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之后麻『药』劲过了,苏锦溪被疼醒。
苏锦溪本就是固执的人,觉得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疼,好疼……”
“不能动伤口。”司厉霆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小手。
“伤口?”苏锦溪想到之前围绕自己的白大褂医生,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个大骗子,明明你说不做手术的,你还是让我切了阑尾。”
“苏苏,你是急『性』阑尾炎,除了切出没有办法,我是为了你好。”
“大骗子!”苏锦溪连呼吸都觉得疼,委屈巴巴的哭了。
之前他怎么没有发现这个丫头这么任『性』呢?
“苏苏,伤口已经缝合,很快就不疼了,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你当是哄小孩呢?我又不是孩子。”苏锦溪嘴翘得老高。
这样别扭又任『性』的苏锦溪让司厉霆爱极了,他越发确定这就是喜欢。
“等你好了,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秘密之所以被称之为秘密,当然是不能说的了,想知道就快点好起来。”
“那……好吧。”苏锦溪妥协道,不过司厉霆的秘密会是什么呢?突然有些小期待了。
火速赶回家里,“锦溪。”
唐茗接了电话就急冲冲赶到餐厅,白小雨分明和宁蕊有说有笑。
他又被骗了一次,为了赶到她身边,他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绿灯,最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宁蕊看到唐茗面『色』不善的走来,丝毫没有平时的温柔样子,笑容瞬间收敛,她拉了拉身边的白小雨。
“茗,你来了。”
唐茗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冷冷朝着宁蕊看来,“你不是说她昏『迷』了?”
“唐,唐总,是小雨叫我这么说的。”宁蕊面容惊恐,小声回答。
白小雨丝毫没觉得这样有什么错,起身挽住了唐茗的手。
“苏苏,伤口已经缝合,很快就不疼了,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茗,我要是不这么说你怎么会来?我就是想你陪我吃饭嘛,你看,我把你最喜欢吃的菜都点好了。”
唐茗看着面前一脸无所谓的白小雨,脑中浮现的却是苏锦溪苍白又勉强的笑脸。
胸腔中起了无名火,他猛地将桌布一拉,桌上精美的菜肴和餐具摔了一地。
“茗,你干什么!”白小雨从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当场就吓坏了。
“白小雨,不要让我讨厌你!”唐茗此刻什么话也不想多说,转身离开。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聚在白小雨和宁蕊身上,白小雨委屈得掉眼泪,“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白小雨有事他就离开了。”苏锦溪回答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小雨,我就说你太过分了,唐总为了见你满头大汗,这么快就到了,还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这样也是很危险的。”
“可是以前我这么做他都不会生气的啊。”白小雨哭得更伤心了。
“这……”
唐茗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苏锦溪的那一句话:“唐总,我没事的,白小姐这个时候很需要你,你快去吧。”
苏锦溪,你不要有事!
“茗,你来了。”
火速赶回家里,“锦溪。”
桌上还有没收拾的餐具,厨房除了散落的碎片之外空无一人。
她一定是出事了!唐茗连忙拨通了苏锦溪的电话,电话无人接听。
虽然动了手术,目前她还需要留院观察几天,否则伤口感染恶化会引发新的问题。
苏锦溪也就只醒了一会儿便又睡了过去。
唐茗看着面前一脸无所谓的白小雨,脑中浮现的却是苏锦溪苍白又勉强的笑脸。
“爷,苏小姐现在很稳定,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本来昨晚你就一夜未睡,或者你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准备一些清淡的流食。”
林均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让自己准备的流食是给苏锦溪的,“爷,那你自己呢?你到现在为止就只吃了早餐而已。”
“随便。”司厉霆从昨天早上苏锦溪离开之后一直魂不守舍,他不明白什么叫喜欢,思想上走进了一个误区。
苏锦溪本就是固执的人,觉得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加上知道苏锦溪这一天一夜都在唐茗身边,他的心里更不个滋味,这一天备受煎熬。
“秘密之所以被称之为秘密,当然是不能说的了,想知道就快点好起来。”
林均叹息了一口气,爷显然是陷入了爱情的深渊。
让人准备好了食物,精致的食盒中装满了司厉霆平时喜欢吃的。
司厉霆确实也饿了,见苏锦溪睡得香甜也放心不少,坐在一旁优雅的进食。
“好香……”苏锦溪闻到食物的香味幽幽醒来。
听到小女人的声音司厉霆放下手中的筷子,擦拭干净嘴,从容不迫的走到她的身边。“醒了,还痛吗?”
“似乎不怎么痛了,就是好饿,晚饭我就只吃了两口。”苏锦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食盒。
司厉霆想到自己去唐茗别墅的场景,桌上摆着一些小菜,家里除了苏锦溪就没有别人。
“似乎不怎么痛了,就是好饿,晚饭我就只吃了两口。”苏锦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食盒。
“你给唐茗做饭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善。
苏锦溪没有察觉到他话中的危险,诚实的回答:“是,阿姨突然到访,我只有过去配合一下,阿姨今天有事先走了,起初就有点痛,我没在意,结果竟然是阑尾炎。”
苏锦溪本就是固执的人,觉得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唐茗呢?”司厉霆想到她给唐茗做饭的样子心情就不爽,哪怕是在做戏。
“白小雨有事他就离开了。”苏锦溪回答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苏苏,伤口已经缝合,很快就不疼了,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你痛得那么厉害,他就扔下你走了?”司厉霆怒意更甚,要不是自己刚好给苏锦溪打了个电话,再晚一些情况会更加恶化。
就算唐茗和苏锦溪只是逢场作戏,哪怕是普通朋友他也不应该见死不救。
“他不知道我怎么了,白小雨那边应该也出事了。”苏锦溪对于唐茗这个雇主倒是没有什么不满。
司厉霆冷眸不言,径直从兜里掏出了一叠支票,抬笔在支票上签下一些数字。
“这是四千万,你交给唐茗,你们合约终止。”
苏锦溪本就是固执的人,觉得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苏锦溪没有接那张支票,“不行。”
“为什么不行?”司厉霆眸光冰冷的看着她,房中气氛陡然变冷,林均识趣的悄然离开。
“第一我不能要你的钱,第二我和他虽然只是合约关系,但唐总在苏家有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们。
我们的事情没有对外界公布,唐家上下都认定了我是他的妻子,这才几天就分开,他怎么办?我不能干这么狼心狗肺的事情。”
苏锦溪本就是固执的人,觉得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你就要这么无名无份跟着他演一辈子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