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轨》
你的梦被我砍掉了一半,一部分
还是梦,被我砍掉的叫做了梦
叫还在延续,还在持续的呼叫,
以梦的自我矛盾的方式。
如果以语言的看似合理合情的方式
就是终止,呵,那不可终止因而此的事实
呵,那语言的不可言说的事实,
急转直下,去到了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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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莱士史蒂文斯,如是说。
我说,那一代如今正把准备放下
的方式来拿起,这亲近着冷漠的胸脯
是否因此,或者因为这因而心灵的火热
难以想象的火热,难以想象,它自身没有
发生的难以想象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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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代如今沿着时间
铁轨在过去的那,
没有停留的一段。路
因此被沙尘所深埋,
沙尘来自于说出的的语言。
那,“那”是让那。因此得以
是一个故事的那一个。
于是是的不是的那,夜班车
开动,午夜来临了。睡眠的梦的
耳际传来了,它们一次次的
一次次的需要叩响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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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铁轨,人以不可见之姿。
被首先排除的死亡是死亡的最后。
沿着他们自己在过去说出的语言
走在为未来而过去的这一具体内容的
不可见的涉及上面,一节又一节,铁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