘,但是宫初月却是一把将他给拽住了。
“没事,不要叫她了。”宫初月的眼底满满的全部都是落寞的神色,她看着夜晟欲言又止,纠结了许久之后,还是问道:“夜晟,你娶我是因为我的身份吗?”
宫初月仅仅的盯着夜晟的双眼,在那里有着她的倒影,假如他承认是因为身份的话,宫初月只怕真的会离开,永远的离开。
去往一个谁都找不到她的地方。这个世界太邪恶了,这里没有任何的亲情可言,唯一令她放不下的,便是外祖一家。
“怎么会,我娶你,只是因为你是你。”夜晟淡淡一笑,宫初月问出的这种傻问题,根本想都不用想的。
“只是因为我是我?”宫初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在这封建的朝代,在这男尊女卑的朝代,竟然会有一个男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宫初月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形容她此刻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些飘飘然,让在茫茫大海中,瞬间便被捞上岸一般。
宫初月在一片苍茫中找到了主心骨。
“倘若,我告诉你,我不是宫丞相的女儿,不是宫家的孩子,你还会如此吗?”宫初月缓缓站了起来,就这么的看着夜晟。
眼底有着一丝胆怯,在这复杂的社会,她一穿越过来,便将自己给全副武装了起来,甚至全身布满了刺,为的便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够有自保的能力。
“自然,无论你是谁,你终究都是我的妻。”夜晟淡淡的笑着,将宫初月给搂进了怀中,他终于明白了宫初月患得患失的原因。
这个女人竟然是在纠结这些东西,其实夜晟倒是希望宫初月与宫家没有任何的联系,往后他们势必是会对宫家出手的,倘若有这一份骨肉亲情在的话,他害怕会伤了宫初月。
如此,倒是省了太多的麻烦。
“我的确不是宫丞相的女儿,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或许我的母亲真的是慕容氏吗?”宫初月有些疑惑的盯着夜晟,她已经不敢肯定这些了,这个朝代让她觉得太过复杂。
这里的人心,比二十一世纪的人心,要复杂上千百倍,人心隔肚皮……
“这些我会帮你查清楚。”夜晟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凭借着鬼幽殿的势力,早晚是能够查出来的。
“我想自己也去查。”宫初月想着便说道,不然她真的会被逼疯的,其实宫初月也在担忧,是不是查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夜晟就不会告诉她了?
“好。”夜晟点了点头,便吻上了宫初月的唇,他知道就算他不赞同,宫初月也照样是会去做的。
这是第一次,宫初月将夜晟给当成了自己的顶梁柱,也是第一次,宫初月沉浸在了夜晟的吻中无法自拔。
她不清楚,夜晟之前明明没有接触过任何女人的,这吻技都是哪里学的?每一次宫初月都能被夜晟给吻得七荤八素。
最后,她突然的想了起来,这朝代是有教养嬷嬷的,就是在男子成事之前,专门的教导他们房事……
咳咳,这想想,画面都觉得好恶心呐,在现代的时候,听说古代很多男人的第一次,便是给了教养嬷嬷,这话却是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在夜晟终于满的放开了对宫初月的钳制时,宫初月却是笑着对夜晟勾了勾手指,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容,就这么双目荡漾的看着夜晟。
“何事?”夜晟的心头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这女人又在打什么心思?
“你对这些事的了解,都是谁教的?”宫初月踮起了脚尖,凑到了夜晟的耳边小声的询问着。
语气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倒是不觉得夜晟这般闷骚之人,会容许嬷嬷教他这些东西。
“看书自学。”夜晟轻描淡写的突出了几个字,脸上还挂着一抹得意的神色,这女人该不会是以为他还有什么教养嬷嬷吧?
皇上恨不得他立马就死,那些该教的,不该教的,何时教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