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神秘信笺
“左浩辰,咱们走着瞧!”宫初月对着夜晟的背影比划了一番,她倒是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叫错了名字,那到时候可就露馅了。
“我等着。”夜晟微微侧身,看了宫初月一眼,将宫初月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尽收眼底。
再后来,宫初月所有的注意力都到了他那一双腿上,心头无比的痒痒,那种想要对夜晟的双腿,一探究竟的感觉,愈加的明显。
“前面就是主持的禅院了,我们先过去等,主持还有一会才能过来。”夜晟指着前方一处幽静的院落,护国寺出了这样的事情,主持是肯定要过去维持秩序的,只怕这三皇子和宫绾绾还要被皇上给治个大不敬的罪。
宫初月看了一眼这简单的院子,一个不大的小池子,一汪清水内,种了几株睡莲。宫初月看了一眼还是花苞的睡莲,有些不明白,为何佛家都是这般的偏爱睡莲。
莲池旁边一颗古树,双人合臂都抱不过来。宫初月抬头看了一下,这竟然是一颗菩提树!这得多少年的菩提树,才能够长成这般?
“施主里面请。”二人在院子里站定的时候,从哪禅房内出来了一个小沙弥,对着二人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有劳小师傅。”出其不意的,夜晟对待这些出家人,态度倒是很随和,并不像平日里表现出的那般骇人,而那小沙弥似乎还认识夜晟,对着他点了点头,便打开了禅房之门。
待宫初月随着夜晟在禅房内坐定的时候,小沙弥已经抬上来一壶热茶,放下便又出去了。
“喝点吧,主持的珍藏,轻易喝不到。”夜晟只需一闻便知这是何茶叶,他倒是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舍得拿出这等珍贵的茶叶招待宫初月。
往日,他想喝可都还需要看主持心情的。
“这什么茶,这么香?”宫初月闻了闻,入鼻一阵清香,张口便咕嘟咕嘟满杯茶水下了肚。
“暴殄天物。”夜晟微微摇了摇头,回了宫初月四个字后,便再也没开口。
宫初月看着夜晟小口品茶的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她几十年了都是这么喝茶的!
“让二位久等了。”一道亲和的声音传来。
宫初月转眼看去,这主持竟然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与她之前想象的胡子花白的形象,有着天壤之别。
“主持,在下宫初月。”主持进来之后,宫初月便起身学着佛家的礼仪,对着主持拜了拜。
“施主请坐。”主持在看向宫初月的眼底,亲和中带着一抹探究,随后不知看到了什么,脸上流露出了一抹震惊!
“主持可是认识我娘亲?”宫初月将主持的震惊规划为应该是认识她娘亲的缘故。并没有往深处去想。
在宫初月说话的时候,主持内心便有了论断,整理了情绪之后,这才缓缓开口:“老衲这里有封信,施主一看便明白了。”
主持从藏经架子后,翻出了一个按格,在那暗格内,静静的躺着一封信,宫初月一直紧紧的盯着主持,生怕错过任何的线索。
只是,当主持将信封交到宫初月的手上,她正想要拆开的时候,主持却是对着她摇了摇头:“施主回去再看。”
宫初月内心有些疑惑,随即看向了夜晟,直到夜晟缓缓点头之后,这才将信封仔细的收了起来。
“我去外面透透气。”宫初月看的出来,主持和夜晟有话要说,干脆便找了借口出去了。
“你可知她是天命贵女?”主持一直盯着宫初月离去的背影,直到宫初月消失在门外的时候,才对着夜晟沉重的开了口。
夜晟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一片淡漠的神色。
“你这是在自掘坟墓!”主持脸上终于有了平淡以外的神色,但是夜晟却是轻笑了一声。
“我以为你这么多年,早就无心无欲了。”夜晟说完便站起了身,朝外走去。
“你与她永远不可能在一起!这就是命!”在夜晟即将走出去的时候,主持激动的站了起来。
但是,夜晟根本就不听他的,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从不信命。”
他从不信命!他的命是自己捡来的,是从阎王手中抢来的!经历了这么多,还如何让他相信这都是命?
再回去的时候,宫初月就一直看到夜晟脸色有些奇怪,动了无数次的嘴皮子,直到马车停在丞相府后门后,宫初月始终都没有问出口。
“小姐?”进了府之后,南橘不时的会唤上一声,但是宫初月的心思确一直挂在那一封信上。
到底是谁,会在护国寺给她留那么一封信,夜晟又是怎么查到的?
“小姐,您可终于回来了。相爷让您去前厅呢。来的人刚走。”冬梅一直守在院子口,看到宫初月来了,立马迎了上来。
“走吧,去前厅。”宫初月一听就知道有何事,虽然心心念念的想要看那一封信,却还是拔腿朝着前厅赶了过去。
这还没到前厅,宫初月便听到了一阵啼哭声:“我可怜的女儿呀……”
宫初月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这般嘹亮了声音,除了顾夫人还真是没有别人了。
“你给我闭嘴!”宫丞相狠狠一拍桌子,朝着顾夫人怒喝了一声,他简直就快要气死了!
这一出出的,都是什么事情?
“你来干嘛?”宫初月在前厅门口,与厉思思碰了个正着,厉思思一见宫初月,立马火气便上来了,对着宫初月便是一阵排遣。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吗?”厉思思每次看到宫初月,简直都是要气的半死,以往宫初月还会回她几句,现在倒是好,宫初月竟然直接不理她了!
宫初月退后一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撇了一眼厉思思,眼底那满是嘲讽的神色,转身朝着前厅内正走来之人看了过去。
来人一句话没说,直接对着厉思思便甩了几个巴掌,直接将厉思思给打蒙了,捂着脸颊不可思议的瞪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