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队长的精道分析后,熊儒彬向杨队长申请去帮白灵查找丢失的钱包。
杨队长找来一个通水池的泔水钳子,让熊儒彬拿着干活好使一些。
熊儒彬左手拿着泔水钳,右手掌推着蜜晓林的后背,让他加快些帮忙查找。
白灵骑着她的大阳摩托车先行出发,蜜晓林被熊儒彬推着走出警队。
走了十来步后,蜜晓林开始抱怨起来。
“一个大英雄要开启拯救白雪公主的冒险之旅,非要拉上一个才貌不如他的人同行,明摆着是要拉上一个垫背!”
“英雄是你!你才是大英雄!我们的运动健将是不会丢弃一个可怜兮兮的弱女子,更何况你们还是同学,青梅竹马的缘分如太平洋一样深啊!”
“我呸!不就一起读了两年书,感觉和她吵架吵了一个世纪!”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天,不知不觉走到前面抓白色太阳帽的地方。
人行道的公路旁边,白灵一条长腿撑在路面上,另一条盘曲在脚踏板上的腿在抖动着,仿佛在敲打节拍。
相隔十来米,蜜晓林听到熊儒彬自言自语的声音,误以为他在夸白灵腿长,自材好,就小声讽刺了他一句。
“-会儿找一把尺子量给你看看,我的腿比她的还长。”
“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熊儒林哼唱出白灵脚踏节拍里的《我的祖国》这一首歌。
“先找到钱包,我们再一起去打豺狼。”熊儒彬微笑着走到白灵身边说话。
“我相信你…你们!”自灵原本要对猜出她用脚打节拍的歌曲《我的祖国》的熊警官说:“我相信你!”,活到嘴边,反映过来有小学同学蜜晓林在场,话到嘴边又拐了一个弯,转变成:“我相信你们!”
“先别忙着吹牛叙旧,这附近有多少个垃圾桶?都在哪些位置?咱们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蜜晓林最先发现问题所在。
熊儒彬听完蜜晓林讲得有道理,朝着四处张望了一会。
很快,熊儒彬朝对面的一家杂货铺走过去。
跟马路对面的一位大妈在玻璃柜台前聊了两分多钟,熊儒彬手举着三罐易拉罐健力宝微笑着小跑过来。
走到跟前,先扔给蜜晓林一罐,接着拉开拉环,递给白灵一罐健力宝。
“谢谢!”白灵低下头,脸微红地喝了一口,感觉像喝蜂蜜水一样甜。
“刚才这位大妈很热情,她说这附近一共有八个大垃圾桶,其中有两处拐角处放着三个连在一起的垃圾桶。”
熊儒林手指着三处方向,向白灵“汇报!”
“我去最远的那个拐角处找找看。”
蜜晓林觉得自己被当作空气一样存在,不如趁早离开“这一对狗男女!”身旁。
一把抓过熊儒彬的泔水钳子,自顾自的离开他俩。
“我们的大熊帅哥,曾经有好几位女的为了争当他的女朋友而哭得死去话来,要好好珍惜啊!我的学习委员。”
蜜晓林大声向身后喊话汇报。声音大,步子也迈得快。
向白灵“漏露天机后”,话一说完,蜜晓林的影子也在快速奔跑中消失。
“死蜜蜂!”身后传来如飞刀一样的异口同骂声。
“过两天我约你玩红白机经典游戏《小蜜蜂》,多打些臭蜜蜂出出气。”
熊儒彬这句话暖到白灵的心坎上。
白灵上举右手臂,握紧拳头做了个“加油!”的赞同动作。
最近的一处垃圾桶离熊儒彬有五、六百米。
转身向杂货铺的大妈借来泔水钳子,熊儒彬小跑步,白灵紧跟在后面赶到两个水缸一样大的绿色垃圾桶前面。
熊儒彬双手用泔水钳子,使力一点一点地翻垃圾查找。
每次翻动,白灵都会睁大眼睛看,自己的白色钱包会不会很快跳动出来。
因为捡拾垃圾的业务不专业,不到十分钟时间就让熊儒彬腰酸背疼淌汗起来。
汗水滴落到垃圾桶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熊儒彬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继续捡垃圾。
突然间,他感觉有人在身后盯梢着他。
猛地回头一看。
天啊!居然是蜜晓林在白灵他俩身后。
仔细一看,蜜晓林戴着白手套,手上摇晃着一个白色的钱包。
“拜托了!如果你是扒手的同伙,你在拿到钱包后的第一反应是远离现场,在离(作案)现场越远的地方丢包,就会感觉越大安全。”
蜜晓林的分析让熊儒彬的表情显得凝重,三人周边的空气瞬间冷清下来。
沉默的气氛很快被白灵向蜜晓林伸出的玉手臂捅破。
白灵伸出一双手向着蜜晓林说:“拿来!”
蜜晓林要递给白灵钱包,又反应过来要先拿给她白手套,以免破坏了物证。
“拿来!我说的是你们看现场用的礼宾白手套。”
白灵知道蜜晓林是担心自己破坏钱包上面扒手同伙留下的物证痕迹。
还没有等蜜晓林反应过来,熊儒彬冲上前,暴力地抢过蜜晓林手上的白手套。
“我忍你很久了,小蜜蜂!你把白师姐这个法律系的高材生当成白痴啊!”
蜜晓林被动地被熊儒彬剥离手套,嘴里寻机会在熊儒彬耳旁轻声细语:
“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小溅人!”
白灵接过熊儒彬“呈上”的白手套,戴好后,打开钱包查看。
翻看完钱包里的物品后,白灵的脸色凝重,眼眶有想哭的红晕表情暴露。
“没什么事吧?”
熊儒彬关切地问。
白灵语气缓慢地说:“钱包里只有528块钱,重要的是身份证和四张五分像不见了。”
“没事的,身份证可以补办。”熊儒彬安慰地说。
蜜晓林到是看明了熊儒彬这个书呆子看不懂的事。
“扒手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照片,肯定拿去收藏,弄不好每天月亮升起就取出照片,亲啊!吻啊!”
蜜晓林想,白灵也明白这点才难过起来。
他开始同情起白灵,觉得自己不应该把她当作一个熟人来说话,应该把他当做一位报案的受害者来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