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马雁》
还好,我沉重不起来,
还好沉重还没来。
还好,为什么看起来
需要被拯救的,人类
却在我的一束目光里面
带着乐观主义的精神呢。
抓住了我眼神之中,向上的
竹梯和藤条。
在此刻,未来与过去,现在
同在,却使用了“只是”,只是
它二元论的样子显示了
光线洒落时候的时间的神秘。
一种亲密的,类似于我与我之间的
关系,一种词语和声音在生出
之中,关系的喷涌,一个词,一个
宇宙。一个大的是小的,我就
处在这个位置,房间之内
有一条竹梯,藤条,上面
光线透过窗户,缝隙洒落下来。
我在黑暗里面消失,
我在光明里面重现。
我在被斩断了因果的单纯的故事里面,
作为歌的这同样子的一个,
或者是它的之一,这是一个因为
此刻而丰富的房子,空荡荡的。