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啼二》
万物所遵循,所亲近,所依托。
不变的法则,颜色更深来构成。
是否它们的形象可以触及到那里,
像一双没有主人而遗迹一般手掌。
即使在这样被抬升并充满了赞誉,
以对此进行言说和调查的方式,
如果我们的遗忘它,已发生。最终
这被归类为一个历史问题。因此,
在历史性上的事物,无论它再怎么宏大
或微末。这才是它最合适的身份和位置。
最终有关于一个人或者物。诸相关的
它们所在时时刻刻里面而那时一切都以
一种崭新和具体的方式。手的抬起一般,
伸向相比我们所知而言的某个边界之外。
这是一种形式,它理应当向人们呈现。
这是它的空有形式的名字,那么直接。
这是一个称呼蕴含充满了试图去纠正
的念头,作为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的逝去
之后。如果没有,这没有也被夜晚的黑色
遮盖掉了,在边界上面发生,坍塌从具体的
坍塌那里来到了人类的语言,形成了一道
对于坍塌不能再继续的防波堤,形成了一个
更为坚实的边界。言语像波浪一般,向前
被一次次的阻挡。那些美,一层层的。那些
因而是逝去之美为什么呢,正因为思虑,
这沉默之物的暂时性的迷蒙而我听到了
远处奏响的音乐。我以为盛宴在于那危险性
那不自知对于自知,始终都只是在我的身体
的脆弱上面,除了自始至终这种虚无之物,
再无其他。我带着这种没有门票出发,
一个荒野的秋天树林,为没有勇敢者之心的
人儿款款相送。款款相迎。这音乐的最初的
矛盾,矛盾的这一音乐的永恒的形式,与人
这一称之为生命而息息相关的二者,比如,
我谈到了消亡,当我刚刚所谈到的那一消失
掉了的一个。这不是我自私的只为了自己,
在这种私心里面的树木的投影,在我的内心
组成了的事物————这外界事物的月下
新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